隗娥無助的捂住臉,她雖從事殘暴,但絕不是眼前兩人的對手。
“你有什么證據……是我做的。”
晁堅岑猖狂大笑,拍拍她的臉皮:“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我若是沒證據,會給你這一巴掌嗎!”
他松開抓住她的手,從長袖里掏出一封信,往她臉上甩。
“這是我在半路攔截的信,兩日前從偏城寄到你的手中,信上說,已經成功把我們淹死在洪水里了,嗯?”
隗娥望著地上那封信,手抖著遲遲無法拿過來,就算不用查看,她也知道完了。
隗娥深刻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坐在皇位上的傀儡。
啪!
這巴掌將她掄到地上爬不起來,散落的秀發蓋住絕望的臉,晁堅岑撐膝起身,粗暴朝她腹部踹上去。
“我真以為你有那么聽話呢,本想慢慢收了你,現在也無需忍耐了。”
冀遼慢悠悠走來:“別這么著急,我倒想看看她認錯的模樣,一定很好看,像這么犟的性子是不多見了。”
晁堅岑反倒贊同,他解下這身被洪水浸泡過的臟衣,將她從地上撈起,扔回床上。
隗娥只穿了一件素衣,腰間的繩帶解開,她趴在男人的腿上,冀遼掐住臀部嫩肉,房里太暗,他的動作更加粗暴,手捏屁股朝上扇打。
兩聲脆響,腿上的人緊咬唇齒,擠出難以隱忍的聲音。
晁堅岑笑聲冷嘲,揮舞起來的手臂掄起,朝她臀肉狠狠抽落,只見她渾身一震。
隗娥死咬牙齒,長發落下蓋住她屈辱可笑的臉,扯到臉皮上被扇的酸痛,眼淚頓然往下掉。
一掌又一掌,沒有間歇,每打一下她的身體都比上一次更抖。
晁堅岑眼中幽深如狼,冀遼看的兩眼發紅,盯著不停被打彈起來的臀部,忍住咽了一口涎,手感極好的嫩肉一遍遍彈起,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粗糙的掌心。
常年握劍的糙度貪戀她的軟嫩,他也想狠抽上去!
晁堅岑反倒讓開了手:“別說我不給你機會。”
冀遼狼眼中閃過興極煞意,他抬起了手臂,用力一輪!
“啊……啊!”
疼痛讓她嘶聲喊叫,久經沙場的冀遼力氣可不止這么點,下了狠勁的抽打,臀部上足以看得到血。
“第幾下了。”晁堅岑掐著她的下巴質問,扶開長發,脫穎而出的臉蛋,是被抽腫的皮囊。
她哭的凄慘,聲嘶力竭搖頭對他示好:“我不知道,不要打我了。”
“連打幾下都不知道,看來也沒認真挨,我來告訴你,這是第二十下,給我數到五十,說不定我會饒了你。”
晁堅岑抽上去,剛被冀遼扇過得到地方痛到她火辣,抓住他的腿,拼命后仰起脖子慘叫。
“第幾下了!”晁堅岑聲音厲怒堅韌,她哭著屈辱認命:“二十一。”
寢宮外的下人們被遣散,節節不斷的哭聲響徹宮內宮外,直到閔文姜帶著鳳蠟進來,燃上蠟,房間里的光才照在她身上。
晁堅岑搓了搓自己手心上的血,看到一半的屁股爛開如泥的慘狀,不由興奮。
“我還沒來就把她打成這幅殘樣。”閔文姜不滿的說道,剛要碰上去,她抱著晁堅岑的腿慘哭掙扎。
“別打我!別打我!”
閔文姜一把掐過她的下顎,比她面對自己:“不是很倔犟嗎,坐在皇位上的你,用什么姿態來看著我們,還妄想著將權利奪回去,沒給過你的東西,何有還回之說?”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,你教唆著那些官員不要信我,還想將我犯錯關牢,嗯?”
隗娥滿臉是淚,凄楚的目光露出可憐求饒。
“別用這張臉看我,陛下,你知道我的手段,我從不會留情。”
今日過來,他特意帶了一個好東西,從袖子里拿出,西域之使送來的一條上等馬鞭。
“把她的腿打開!”
“不!不!我不會再謀反了,不要打我,不要啊!”
她趴在床上往前爬,腿朝兩側張開,懸空的下體y嗖嗖,蜜色的穴兒一張一合,直到那條馬鞭落上去,殘忍的揮舞,將粉玉拙嫩軟x,抽開又一條裂縫。
凄厲的慘叫大喊大叫,纖纖玉指抓住布衾,痛苦把自己身體往上抬,她試圖逃過下一鞭。
閔文姜揚鞭的力道掀起一股風,抽在皮肉,三下而已,就流出了血。
混合著屁股留下的血液,從股間滴落,她怒哭,顫抖的手指抓不住任何東西:“別……再打了,求你們,求你。”
“我們的陛下還真經不起打啊,早知如此,何必那么硬氣與我們對抗。”
晁堅岑捏著她的臉取笑:“當初你殺了那個死皇帝的時候,我們商計過把你也殺了,是看你這張臉才同意把你留下,扶你坐上皇位。”
“但真讓人失望啊,你的殘暴怎么要用在我們身上了,陛下真是不長眼,給了你兩條路選,非要自投羅網。”
幽幽取笑聲嘲諷的她崩潰:“我們親愛的女帝,也沒想到都坐上皇位了,還要被男人玩在身下吧。”
冰冷的手指順著流下血液,捅在蜜穴里攪拌,用盡把傷口撐大,花唇爛開,隗娥慘叫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我好痛,求你,我不會再違抗你們了,嗚,我不要政權了,放過我啊!”
閔文姜一口將她的耳朵咬住,故作深情的魅惑:“女帝,你無權命令我們,既然敢致我們于死地,那就一輩子做個不會說話的傀儡,你還是皇帝,也只能是皇帝。”
他們脫去偽裝,赤裸相見,爬濕ang抓住她的四肢,任由如何掙扎,像是在看笑話。
被控制住的肢t,閔文姜壓在她身上,將性器捅入血淋淋蜜洞,破了雛沖撞起來。
身軀被撕裂,隗娥惡瞪雙目,通紅出血,劈開她身體的劍刃,一抽一插。
“如何?”
“比想象中的還要爽!”
“我看出來,一直吸著你呢。”
耳邊的談笑聲,隗娥哭喊,拼了命要拔出自己身軀,胳膊被摁住動彈不得。
閔文姜在她受傷的臉上甩過去一個巴掌,哭聲非但不停還更兇。
冀遼早已忍的手癢,不斷揮上她的臉,憑他的力氣來說,打了十下不到,隗娥就再也叫不出聲了。
晁堅岑撥開她臉上碎亂的發絲,抓住她發根往上提:“陛下,不聽話可是要挨打的,最好別惹我們,既然怕疼,不應該討好我們嗎?”
討好……
扇的渾渾噩噩,隗娥眼前已經分不清了他們三人,屋內燭火搖曳,她只覺得自己在被野獸撕裂成一片片啃噬,成為他們嘴里的肉,逐一咽下肚。
隗娥從未想過,自己坐上的皇位,會終有一天變成他們的禁臠。
三人交替交媾,趴在她的身體喘息,每c一次,開合的血流便不停的往外冒。
用力撞她,比隗娥從唇齒里叫出淫蕩的話音來,仰長雪白脖頸,香汗淋漓,秀眸痛的瞇起,一絲不掛的身軀,落滿男人吻痕咬印,胸前的泥濘咬出血。
“哈……哈!哈!”
換了姿勢,強迫她跪起,隗娥無助的將頭栽下,能看清交媾處的血順著她的腿根流。
正在操她的冀遼使了蠻力,粗大肉棒懟進深處,肚子又裂開跡象,她痛苦彎曲腰身。
一只手被閔文姜握住,放在了那根血淋淋性器上搓動。
“救命……”
來到嘴邊的那根性器,晁堅岑一手摁住她的頭,欲望中他兇殘不近人情,低吼命令:“張嘴!”
床榻搖晃,有散架的沖動,她幾番有咬舌念頭,被嘴里的粗大脹開喉嚨,蠻橫捅到嘴里深處,一遍遍嘔出聲。
一連幾日,隗娥都沒下過床,第五日時,她被操神志不清,不肯進食,不肯說話,不管不顧朝著門口沖。
即便好幾次被拖著腿抓回來,扇她的臉,隗娥都沒放棄。
“真是被操傻了是嗎!”
閔文姜掐住她脖子,對她的不服管教恨得牙癢癢。
隗娥眼里失去光,一直盯著門的方向,依舊不停的在揮舞雙臂,朝外逃跑。
冀遼從屏風后取下了一把劍:“都起來。”
晁堅岑看好戲的笑了,坐在桌前,剝著蜜瓜,送進嘴里。
閔文姜松開手,便被她掙脫往外逃,不等她跑到門口,一把劍直接插進了她的腿中。
血與肉的融合聲音清晰,利劍刺穿了那條腿,她狠狠栽下,痛感來襲,隗娥抱著左腿咆哮,嚎啕大哭,氣噎喉堵。
冀遼沒將劍拔出,這條腿廢的容易。
“你沒有機會了,自找的后果。”
她痛哭的嘴里都流出了血,晁堅岑瘋狂大笑拍起了手,像個瘋子,確切的來說,他們三人都是。
隗娥懼怕他們,一邊嚎一邊抖,抱著被插入劍的腿還不忘求他們:“放了我……我不要皇位了,都給你們,求你放過我。”
“我們的陛下真是被操糊涂了。”閔文姜起身走到她的面前,猙獰目光一把抓住她的秀發拉起:“看來這條腿連皇位也坐不穩了,今后別說上朝,你就是想出這屋子也不行。”
“我會跟那些大臣們說,陛下沉迷后宮,日夜荒淫無度,無心管理朝政,只要有我們在,誰也不會把你拉下皇位。”
捧起她淚水流滿的臉蛋,看著閔文姜眼中欲望興奮的y毒:“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,親愛的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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