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十下,明天再打你手,阿姊既然害怕打手心,那就換個地方打。”
他摟住她的腰抱起,走去挨著墻的床上,坐下來,把她放在自己腿趴著,撩開下裙,褻褲拉下。
為了今日與那男子見面,她梳洗打扮,略施粉黛,衣物都換了新的,徐遵妒忌的把褻褲撕爛,渾圓的白肉展露在眼前,瘦弱的身軀在戰栗,可謂懼怕。
“阿姊在怕什么,是怕我打你,還是怕我凌辱你。”
“嗯?說話啊!”
一掌下去,白肉抖動,肆意的彈嫩,柔軟到了極致,連他的手都感覺到一陣軟乎的舒服。
徐簫瑤叫聲發憷,打顫的牙齒互相觸碰著咯咯:“我怕,都怕。”
“怕才對,要是阿姊不怕我,那我便把你打到怕。”
話音未落又是一掌,她不敢用力攥拳,手心皮肉也傳來徐徐陣痛,只好咬緊牙關,強忍眼淚,每打一下,淚珠就會震出來,看不到他揮舞的手臂,挨打的恐懼環繞在心頭。
“阿姊,你要數著,把我打的次數念出來。”他趴在她的耳后,喃喃低語,吹動心中震恐。
啪!
皮肉在跳動,屁股肥美的軟肉彈弄,潔白的膚色,赫然浮出他的掌印。
“三。”喊出來的話更羞恥,徐簫瑤哭的兇猛。
兩瓣屁股換著邊挨,一掌又一掌脆響,她叫喊聲夾著哭泣,愈發魅人。
“我的好姐姐,怎么能一直哭呢,不知道會讓我難受嗎。”
可他看起來,明明把她打的很痛快。
徐遵牽起她的手,摁在自己硬邦邦的襠部,咬住她耳尖訓斥:“這根棒子疼死了,它想現在就插進阿姊身體里,怎么辦,可我們還未成婚。”
略懂男女之事的皮毛,徐簫瑤只覺得自己罪孽之大,她不應該與弟弟有這種關系,父親和母親若是知道,必定把她打死,扔出家門,掛上不孝女的名聲,死也不得安寧。
“說話啊,我的阿姊,不說我們現在就做,現在就成親,只要我插進去,你就是我的人了,誰管旁人愿不愿意,我就是要娶阿姊你,沒人能攔得住。”
“不說話,我可當你是答應了,畢竟你這么聽話,不會拒絕我。”
他的巴掌再次抽落下去,屁股挨得酥嫩滴血,她顫巍喊出:“九……”
徐遵一愣,居然還在數,趴在她后背上笑的渾身震顫,如此聽話,更別說是反抗他。
他迫不及待將褻褲脫去,把她翻撂在榻上,薄唇從她的耳根后一路往下滑親吻,濕潤的舌尖舔透肌膚,滑出一道水痕。
手從她的裙底撫摸到兩腿之間,雖有顫抖,她卻不反抗,等著上刑架似的,僵硬的身體一動不敢動。
“阿姊定會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,我們今后便不再是姐弟了,而是夫妻。”
荒唐。
她不禁發念,t后的燙人的性器順著緊閉的t縫,一路往下,頂在了干凈的穴口外。
這里是比所有皮肉都要軟的地方,一對y擠壓,露出一條深色的縫隙,像張嘴巴,頂入根部后,就吸附了上來。
他輕輕磨著,本想循序漸進,只可惜自制力比他認為的還要差,動了下腰身就忍不住了,干脆把性器猛地插進去。
舉動兇悍,身體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破雛,毫無防備的徐簫瑤趴在榻上痛y,尖銳的哭聲從唇齒擠出,她顫栗的身體,如同哄襁褓中孩子玩的撥浪鼓,不斷在抖,肚子抽腹劇痛,有種被懲罰的錯覺。
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又犯了什么錯,才會讓她這般痛苦。
“阿姊……阿姊!阿姊!”
徐遵聲聲銷魂的呼喊她,性器抽出來大半,俯身繼續頂入,力道蠻橫至殘,緊絞的穴肉迫于壓力朝兩邊裂開,碾平了褶皺,肚皮有了明顯的異根在律動。
唇齒溺出了鮮血,她痛的香汗淋漓,這般紅潮的臉蛋,衣不附t銷魂模樣,刺激著他把所到之處踏平碾碎,抓著被打腫的臀肉,兇猛上前撞擊。
只聽異響的啪啪聲,徐簫瑤后腰抬起,前身趴下,屈辱的牲畜姿態,她哭的泣不成聲。
前端被穴肉含住,張翁絞緊往里抽搐著吸進去,要命快感,徐遵一邊啃咬她的后頸,一邊笑啞了嗓音。
“你可知自己有多淫蕩,絞的我根都要斷了。”
抓住她盤好的秀發,往后一拉,松垮的頭發散落在他手心中,徐簫瑤被迫后仰,抬起了頭,蓄滿淚的雙眸,淚珠膽怯打轉,汪洋的淚海,美眸靈動。
輕輕一插,眼淚就掉,灑的到處都是,他野蠻插動起來,棒子在她血跡斑斑的穴口,肆意折磨,穴肉往后抽的翻出,可憐嬌弱的x無人庇護,只得被他玩弄到底。
“弟弟可插的你舒適?”
徐簫瑤嘴里咬的溺血,眼中無神承受,她一聲不吭,只求這痛苦快點過去,哪有半點為了討好他,努力配合的假象。
徐遵再度扇上她的臀肉,只感覺猛的一絞,他瞪大眼睛倒吸涼氣,差些就泄了出來。
干脆埋頭沖撞,不管不顧的操進去,即便那粉肉翻出來的狀況有多殘忍,他也不留情。
“我第一次得到姐姐,自然得把全部都給你,免得以后說我小氣,嗯……我可不是欲擒故縱那套,能給你的,我恨不得一次全都給!”
撞到深x,徐簫瑤嘔出舌頭,她難受的流出口涎,不顧手心劇痛,抓著身下布料。
幾番沖刺停下,終于讓她得到呼吸,濃射進了她的肚子里,才放過奄奄一息的她。
徐遵本想再來一次,但她閉著暈過去,疼的不停發出痛叫聲,嗚咽做嘔,披頭散發黏著臉上的淚,狼狽一塌糊涂。
奈何這般脆弱讓他收斂,索性從后抱著她躺下,屬實不易得到的人,他得好好愛惜兩天。
翌日,徐遵從街上買來了她愛吃的糕點,回來見她依舊縮在被窩中一動不動。
掀開一角,見她在哭,眼淚大顆的往下掉。
“是餓了嗎,看看我給你買了什么,這些糕點你最喜歡吃了,小時候纏著我,要把我的那一份也給你。”
她光著身子,什么都未穿,徐遵將被褥裹在她身上,屁股被打疼也坐不起來,只得倚靠在他懷里,他拿著糕點去喂她,完事將指頭放進她嘴中舔干凈。
徐簫瑤渾身都很疼,破雛的血液,和他射出來的東西,都在雙腿里粘稠一團。
“怎么還是哭,哪里不滿了?”徐遵低頭訓斥的語氣,一陣責怪:“要是不說就得挨打了。”
“嗚。”徐簫瑤搖頭,捂著自己的右手,語氣嗔弱:“不要,打我的手,我疼。”
“我何時說要打你。”
“昨日。”
徐遵一怔,才想起來昨天拿著戒尺威脅她,沒想到她一直惦記著。
他笑的不由自主,把她臉上的頭發都順到耳后:“只要你乖了,我就不會打你,可愿意跟我成親?”
徐簫瑤點頭,她何來否認的勇氣。
徐遵c辦了成親所用的東西,把紅色的綢緞裝飾在屋內,擺上喜酒,貢桌。
徐簫瑤鳳冠霞帔,頭戴紅紗,沒有炮仗,父母,也沒半點熱鬧,昏暗的新婚屋內,緞被上鋪著各類紅棗花生,兩人在桌前跪拜。
行禮結束,徐遵將她抱濕ang,掀開頭紗,狠狠咬上她的唇瓣,粗暴的再次扯爛她剛剛才穿上嶄新的紅袍。
一夜未眠,哭聲都傳到了屋外,徐遵扇打她屁股,制止她發出聲音,為了不讓她假死的消息被發現,他只能把她囚禁在此處。
徐遵平日里出門,徐簫瑤一聲都不能發出,有次她試著推開房門,發現門外被紹鎖拴住。
他在鎖上做了標記,回來時發現門往外推,便拿著戒尺打她,徐簫瑤跪在那哭的泣不成聲,因為發出聲音,又把她操到滿腿是血,壞腫了軟x,整整數月不能下榻。
屋內的窗戶被釘死,她整日不見陽光,與玉燭作伴,徐遵稱心她的聽話,犯錯的事不會有第二次,但她乖的難免想讓人欺凌一番。
于是逮到一個錯誤,就會有理由將她往死里折騰,徐遵欲求強烈,整日整日的操她,若不是還要牽制著父母,他片刻都不想離開徐簫瑤的身體。
“夫君……夫君。”
撕裂的嗓音,竭力喊他,徐遵又想起她那日喊他弟弟,被他打到手心出血,痛哭的表情,胯下動作不減反快,蠻力插進去,她的小腹痛苦鼓起。
“我好累,夫君。”
徐簫瑤不會輕易求饒,她能忍到自己的極限,徐遵停下動作,將枕邊的玉燭拿起,放在兩人的結合處一看,他笑出了聲。
“娘子的血怎么流的床上都是,我昨日才換的,真是不愛干凈。”
搖曳的火苗照亮她慘白的臉,面若死灰,g裂的粉唇吐出微弱喘息,她眼皮沒有生機的耷拉,要瀕臨喪命的籠中鳥。
徐遵知道再這么做下去,假死可就會變成了真死,他拔了出去,x涌鮮血,味道腥鼻。
徐簫瑤好不容易松了口氣,他的手指戳入她口干舌燥的嘴中攪拌,幽幽道:“你可知,這里也能含下我的東西。”
她氣息微弱:“不知。”
“那乖娘子就要學著些,平日里我不在,給你買個玉勢,好好含在嘴里訓練。”
徐遵越說,身不由己,發硬的粗漲,他重新提起性器插進她口中,發現塞入這里,更不必擔心她會發出聲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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