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一點點的抽動,隨著他的身體漸漸恢復,殺戮的氣勢再也遮不住。
他忍受著身體的酸痛,掐住身旁女人的脖頸,一把將她翻過壓在身下,胳膊巨大的撞擊聲,似乎整個榻都有要翻了的沖動。
“額!”
魚幺幺被窒息憋醒,抓住他的胳膊,指甲硬生生摳進了他的肉中。
月色凄涼的光從窗外灑落進來,他布滿仇恨的雙眼想要將她活活吃了,脖頸在他手中能一掌掐斷,局勢顛覆,魚幺幺用盡全力呼吸。
“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何罪……若是朕命喪你手,你要被滿門抄斬!宮外禁軍就在守著,你就算再有本事,也逃不出這宮殿!”
“呵……呵,呵!”
蘭德扭曲的笑容,喪心病狂,眼看她最后一口氣即將撐不住,他松了力道,點頭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我確實逃不出去,就算我是個戰功赫赫的將軍,也是隨你們玩弄低賤的男子。”
“咳——咳咳咳!”魚幺幺握住自己酸麻的脖頸,大口喘息。
“既然陛下如此鐘意我,那我便隨了陛下的心意,不是想要這男根嗎,我給你!”
雙腿忽然掰開,沒有一點停頓的插入,在干澀的淫穴里擠壓沖擊,她痛的臉色大變,抓住他的手臂嘶聲尖叫:“停下!停下!”
蘭德怒氣洶涌插進去,拔出來,反復如此,外側兩瓣軟肉拉扯變形外翻,她從未如此恐懼過,聲嘶力竭叫喊。
蘭德捂住了她的嘴巴,壓著她氣勢洶洶撞進去,恨意不減:“不是喜歡它嗎,陛下,我在滿足您,既然您下的藥,那就要親自承受!”
他的每一句話里都恨不得嚼碎,從牙縫中擠出來仇恨,男根沖沒著花唇,變形不斷,她細瘦腳跟繃起,魚幺幺肚皮疼痛,異物猛烈沖c,要被萬馬分尸之痛,她生不如死。
“唔……唔!嗚嗚嗚!”
呼喊聲被一只手竭力堵住,她一個堂堂女帝,怎么能落到被欺凌的地步,可即便她費盡全力,竟也動不了他一根手指,懸殊的力氣,生出一股可怕。
“陛下!不知我這位將軍服侍的您如何,與陛下您后宮中的那些男子有何不同?”
她滿眼堆淚,雙腿岔開在他的腰上,痛的不斷后仰,絕望的手,無助抓著他胸膛,滑落根根分明指印,望著寢宮外,試圖呼喊奴隸前來解救。
蘭德偏偏將她的嘴壓的死死,甚至連同呼吸也堵住,蘭德手臂和胸前被她撓出大量的血印,操進去的男根頂出了鮮嫩的血液,宛如被鬼附t,直撞不停。
她已奄奄一息,肚皮浮出的痕跡,甚至讓蘭德也覺得驚訝,手指按上去,被夾的舒服無比,相比之下,她痛的滿頭汗水,即便手放開,也叫不出了聲音。
“呵,您還真是個風流女子,哪像位女帝,被做成男物還差不多!”
她臉紅鋪滿緋色,歪著頭,口涎一滴滴流出來,c時撞出哀欲的喘聲,淚水蓄滿。
“你就不怕,朕把你滿門抄斬……”
蘭德暴行的動作停止,他思考了一瞬,掰直她一條腿架在肩頭:“若是這樣,陛下可得想好了,是現在被我活活操死在這榻上,還是留著一條命,繼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。”
他話音里揚揚著自信,對她的威脅竟然熟視無睹。
“一個昏庸的女帝,朝堂上多少人對您不滿,應該就不用我說了,您可舍不得殺我,若是我起兵謀反,您也未必承受得住。”
“你……敢!你敢!”
“我有何不敢。”他冷笑猛插,插的淫穴流血,y肉翻出,插的榻上人痛y狂哭,哀哀求饒。
胯下的精水狂流,血從插裂的x中一股冒出,她四肢就像被人切割了動不了,結束之后仍痛的撕心裂肺。
見他穿好衣襟要離開,魚幺幺聲音虛力命令他:“叫太醫,快去……”
蘭德整理著袖口,漫不經心瞧了她一眼,和滿身的精液,穴口布滿掐痕淤青,撇開眼。
“陛下在這多休息便可,何必勞煩太醫,您親自下的藥,您還不懂嗎?”
說罷,他拂袖離開,身后人嘶啞聲喊的肝腸寸斷,他也終不回頭,甚至關鎖了房門,連下人也都一并撤了下去。
陛下常常在后宮癡迷男色,不上早朝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,但偏偏今天是蘭德將軍歸來,重大宣揚一天,女臣們都知道陛下最喜愛這位將軍,想將他納入后宮,今日突然不見,當讓人惹得有幾分疑心。
朝堂上,蘭德將軍也在其中,跟那些女臣們等了片刻,不見陛下上朝,便都退朝了。
一位女臣過來攔住他:“你可知,陛下要將你納入后宮一事。”
蘭德對她彎腰敬禮,冷淡道:“不知。”
“那你現在知曉了,這事自然不妥,望你能回絕陛下。”
“回丞相,我區區一介男子,自然不能回拒陛下。”
“你只管拒,剩下的無需擔心。”
他應下,轉身離開,暗自勾唇,如他所想,這臣民里,對女帝不滿的人可不止一位。
回到寢宮,榻上的人在痛中睡去,又在痛中醒來。
粉身碎骨的劇痛,她被活活c醒,面對壓在她身上的男子,恐慌的發覺這是個酷刑。
“出去,出去!”魚幺幺痛到崩潰,推著他高壯身軀,紋絲不動。
“陛下可知,這里夾的很緊,哪會像您現在一臉抗拒的表情呢,莫不是在勾引我?”
蘭德笑容j詐,對她更是狠狠撞進去,施展著自己強大的x物,比得她一遍遍哭饒。
“我不要了!拔出去,拔出去啊!”
“陛下連自稱都忘了,您不會真的要淪為一個卑賤的奴吧?”抽插的男根成一兵冷器,兇猛的刺穿她血水,她哭的撼天動地,腿間布滿他手指壓出的淤青。
一片雪白的嫩肉,折磨的t無完膚。
蘭德偏要凌辱她,報復著她的所作所為,勢必要讓她嘗嘗這痛苦。
但很快他就發現,他可不想放過這位昏君,魚幺幺一連缺了十次早朝,沒日沒夜的壓在他身下,給予歡愛,連飯都少得可憐,還是吃蘭德剩下的才喂給她。
她一個女帝怎受到過這種屈辱,就連下榻都成了難度,雙腿不由使喚癱軟,房門緊閉,哭鬧的叫喊,蘭德驅散了附近所有的下人,無人能聽到。
后宮里也開始亂起來,找不到陛下,連朝政一并動蕩。
魚幺幺下體爛成一灘血水,還要被他操,她哭哭哀求著放過:“我得出去,你不能就這么關著我,你想要我多少次都給你,你放我出去。”
“出去好啊,我可以讓你出去!”他操進去的同時,把健碩的雙囊用力拍在肉唇上,大掌折磨著胸前嫩乳。
“但陛下得聽我的話,答應我一件事。”
“你說,你說!”她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,只要能出去,什么條件她都答應。
“我要你即刻下詔書,把軍政統權全部交由于我!”
魚幺幺抓著他手腕,痛心疾首,嚼穿齦血:“你這是謀反!”
“那陛下就只能在這了,沒了你,我謀反起來更方便,軍營聽令于我,只要你還想守著這個國家,就給我乖乖做一個傀儡女帝,否則你就在我的身下做一輩子吸ing。”
蘭德掐住她的下巴,魚幺幺淚掉的洶涌,她不情愿,但疼痛到骨子里生根,扎的她鮮血直流,也還是乖乖點了頭。
“好,我答應你,嗚,放了我,放過我。”
蘭德抬起她的兩條腿駕馭肩膀,按著她消瘦的肚皮上突起的異物往下壓,不容反駁:“做完這一次。”
沖擊利刃插得她傷痕累累,她無比后悔為什么招惹他,分明是愛而不得才給他下藥,卻反噬到自己的身上,成現在這種局面。
一日后,她坐回了朝廷,宣布將軍政統權給予蘭德,女臣們警告她,不要貪圖男色被沖昏了頭腦。
她何嘗不知道這么做的后果,但她坐在這,龍袍之下,是被玩弄到鮮血大出的身體,雙腿止不住發抖。
蘭德前來接旨的同時,跪在地上雙手接捧,看到她害怕的眼神,膽怯與他避開,他勾唇一笑,渾厚聲謝恩,見她又是被嚇得一陣哆嗦。
“謝陛下,還望陛下,保重龍t。”
這身體,就是他一夜夜摧毀而成,魚幺幺受他掌控,成了鐵錚錚的傀儡,軍政權不在她手,甚至連朝廷上也沒了她說話的地位。
國家在他的手中改朝換姓,子民們安居樂業,天下太平,她日漸消瘦,終在榻上長身不起,每當夜里,蘭德褪下一身朝服走來,噩夢的開端,是他興奮的黑夜。
他要日夜折磨著,昏昏噩噩的女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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