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團全塞進了嘴里,書包的肩帶滑到了胳膊,外套也松松垮垮搭在肩上,她氣喘吁吁到二樓,看到角落的三個人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“你嘴里吃的什么?”
“早飯。”池卿歡差點被米飯噎住,捶著穴口往下咽,剛要坐下去,又瞬間彈了起來。
三個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,她只好肉著屁股打哈哈:“我路上摔了一跤,摔到屁股了。”
對面的女生用書擋住臉,羞澀道:“卿歡,還有男生在這呢,說話注意點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她注意到同桌紅了的耳根,小心翼翼坐下來,從包里拿出電腦。
課題作業全靠池卿歡收集的資料,熟練做著ppt的手法三個人看呆了。
“卿歡你這么厲害啊,深藏不漏啊。”
“平時多看點教學視頻就會了,你們懶而已。”
同桌撐著下巴說道:“我還以為你是要為了交換生做準備,才學這么多。”
“交換生?”
“昨天老師在群里說了,咱班有個交換生名額,是在加拿大。”
池卿歡恍然意識到,認真轉頭看向他:“你看我行嗎!”
同桌愣住,挺直腰板:“行,行吧……這事也不是我說的算,況且你英語挺好的,認真申請應該能過。”
“卿歡你想當交換生啊?你家挺有錢的,估計能成。”
她確實心動了,不過這事兒不能讓梁衡遠知道。
做完了小組作業,已經是下午,同桌買了四杯奶茶回來,給她一杯。
“請你喝,要不是你幫忙,我們作業得做到明天了。”
“客氣,這也是我的作業。”她欣然接過,插著吸管一邊看手機,翻找群里昨天的聊天記錄。
看出她的心思,同桌問:“要不要去辦公室問問老師?正好我也要去找她。”
“嗯行,走吧。”
下午風涼,池卿歡緊了緊外套,跟個小學生似的,跳起來把書包背好,身旁人正想跟她說話,低頭看到她后衣領處,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咬痕,愣住的喊了她一聲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脖子后面,是過敏了嗎?好多紅色的。”
池卿歡下意識用手捂住,感覺到皮肉的刺痛,大概是昨晚趁她睡著時候,梁衡遠咬上去的。
“應該是過敏了。”她語氣有點虛,把奶茶送到嘴邊,咬住吸管。
到了辦公室門前,她還沒把奶茶喝完:“我拿著這種東西不會被老時祁吧?”
“哈哈不會啦,不然我幫你放書包里。”
“好!”
同桌拉開她的書包拉鏈,接過奶茶,辦公室門從里面打開,兩人下意識朝后退,池卿歡看到眼前這身西裝,表情麻木,抬頭仰望。
看到他臉的那一刻,渾身上下的細胞,都在充斥著不妙的感覺。
“卿歡也來了,我剛跟你哥哥商量交換生的事情呢。”老師在里面說道。
同桌慌張拉上她書包的拉鏈,朝那張冷漠的臉,戰戰兢兢打招呼:“哥哥好。”
梁衡遠拉住池卿歡的手腕,朝辦公室里點頭道:“我們先走了,交換生的事情暫不考慮。”
“好……這樣啊。”明明剛才還說會考慮看看。
池卿歡不懂為什么他就這樣被老師叫來,還果斷拒絕了交換生的請求,她想去,非常想去,迫不及待想離開他的愿望,現在就想實現。
被推進保姆車,她從座位滑了下去,蹲坐在地上屁股的刺痛,池卿歡一臉痛苦表情,梁衡遠將車門關上,把她的書包薅了過去。
“啊!主人。”
池卿歡跪在了地上,他拉開拉鏈拿出了那杯奶茶。
“你們兩個什么關系。”
她猜測出他是在說誰:“同學而已,我們今天在一塊做小組作業。”
“他給你買的奶茶。”
見到他臉色冷冰冰,明顯忍著怒氣,池卿歡氣勢弱下: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這標簽上的程先生,寫的是誰,你要我親自去查他的名字嗎。”
失算了,那奶茶瓶子有打印出來的標簽。
梁衡遠將瓶子砸在她臉上,被砸到了眼睛,池卿歡捂著臉哭了起來:“主人。”
“主人?你有把我當主人嗎。”梁衡遠抓住她的長發拉過來,她跪倒在他面前,卑躬屈膝。
“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,當著我面一套,背后又是一副不服輸,敢不把我放進眼里,你從來沒真正服從過我。”
“我本來打算送你出國深造,看來沒這個必要,出了國讓你用這張清純的臉勾引別的男人嗎,打算一天讓多少個男人干你!”
頭皮被扯攔的程度,毫不夸張她的整個頭頂都要撕爛,池卿歡痛的腦袋往后仰,聲嘶力竭卑微喊他:“主人,主人!我錯了!”
“開車!”他怒吼著前面的司機。
在車上時就將她脫了個干凈,池卿歡爬到他腿中間,聲淚俱下:“我絕對沒有勾引別的男人,那杯奶茶是我做小組作業……”
“我不聽任何解釋,池卿歡。”
他點名道姓,忍著怒火,起伏的胸膛,看出忍耐的脾氣正消耗殆盡:“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樣的,我一清二楚,你確實會討人歡心,但你本性難改,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離開我嗎!”
“我就是養條狗,這么多年來也得對我畢恭畢敬,聽我的指令去咬別人,你呢!”
腳踹上她的肚子,池卿歡窒息捂住腹部,口吐唾液,又被抓住頭發拉起來,趴在他的腿上,巴掌啪啪抽向屁股,把皮扇到出血。
她痛的左右閃躲,梁衡遠摁住她的頭,把腦袋埋在腿上不允許她呼吸,屁股一層皮扇爛,即便掌心扇上了血,也仍舊不解恨意,掐著她脖子質問。
“我問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嗯?想著離開我,就是你這些年來,報答我對你的養育之恩嗎!你是已經找好下家了,等著離了我就投奔別的男人懷里!”
“沒有,我沒有啊!”
車子停下,前面的司機不敢出聲,梁衡遠將車門拉開,連拖帶拽,把渾身赤裸的她抓回房子。
扔到玄關,他看到了柜子上照明用的觀賞蠟燭,抓在手里,又去尋找了一圈打火機。
“躺在地上,把腿分開!”
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后,池卿歡連連搖頭,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,順從求饒:“我不會離開主人,奴隸永遠不會離開,我再也不搭理別的男人了,主人饒我這一次,主人!”
“討好的話你比誰說的都很動聽,全身上下就數你這張嘴能說會道。”梁衡遠一腳把她踹躺在了地上,y嗖嗖語氣命令:“我說讓你把腿打開!”
池卿歡已經痛的直不起腰,她想翻身跪起來,梁衡遠早已沒了耐心,上前兩步,踩上她的胯,腳下的y踹虐著擠壓,她痛的嚎啕大喊。
“我打開!我打開,主人別踩了,痛嗚嗚!”
手里的火機點亮,燃燒起蠟燭,他把打火機扔在一旁:“腿張大點!”
池卿歡痛哭流涕,往上抬起腰,看著他將蠟燭緩緩傾斜,恐懼瞪大的眼里,倒映著火焰,身體發抖控制不住,尖叫哀求。
“主人!主人!”
“啊啊!我痛,我痛!”
蠟油滴在了她的大腿,疼痛刺激下她反復掙扎,被梁衡遠用腳踩著,讓她動彈不得,一滴滴火紅色的蠟油瞬間凝固,白嫩的皮膚周圍燒灼一片通紅。
更多的蠟油順勢滴下,大腿上斑駁著紅液的痕跡,觀賞x的蠟燭溫度極高,每一滴流上皮膚都是鉆心刺痛。
“把你的腿給我掰開了!”
梁衡遠蹲下去,兩指撐開她的y,池卿歡情愿被他強c,也不愿意接受滴蠟的懲罰,但當他舉起蠟燭,把燃燒溢出來全部的蠟油灌進她陰道,池卿歡徹底泣不成聲,尖叫爬起想跑。
“我讓你動了嗎!”
他的膝蓋狠狠摁著大腿根不允許她動,蠟燭的火焰燒到了脆弱的陰蒂,把她燒得無法呼吸,她痛的想打滾,目中猙獰的眼睛,崩潰到了極點。
幾百攝氏度的蠟液幾近燒爛她,陰蒂被火焰燒腫,爛皮。
凝固的蠟油滴在y上,更多的順著陰道滑落進去,g涸在里面,粘上了脆弱的嫩肉,紅色的蠟油觸目驚心。
她慘叫失聲,梁衡遠一直看著蠟燭的燃燒,蠟油不斷往里流,直到就快要把她的陰道口給堵住為止。
“好好記住這次的懲罰,如果你敢對別的男人露出你的比,下次就不止是往里面滴蠟!”
“聽清楚了嗎!”
池卿歡全身通紅,抽搐著百孔千瘡雙腿,快要昏倦點頭:“是,是主人,求主人饒命,主人饒命。”
他無動于衷,一直看著蠟燭燃燒了整整20分鐘,蠟油全部滴在她的私處,把y黏在一塊看不到了縫隙,腿上更是滿目瘡痍,陰蒂燒成了褐色為止。
蠟燭的托盤扔下,她雙腿合不攏,池卿歡捂著下體遍布的蠟塊,痛到沒了知覺,把頭埋在胳膊中哭泣。
梁衡遠用紙巾擦著手指,居高臨下,傲然睥睨:“不準洗掉,就讓它黏在你身上自己掉為止,如果你還是記不住,你可以盡管犯錯,試一試下次的懲罰。”
梁衡遠情愿把她那地方給用針線縫起來,也不會讓她張開腿給別的男人c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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