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越過圍墻,屈膝蹲在墻上,留戀她的目光,低聲說了句:“別哭。”
腳步落地聲,尹崇走的很急,是在用跑。
“夫人您怎么自己一個人站在這兒。”
傭人跑過來,拿著大衣披在她肩頭:“快進屋,今天天涼,您懷著孕身體弱,可別感冒了,那得多要命。”
喬縈懷抓住肩頭的衣服,低頭忍住濕紅的眼眶,強勁憋淚。
夜里,蕭松在她睡著的時候,查看了家里的監控。
他每晚都會看,今天她去到了花園里,站在監控的死角,停留了將近有5分鐘的時間,距離上一次發生這種事情,還是在上個月的時候。
蕭松拿著手電筒去到花園里,果不其然,在那片土地上出現了男人的腳印。
他繞到圍墻后面,松軟的泥土,腳印十分清晰,這次,他依舊選擇沉默。
半個月后,派給尹崇的任務順利完成,正等著輸送下一趟毒品時,卻突然傳來被攔截的消息,大量武警攔截住他們運送貨物的人,這邊是毒品,另一邊送往緬甸的槍也不例外。
“上個月是這兩條路,明明都好好的,沒人被發現!”送貨的男人焦慮跟他解釋:“而且今天就聯系不上尹崇了,這兩條路其中一條是他負責打通的!”
蕭松看著手機那頭,傳來被逮捕的視頻畫面,冷眼盯了很長時間,他沒有反應,男人不安的站在那,連解釋的話聲都不敢了。
“派人,按照我發給你的路線圍堵。”
圍堵?圍堵誰?
所有人一頭霧水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做,攔住的人正是失蹤的尹崇,坐在他車中副駕駛的女人,不正是他們蕭爺的夫人。
“怎么會,怎么會……”喬縈懷看著對面車上下來的蕭松,沒有表情的他一身森怒,望而生畏,長腿闊擺,疾步沖沖。
“待在車里別動。”尹崇低聲說道,能聽出他語氣里的緊張,打開車門。
“不!你別!”被重重關上的車門,喬縈懷眼睜睜看著他被蕭松一拳放倒,砸在引擎蓋上,碰撞整輛車在晃動,看不到尹崇的傷,眼前都是蕭松怒布的殺意,拳拳要了他的命!
蕭松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針劑,摁著他的腦袋用力壓在車上,長針捅入他的脖子,液體注射進去。
“不!不不要不要!”車內的人咆哮大哭,解開安全帶。
“給我把后備箱里的藥全拿出來!”蕭松怒吼著將他從車上摔在地面:“全部注射進他的身體,一針不漏,都聽到了沒!”
“是!”
蕭松打開車門坐進去,拉住正要逃走的喬縈懷,倒車急轉,朝著她跟尹崇來時的路,橫沖直撞。
“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奸情嗎!”他一手扶著方向盤,另一只手拽住她的頭發,拉到自己眼前,仇意怒瞪。
“背著我偷情的滋味怎么樣?我不揭穿你,等的就是這個時候!你果真讓我失望,你做到了!想給你肚子里的孩子找個后爸?還是打算跟他跑了,就把它給打掉!”
“你對得起老子嗎!”
“啊啊!”
他甩開她的頭,直接撞在了車玻璃上。
喬縈懷抱著腦袋痛哭,還打算幫尹崇求情:“是我勾引他,跟他沒關系,你別給他注s毒品,讓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蕭松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仇恨咒罵聲。
急轉彎后,到了家門口,他拖著她下來,喬縈懷跟的跌跌撞撞,捂住大肚子,吃力往前跑。
身上穿的依舊是那件睡裙,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,跑的那么匆忙,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他。
“你就是賤!我給你了幾個月的好臉色,讓你得意忘形了!”
摔進臥室,她跪下去的瞬間,連忙捂住肚子,得到他毫不憐惜撕拽,抓著頭發往上抬,面對他粗暴抽出皮帶,把她的臉摁在胯下,把還沒硬起來的東西就往她嘴里強塞!
喬縈懷伸出舌頭想要嘔吐,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腦袋,撞得一前一后,每一下,嘴里肉棒都在變硬,開始戳進她的喉嚨。
她瞪大眼爆嘔,喉嚨的擠壓,排擠著通氣的鼻腔,脖子被肉棒撐出來一個型度,干澀的眼睛瞪起來又圓又大。
“吃!吃下去!”蕭松沒有憐惜她的意思:“不打算吃下我的,難不成你是想吃尹崇的雞8嗎!也對,你渴望很久了吧,嗯?被我c懷孕了,也這么不老實想著其他男人。”
“這比里面還有其他雞8可以容納的地方嗎,你是長了兩個比打算一個個都塞進去嗎!我看在你懷孕份上不動你,你給我頭上戴帽子,你怎么能這么有出息呢,賤貨!”
蕭松爆吼,頂爛喉嚨,喬縈懷翻著白眼,口水連成絲,從嘴角滴落在隆起的孕肚。
“我的雞8可比他尹崇好吃多了!喬縈懷,你給我好好嘗嘗!”他恨不得將兩個蛋也一同塞進去,把她插得差點一尸兩命,精液濃射進食管滑了下去,他拔出來,連咳都咳不出來的人,癱在地上,捂著穴口大喘氣。
臉上流出的眼淚,鼻涕和口水,骯臟混為一體,跪起來求他饒命。
他狠起來,什么手段都干得出來,就像現在,把尿射在她臉上,喬縈懷嗆進了不少的尿液,哭著匍匐在地上,往門的方向爬。
從頭頂到脊背,她被尿了一身,標記的騷臭味,從來沒這么絕望過他變態和惡心的程度。
“喜歡勾引他,讓我好好看看你喬縈懷的比是有多大,才能裝得下兩個男人的雞8!”
蕭松長腿猛踢,踹上她肩膀,讓她平躺在了地面,蹲下去拉開她的雙腿,把睡裙掀起,純白的內褲勒在孕肚,印出一條優美的曲線,粉比許久沒動,看著依舊緊嫩喜人。
他伸出手指插進去,不是普通的抽插,而開始增加起手指,一根兩根的放入,并攏撐開她緊合的比口,甚至要放下他一整個拳頭。
“啊啊啊!”喬縈懷痛弓起腰背,抓住他的胳膊求饒。
“你怕什么?反正孩子也要從這里面出來,不如提早適應一下,我看你的比很有勇氣,惦記著尹崇的雞8,想讓他這么用力插你嗎!”
他猙獰的嘴臉,絲毫不自知有多惡毒,喬縈懷痛得甩起腦袋,把臉上的尿珠都甩掉不少,咬住牙齒激烈抽搐身體,腳趾蜷縮,要命蹬起小腿尖叫。
“爛了!爛了!救救我!”
四根手指到了極限,他y是把自己的大拇指也塞進去,整個拳頭握成一團,在比口往里一懟!
真能撐大不說,孕肚上都有了褶皺紋路,她慘痛尖叫,驚的外面林子鳥兒都成群飛走。
“啊啊蕭松!蕭松!我會死的啊!”
“死了怎么跟你那情夫歡愛呢,你喬縈懷敢有跑的本事,就給我受著!當初比是怎么被我開苞的,怎么懷上我的種,都重來一遍!”
喬縈懷跪在冰涼的地磚,睡裙已經掙扎到了脖子上,蕭松掰開她的屁股插入,剛被拳頭通過的陰道此刻火辣,她拼了命往前爬,嘶吼,掙扎就像活生生折斷了翅膀的麻雀。
蕭松揪住她的長發拉到面前質問:“是不是也想過尹崇插進來?你覺得他還有可能嗎?只要他一日不被我毒死,我就拿冰毒c控他一日,他染上這東西就跟我一樣,到死都別想解脫!”
“嗚嗚啊!嗚嗚……啊啊!嗚!”
喬縈懷尖叫長鳴,捂住垂下的大肚子,撞得啪啪搖擺,雞8弄了y肉,蕭松心狠手辣抽她屁股,喪心病狂的侵犯程度,甚至攻擊到了脆弱的宮頸。
蕭松脫了衣服,用力的胳膊繃起無數根青筋,花臂上融合的線條毫無違和感,他用那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肌肉繃緊的程度讓紋身扭曲。
“這比是我的!操死都是我的,懷著我的種,你敢跟別的男人跑,喬縈懷!再有一次,我殺了你!”
她被操的吐出了舌頭,撕心裂肺嘔吐,蕭松拿了根水筆,一邊c,一邊在她屁股上寫下自己的名字,尖銳的筆尖使力往下劃,割著皮肉,一筆一劃字跡龍飛鳳舞。
“救命,救命……我疼,我疼,疼。”
是他的專屬比x,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進來,這是他的,她的所有,都是他蕭松的!
做到最后,她的呼喊聲越來越弱,還沒射出來之前,蕭松看到龜頭上插出來的血,他停止了動作,把雞8拔出,此刻里面正血流不止。
“縈懷!”
他發現自己做過頭了,慌亂提上褲子抱起她,恐懼的把手掌撫摸在她隆起肚皮上,這一刻才恍然絕望的開始祈禱。
被送往手術室途中,喬縈懷馬上要疼昏的意識,還因為陣陣宮縮的痛苦保持清醒,聽到他大喊著她的名字。
老天終是要與她作對,依舊平安無事的留下這個她不喜歡人的孩子。
自那之后,蕭松對她的行動嚴刑限制,把她囚禁在了臥室,窗戶和大門統統上了鎖。
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,索性就把她控制了,肚子里的孩子九月時早產,是他親手接生,蕭松決心要把她鎖在這屋里一輩子。
他對她生下來的男孩并不親近,辱罵毆打尚未滿月的嬰兒,比她乖乖就范,喬縈懷以為還能見到尹崇,她又舍不得看自己生出來的孩子,被他像畜生一樣對待,學遍了在床上的花樣去討好蕭松,護著懷中親生骨肉,求他同情。
孩子兩歲時,經常被他謾罵,他什么都不懂,做錯事每次都要挨罰,能得到進臥室的機會,就會哭著跑進她懷里,吐字不清哭訴,他害怕爸爸。
蕭松把對她的不滿全折磨在了孩子身上,只要她一日想著尹崇,他就永遠不會放過他的骨肉,被憤怒和嫉妒催產出來的孩子,勢必會將成為他的傀儡。
喬縈懷怎舍得看孩子替她承受這么多,若是這樣能換他的未來,那她甘愿一輩子成蕭松手中蹂躪的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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