“去你家!當然好啊,我去我去!”桓子平第一個答應的,指著他們兩個:“你們倆要是誰不去,這朋友就別做了,都給我去!”
“也,也不用勉強的?!鳖佊贲s緊擺手:“要是沒時間,可以下下周?!?
裴夢撞著她胳膊,語氣曖昧:“顏雨,你沒看到桓子平那么想去嗎,我們去之前可得把你的房門給鎖好,以免讓他看到了你的閨房?!?
“什么意思?”她不懂。
桓子平臉紅的在桌子下面用腳擠她,示意閉嘴,他憨直的性格,唯有在動情時,臉上才會露出羞恥的紅色。
“原來你這家伙還會害臊呢,真不容易?!?
“別說了!”
顏雨雖然不明白,還是配合著笑了起來,桓子平的臉越來越紅,把身體給轉了回去。
她回到家,興高采烈的將周末同學來家里做客的事情告訴了哥哥。
顏歡切菜動作停下,沉重的菜刀哐當掉在菜板上,轉頭朝她笑起來:“好啊,你朋友有忌口的嗎?我會買點甜點來招待他們?!?
她不安地心平靜了,還以為會被狠狠的拒絕。
“沒有!謝謝哥哥!”
許久沒見到她從外面回來笑得這么開心過,感覺在學校里的好事不斷,朋友都這么多了,性格也會慢慢變得開朗起來。
顏歡不屑一顧,朋友這種東西遲早都會決裂,只是她還不懂,有些事情要她自己慢慢體會。
“那哥哥我先去洗澡了!”
“嗯?!?
他重新抓起菜刀,瞄準著那塊肉,厲眼微微瞇起。
咔!
菜板上被他用刀子砍出來一個鋒利的坑角。
周六下午,她的三位朋友如約而至,同樣也提著禮物與他打招呼。
客廳的桌子上是為他們準備的糕點和小蛋糕,他客氣又禮貌的笑容,找不到一絲紕漏,眼神犀利盯著對自己妹妹說笑的男生。
那點小情緒逃不過他的眼睛,她可愛的妹妹被人惦記了,單純的她還把他當成好朋友,真是傻。
顏歡出去買飲料,由他們好好在家里玩。
裴夢驚嘆道:“你們兄妹都這么好看的,怎么你長得小小巧巧,你哥哥那么成熟啊。”
顏雨思考了一會兒,將蛋糕叉子放進嘴里舔了一下:“可能是我比哥哥小兩歲?!?
“那你長大肯定也是個標準的高挑美人?!?
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,笑得樂開了花。
桓子平望著她家里的布局:“顏雨,你的臥室是最里面那一間嗎?”
慕田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腳:“你能不能別第一次來到別人家就問臥室在哪???”
“就是就是,你好像色狼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就是單純的好奇!不想說也沒關系,不用勉強!”桓子平急忙打住。
顏雨看去他指的方向,她平時都是跟哥哥睡在一起,不過爸媽在家的時候,她的確是住在最里面的那間臥室。
“嗯!你們要看嗎,我的房間里有好多娃娃?!?
“真的可以!”桓子平語氣止不住的興奮。
顏雨迫不及待想帶著他們去看:“可以啊,這些娃娃都是哥哥送給我的,有很多?!?
買完飲料回家的路上,顏歡看著手機傳來那頭的監控視頻,停下腳步。
他的妹妹帶著那三個人參觀她的臥室,天真的毫無防備,真是個蠢貨。
在晚飯之前,她的朋友離開了,顏雨主動收拾起桌子上的垃圾。
顏歡悄無聲息走到她的身后,語氣不明問了一句:“妹妹很喜歡那些朋友嗎?”
“嗯!超級喜歡?!彼谝淮螕碛信笥?,甚至后悔為什么沒能早點交友,這種擁有朋友的快樂。
“比喜歡哥哥還喜歡?”
這句話讓她琢磨了一會兒,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我都很喜歡?!?
呵。
他十幾年的陪伴,居然讓那些才交了幾天的朋友就追平上了,真可笑,該說她單純還是無知呢,無論哪個都那么讓人生氣。
他要討回來,從床上開始,一點點的討要。
“別收拾了?!鳖仛g抓住她胳膊粗暴往臥室里拉。
她丟下了抹布,以為只是簡單的一次做愛,卻不曾想,比上次的劇痛還要讓她難受。
沒給足她適應的時間,顏雨趴在床上跪著就跑,被逮回來,用肉棒強奸貫穿她,她大吼大叫往他身上撓,疼出了應激反應,嘶喊起來,用盡身體上所有的武器去對付他。
她也只有兩只手可以去撓,以她哥哥的力氣,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兩個手腕,任憑她怎么大叫,越插越猛,y被插的往里凹陷,抽出來時,連同陰道內部的肉,被抽的翻出粉色白肉。
他狠毒地做愛方式要把她活活弄死,霸道壓住她的身體狂插,憤怒時,他做愛一句不吭,就盯著被他給插毀的陰道,操出血也沒放過。
“哥哥!哥哥哥啊!”
顏雨疼壞了,嗓子哭啞,抽搐起了雙腿。
這樣的做愛不止一次,從那天開始他變得粗魯,顏雨怕極了,有意遠離他,回到家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不出來,也不肯再跟他睡一個房間。
顏歡踹爛了門,把她臥室的鎖卸掉,他從不怒吼,卻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他的暴怒。
這樣的效果勢必適得其反,她跟那些朋友走得越來越近。
暑假時,顏雨在家開始與他冷暴力,一句話也不說。
顏歡用她的手機,將她的朋友全約了出來。
桓子平第一個到大目的地,下了大巴,朝著泥濘的小路往樹林里走,根據手機上的定位,位置還在前面,他高不懂為什么顏雨要把野炊的位置定在這個地方,荒無人煙的,這里哪會有什么農家樂。
他等了一會兒后,裴夢和慕田也來了,三人面面相窺著,感覺奇怪。
“顏雨呢?”
“應該還在來的路上吧。”
“這里要怎么野炊呀?什么都沒,就是個荒山啊。”
“可能顏雨會帶工具?”
三個人原地無聊等著,沒過多久,大路上響起了車聲。
他們抬頭看去,車子停在樹林外,下來的人正是顏雨的哥哥。
“是哥哥?!?
“顏雨呢?”
顏歡打開后備箱,從里面拖出了鐮刀和鐵锨,用力關上車門,朝樹林里走去。
在他們印象里友善的哥哥,此刻陰沉一張臉疾步走來,三人站在原地,目光皆是奇怪,他疾速的腳步越來越近。
顏雨發現手機不見了,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,蹲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起了電視。
砰!
大門突然打開,她嚇了一跳,發現哥哥站在門口,脖子下的衣領里全是血,仿佛剛從血堆里爬出來,他的鼻梁上濺了不少血點,厭惡的用手搓著,將外套脫下,用力扔在地上。
她有種不好的預感,怯生的想問他怎么了,顏歡從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機,笑容猙獰走來。
“想看看你的朋友們嗎?”
他劃著手機上的相冊,將每一張鮮紅色的照片放在她眼前,她的朋友,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,三具尸體交錯著躺在土堆前,睜著驚恐的眼睛直勾勾看向天空,臉上有的已經看不到完整的皮肉。
死不瞑目的每張臉,她都如此熟悉。
“你放心好了,我把他們尸體都藏在沒有人會知道的地方。”
啪嗒。
遙控器從手心里顫抖掉落,她未從驚悚中回神,顏歡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針管,單手扒開針頭,狠心扎進她小腿的皮肉中,粗大的針管,徑直插入骨髓,她疼痛嘶鳴驚叫,抱著大腿,口吐白沫嘔嚎。
害怕和驚恐,眼底布滿了血絲,充血到整個眼球中央,神情呆滯,瞪著面前一臉血水的惡魔。
他拇指按下去,隨著液體一點點的推入,肌肉萎縮的針劑麻痹上整條腿。
顏雨不斷聲的嘶吼足足嚎叫了一分多鐘,她哭喘抱著麻痹的雙腿尖叫,痛之入骨絕望,連質問他的話都喊不出來。
她畏懼的想逃跑,翻身從沙發摔到了地上,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動不了,用雙臂扒著地板,往門口的方向匍匐前進。
沾滿泥土的運動鞋,踩上了她的廢腿。
“我的。”他堅定的語氣說道,用鞋尖將小腿那塊肉踩到凹陷:“你,只能是我的,我會把你關起來,一輩子,都只能依靠我。”
“只有我?!?
顏雨已經感覺不到腿上的疼痛,她狼狽的把鼻涕吹出,惱怒著自己為什么招惹他,恨他,哭嘔出血。
日記本上的內容停留在他十八歲,昨晚的那一頁:“我會解決掉除了我以外,所有靠近她的人?!?
沒有新鮮的生活可以寫成日記了,因為每天她都會在他的身邊,日復一日,一個瘸子妹妹,需要他來照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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