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什么,你喝醉了。”司蕊很確定在這之前沒有見過他,這樣一張臉,就算不想記住也很難。
他從鼻腔里哼出一聲自嘲笑,扼制住下巴,再次粗暴的拉過來接吻,滿嘴酒味,啃咬著不忘道:“就是這么對我的?那從現在開始,好好記住我!”
司蕊被扔上床,這一重擊,更讓她停止了所有思考能力,她配合著脫下衣服,張開懷,慵懶的等人服侍,醉意的困感異常舒適。
她常年在國外的自信和秀氣,絕非單調,蛾眉螓首的臉蛋,惺忪舒展眉目。
直至這一舒適,被強插進來的異物打破。
所有理智恢復清醒,司蕊顫聲尖叫,秀臉酒后的紅暈,變得極其痛苦,五指抓住身下柔軟被褥,弓起腰,聲嘶力竭。
“出去,出去!”
她的腿正被劈成一字,手摁住她的腿根殘忍往下壓,張開的腿根里,一根極致巨物殘暴捅開那處細窄洞口,像一張小嘴正慢慢變形,撕爛,巨大的肉棒帶出嶄新血液。
他在笑,異于常人亢奮的情欲,鏡片擋不住慎人鋒利的目光,滿足的笑意,猙獰的想將人處于死地。
這不是做愛是強奸,司蕊拼了命抬起手臂砸向他,落空的拳頭被他攥住,兩只手并攏,舉高她的頭頂。
邢修誠用愛慕之意的眼神,含著狂熱吸奶欲挑露兇殘:“我會草你,把這里c成我的形狀為止,這是我等了十幾年的回報,你應該給我的東西,蕊,為什么不記得我了?”
“啊!啊——”
戳到宮頸,小腹凸起一塊形狀,龜頭撐開,不斷進出,她痛喊到嗓門都沒有了知覺,眼淚發狂的掉落,眨眼間,淚水頃刻落滿臉。
瞪著天花板的眼,漲裂無窮無盡血絲,暴虐的強奸,她要被活生生痛死,才能停歇這場xj。
“為什么不記得我了!”邢修誠不依不饒的問,越是得不到回答,他偏要橫沖直撞,搗的交合處成血淋淋泡沫,陰唇撕成慘不忍睹的形狀。
“嗯?你是故意把我忘了嗎,我每天在社交軟件上找你的信息,照片,自拍,留意你每個地點,我每天都在想你,想著你yy,自瀆,你卻倒好,居然能把我直接忘了!”
司蕊痛到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,她一心只想解脫,給她一刀也好,總比在看不見盡頭的痛覺中一直持續下去。
“救我,救我。”
“司蕊,蕊,司蕊!”
邢修誠把臉埋進她的頸窩,呼吸著肌膚滲透浴液的芬香,比起身上刺鼻的酒腥,這氣味更深得他心,猛搗在她體內,不顧被操爛,哪怕肚子鼓起,化身一頭猛獸扎根進欲望,將食物咬的稀碎,吞咽進胃。
滿足,異常滿足。
這么多年,暗戀終于成真,沒有比肢t更能表大他的愛意,邢修誠做了十五年窺探別人隱私的小偷,終于攻破她最私密的地方。
即便那處已經血流成河,他仍偏執的認為這是他給予的愛意,若能司蕊能感受到他這份真心實意的愛,會不會也死心塌地的愛上他。
邢修誠嘴里不斷呼喚著她的名字,操了又c,把青根色肉棒戳成血柱,聽不到她掙扎的聲音,好像就感覺不到了,她對他愛意的回應。
等抬頭一看,原來早已昏迷,喪白血色的臉,奄奄一息歪著頭,沒有任何生機。
司蕊肚子里裝著飽腹的精液醒來,她渾身肢t猶如被打碎了重新拼裝,酸痛到每根手指,都帶著刺激鮮明的痛覺。
她對酒后亂x一事記得一清二楚,腦海里清晰的回憶著,邢修誠對她x暴的所作所為,強奸時痛苦絕望,噩夢般蜂擁而來。
掀開被子一看,不著寸縷,穴口和腹部前刺目的紅斑,都是咬痕,只要她稍稍一動,肚子里鼓囊的精液,就會像尿一樣不受控制流出來。
報警還是怎樣,她都要先離開這里。
司蕊找不到自己的衣服,只能穿上酒店里的浴袍,她晃著虛弱的身體,在地上找尋自己的手機。
就在她爬到地上查看床底的時候,大門開了。
令她顫栗的男人,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,穿著羊毛大衣,風度翩翩走進來,關了門,推著鼻梁上的眼鏡,微笑得體,手里拿著公文包,顯然一副剛從工作里脫身的模樣。
“在找什么。”
邢修誠笑容里的含義只有他自己知道,從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機:“這個嗎?我檢查過了,沒人跟你打過電話,信息也幫你全部回復了,你可以放心的待在這里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司蕊感到恐懼,渾身無力蹲坐在地上,小腿發抖無法站起身。
“我不能放你出去,不然你很快就會忘了我,離開我。”
他踱步走來,腳上锃光瓦亮的皮鞋,每一步都緊緊壓在心尖上,倍增壓力無形中籠罩在頭頂上方,直到他高大的身形停留在眼前,陰影落下。
“我好不容易,得到你了,你絕對不能再離開我,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,豈不是又會轉頭直接忘了我。”他激動的說著,語里甚至有落淚的沖動,安撫她發抖的身體,蹲下來扶住她的肩膀。
“司蕊,好好看著我,記住我,要全心全意愛著我,明白嗎?”
垂在身側的手臂不住發抖,憤怒悲屈交加,司蕊一巴掌甩上他的臉,將鼻梁上金絲鏡框打掉,他的頭側了過去,半張臉浮現紅印,凄慘美色。
“瘋子!變態,你從頭到尾都在強奸我,你以為自己是個律師就能脫身嗎?我一定要把你繩之以法,你會為昨天的行為付出代價!”
他揉了揉臉,打開公文包:“作家說話果然不一樣,連相信法律都成為你手中的王牌了,但你知道我是律師,就更應該知道我不會把你從這里放出去。”
他居然從里面拿出來了一捆繩子,不等她有所反應,邢修誠抓住她的秀發,殘暴提起來往床上扔,額頭用力撞擊在木質床邊,發出砰的聲響。
緊接著,兩條胳膊背到了身后,冰涼的麻繩很快從脖子上粗暴纏繞,交困住雙臂,乳溝,往下繞過兩條大腿,最終在她的背后打上了一個死結。
“混蛋,你不得好死!”
“那就得讓你看看,我這個混蛋有多么的不得好死。”
邢修誠挺直腰板,扣下皮帶,倏地抽出,揚在空中利落抽上她的脖子,刺痛來襲一刻,她倒在床上將自己蜷縮。
咻——啪!
大幅度揚起的皮帶威力巨大,從脖子到穴口,再到肚子,抽地每一下帶著狠勁,皮開肉綻。
痛到在床上打滾,司蕊本想有志氣的忍著,一聲不吭,但到最后才發現是她太天真,不把她抽到求饒,邢修誠不可能放過她。
“叫啊!”冰冷的皮帶抽出一條通紅印記,打在她的腦袋上,司蕊幾乎想將自己的頭摁進床板里,她痛出嘶吼,邢修誠只覺得渾身充血,不斷深呼吸著每一口讓他感到快感的情緒。
“看著我,司蕊!我讓你看著我!”他抽在她的脖子,像要打斷她的頭顱,司蕊哭嚎張開嘴,滿口拉絲的唾液,落淚抬頭,恐懼瞪向他,不甘憤怒的人,異于絕望。
“我叫什么名字。”他一本正經的詢問,怒形于色,攥緊皮帶,等待著她回答錯誤,把她抽死在這為止。
司蕊突然就慫了,側躺倒在床上,腿根流的全是從陰道涌出來精液,她憋了一腔的憤怒,破涕哭聲,洶涌冒出眼淚:“邢修誠。”
“還記得我嗎?”
她搖頭,又慌忙點頭:“記得,記得。”
“喜歡我嗎?”邢修誠將身側的皮帶猛地揮了一下,抖掉血的同時,警告著她。
“嗚啊,嗚,喜歡,喜歡。”
“說一遍,喜歡我,愛我。”
“喜歡你!愛你!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司蕊鬼哭狼嚎:“喜歡邢修誠,我愛邢修誠。”
邢修誠從地上撿起了眼鏡,重新帶在鼻梁,往上一推,鏡片閃著冷冽厲光,他的笑是一種不匹配的恐懼,毛骨悚然。
“我很滿意,但還不夠,暗戀了你這么久,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良苦用心,才區區幾鞭子,可表大不出這些年來我對你的愛,你得感受到更多的疼,才能知道我有多愛你。”
司蕊眼睜睜看著皮帶落下,瘋狂大吼不要,她手腳被捆,蜷成一團蠕動,像蟲子沒有尊嚴,滾在床上胡亂躲避,終究也沒能躲得過一鞭。
空氣中是一次次抽落的咻聲,啪在肉體,脆弱的皮膚抽破滴血,吼聲嘶啞,聲帶破損,呼吸都是一種血腥。
皮帶沾上的血,從另一頭滑落,滴在地面,床上的人再也無力翻滾,披頭散發,怪異扭曲的姿勢處于僵硬,氣若游絲。
邢修誠試探她的呼吸聲薄弱,丟了皮帶,爬床上把她抱在懷里,撫摸滿身的傷口,溫柔對待里面流出來的血。
他撥開一頭亂發,親吻鋪滿汗水的臉頰,這毆打后的愛撫,讓司蕊恍惚以為,是他在救她。
可是她想多了。
“這不就好了嗎,再烈的性子我也能馴服你,聽話的蕊蕊,從今天開始,你每天都要說一遍你愛我,今后就跟我生活在一起,你哪也不準去。”
冰涼的鏡框壓在她的臉上,纏綿熱吻,懟開司蕊的嘴巴,兩舌纏繞,他鴟目虎吻,用盡一切辦法得到她。
什么愛,不過是畸形變異的占有欲,暗戀的名義,將她置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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