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撞得格外用力,聽不到她的聲音了,干脆進攻把她操的四肢癱軟,摟住她的腰,緊貼在腹部,兩人下體黏合程度,巴不得縫在一塊,放慢了速度,抱著她陶醉嘆息。
“寧寧,寧寧。”
念著她的名字,好像就能完全得到她一樣。
許久都沒傳來聲音,他覺得奇怪,掐住她的下巴查看,才曉得是昏過去了。
沖插了十幾下也沒要醒過來的跡象,又射進了她的身體里,他故意將肉棒頂到深處再s。
將她嘴里的毛巾拿下,被她口水浸泡成濕,緊緊咬合的牙齒差點拿不出來,他用手肉了一會兒她的下巴,舌吻了一番,才抱著她睡去,連插進去的東西都不想拔出來,等著自己軟掉滑出。
但他大意了,根本軟不掉,于是趁天還沒亮,又壓著她做了一發,把她一條腿抬起,側著身體入進去,昨夜射進去的精液都流出來,成了潤滑。
清早,灌進去一發新的精液。
許慈深總是內射,無論許寧寧說多少次他都不會聽,每天洗澡,還幫著她把她陰道里的精液給挖出來。
她害怕總有一天會懷孕,可她又不敢跟人說,性子膽小,許慈深身為哥哥從小罩著她,他就是她的天和地。
往后的兩個月,陰道的傷總是反反復復,買來的藥膏都用完了,許慈深還會把快要好的傷口給操壞。
爸媽工作出差,他更加的肆無忌憚,甚至把她抱到沙發上來c,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,不怕被鄰居聽見,許寧寧哭的泣不成聲。
她跪在茶幾上,上衣被推到了脖子,露出兩個奶子垂下來,后入瘋狂插進她穴里,搖晃的雙乳成了累贅,互相拍打,他罵著她騷,情到深處,用骯臟的語興奮質問她,為什么夾的這么緊。
許寧寧苦苦哀求著疼,許慈深卻總像是聽不見一樣。
好不容易逮到家里沒人的機會,把她在房子里操了遍,哪都不放過,陽臺和廚房新鮮又刺激,甚至他還想去爸媽的臥室里,是許寧寧哭的聲嘶力竭,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許寧寧食欲變得沒之前那么好了,在學校食堂里的午飯也總是吃不下,以前最愛吃的五花肉,看到后,臉白的不像話。
晚上回家,媽媽做了魚和蝦,聞到味的她跑去廁所里嘔吐,解釋是中午吃了不干凈的零食。
但兩人心里已經有了猜測,不像許慈深那么高興,許寧寧害怕到手腳冰涼。
他半夜去藥店買了驗孕棒,翻窗到她的臥室里拉著她測試,許寧寧不想測,她怕結果就是她想的那樣。
許慈深將她比坐在馬桶上,命令她尿不出來就不準睡覺。
可怕的是,結果就是她所想的,真的懷孕了。
許慈深興奮攥緊驗孕棒,捧住她的臉狂親:“我們很快就搬出去,你相信哥哥,我有能力撫養起這個孩子!”
許寧寧滿眼的失望的看他,捂著肚子搖頭,許慈深臉色騰然大變,目光陰沉:“你要是敢不要它,我讓你一直生。”
許寧寧知道沒法求他了,她不想懷上哥哥的孩子,肚子里的生命出生,一定是會是個畸形的怪胎,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懷了一個怪物。
臨近暑假,許慈深肯定會在放假之前就把她接出去,到時候看不到爸媽,他一定會胡來。
許寧寧想把這件事告訴媽媽,依舊在許慈深威脅的恐懼下,不敢行動。
這天老師把她叫去辦公室接電話,打來的人正是媽媽。
“我聯系不上你哥哥,就想告訴你們,我跟你爸爸得出差半個月,桌上留了一筆錢你們記得省著花,放假了要好好在家做作業。”
許寧寧唯一的念頭是完了,沒有他們的庇護,許慈深一定不會放過她的。
通話結束,她久久回不過神,班主任詢問她怎么了,許寧寧眼里流露驚恐。
“老師,我請假回家。”
以為是有什么事,很快就被批假了。
許寧寧一路上是跑著回去的,她看到桌子上的錢數了數,一共六千塊,沒多想就拿著出門了,她要打胎,打掉肚子里的孩子。
等她跑到醫院的馬路對面,才想起來自己是未成年,十六歲要打胎肯定需要人陪。
許寧寧茫然的望著自己身上校服,突然騰升的恥辱感,揪著口袋里的錢,無聲掉淚。
沒成年去哪里都受限制,即便她想害怕的一個人躲起來,也只能住最便宜的旅館,這里沒有嚴格的身份登記,臟亂差的環境,不隔音的房門,她蜷在冰冷的床上,迫切盼望爸媽能快點回來。
被哥哥c懷孕這種事,她說不出口,要是爸媽能發現她失蹤,把事情鬧大,警察也來尋找的話,說不定哥哥就再也不敢碰她了。
懷揣著肚子里孩子,她在旅館里住了一周的時間,總在半夜出門去買吃的,幸好樓下就有一家燒烤店,她不至于餓死,以為堅持下去,就能獲救,殊不知等來的人卻是許慈深。
許慈深找了她很久,沒人知道她的突然消失,那一刻他天都塌了。
看到她平安無事,懸著的心吊在空中,依舊遲遲居高不落。
她為什么會跑,怎么樣才不會讓她再跑。
許慈深想到了辦法,他一不發,將蓬頭垢面的許寧寧抓走,一周沒洗澡的變得有些骯臟,恐懼畏縮的姿態,弓腰縮頭。
“我們的新家還在準備,你就給了我這么大的驚喜。”許慈深抓住她頭發往后扯,看得出來他是生氣的,彎腰抵住她的額頭,對她說。
“幸好你沒把孩子給打了,你是不是也害怕我會收拾你。”
“你猜對了許寧寧,感謝自己這次的逃跑吧,我保證你以后都跑不出去了。”
她牙齒咯咯打顫叫著他哥哥,軟弱無辜抓住他的衣角,眼前的人不再是她哥哥,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。
許慈深把她帶到了新房子,這里的公寓還在裝修,地上堆滿了木材和土泥,連墻上的瓷磚都沒貼好。
把她扔了進去,她跌倒的第一件事是護著肚子,許慈深滿意的點了頭,關上門,走去墻角撿起一根木頭,上面帶著釘子。
“哥哥,哥哥。”她一口一個的撒嬌,滿是恐懼坐起來往后挪,驚怕他手里東西,渾身發抖。
“現在知道害怕了,你當初跑的時候,哪來的勇氣。”許慈深拖著棍子走去,麻木不仁的表情,他心如死灰:“我沒教出這么不聽話的妹妹!”
棍子揮舞在空中,大幅度的揚起砸向她,避之不及,重重砸落在她的左腿上,那顆釘子直接插了進去,她痛心切骨吼叫,棍子又一次揚起,釘子拔了出去,露出血淋淋的窟窿。
再一次打下來又是不同的位置,剝膚之痛要她嘗到第二遍,許寧寧趴在地上,拖著條腿奮力往前爬,土蹭滿了手心,她泣不成聲怒喊,瞪大水汪汪的眼,痛到猙獰呲牙。
“救命!救命!”
許慈深把棍子扔下,沖上前,拿了在地上扔著的破毛巾,往她嘴里強行捅進去!吃了滿嘴的土,她扭著腦袋抗拒,被他一巴掌摁在地上。
“我今天就要斷了你的腿!我看你還怎么跑!”
又回去拿了棍子,揮棒不停地往下砸去,滿腿被釘子砸出來血窟窿,還有打出紫色的皮肉,把骨頭給砸碎掉。
他雙手舉著用力往下夯,許寧寧趴在地上發出嗚嗚悲怒,她爬不動了,撕咬著嘴里骯臟的毛巾哭聲兇殘,隔著被堵的布料,也能聽出她驚駭哭啼。
直到砸的滿腿都是血洞,隱隱看到里面的骨頭,許慈深扔了棍子,一腳踩上,面無表情的把她腿,在腳底擰來擰去,滿地鮮血。
她披頭散發,倒在地上抽搐,死心的絕望看著他,是恨也害怕。
“你不用上學了,給我永遠待在這!”許慈深踹了她一腳,怒火仍沒半點減滅。
房子的施工未完善,只買了一張鐵床送進來,她就躺在那上面,日夜不能活動,眼睜睜看著肚子變大,一條腿變廢。
許慈深關著她,都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自己一個人裝修,還試圖打造出夢想里,屬于兩人的家。
孕期五月,許寧寧的肚子大的像個皮球,圓滾滾的不方便起身,兩個奶子加起來還沒肚子大,許慈深猜測這里面懷的可能是個雙胞胎。
她驚恐的懷抱肚皮,覺得自己懷了兩個怪物,但這種恐慌很快就被疼痛打敗。
許慈深忍了五個月,終于忍不住操了她,在鐵床上操的床腿咯吱作響,她跪在那里,一手撐床,一手捂肚。
臉色慘白,被撞的頭往面前欄桿上砸。
殘廢掉的左腿被他抬起,很方便的插進來,他時刻注意著插進去的位置,又能讓她疼,還傷害不到孩子。
許寧寧低頭只能看到自己龐大的肚子,圓潤隆起的肚皮,艱辛的連呼吸都很難過,她不斷用手去撫摸,本能的母x來安慰里面的胎兒。
許慈深忽然將她抱起,坐在了床邊,把尿的姿勢,她只能往后靠在他身上,聽著淫穢的話。
“看看肚子都大成什么樣了,比還縮的這么緊,倒時候怎么生!”
說著他又舔她的耳廓,美好幻想:“寧寧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不會差到哪去,我們的孩子肯定是最好看的。”
她唇齒里呻吟著嬌嗔淫蕩聲,許寧寧恐慌自己會掉下去,把胳膊往后伸,環在他脖子上,緊張控訴:“慢點,哥哥,我害怕。”
“害怕什么,孩子被我給插爛嗎?”他揶揄笑聲清亮,似威脅的話在她耳邊說道:“放心好了,就是把你的比插爛,里面的孩子也不會有事。”
“既然你敢跑,我們就不止生這一次,直到你生不動為止。”
他才不再乎是不是畸形,生孩子是種手段,只要能大到讓她服從聽話的目的,他不擇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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