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詞:末世異能掌捆sp抽x囚禁重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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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街道傳來人們狼哭鬼嚎的聲音,又有喪尸進攻到了管控區內。
安未央從床上爬起來,趕忙往窗外望去,街道上的人們朝著高處跑,來回擁擠一邊嚎叫,那些是沒有任何異能的普通人,最末尾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喪尸抓住,一口生咬斷了脖頸。
她縮瑟將頭低下去,生怕被那些丑陋的怪物看到,城區內拉響了警報,刺耳鋒鳴的聲音掩蓋過人們的尖叫。
一團龍卷風極快的速度襲來,在隊伍的末尾形成了一道屏障,擊退進攻的喪尸。
不知何時出現的四個人,四面八方涌向人群,憑空出現的火焰燒灼在喪尸的臉上,把本就猙獰的爛肉,覆蓋上一層火熱的刺光。
異能者來了,人們蜂擁的尖叫停下,全部有秩序的撤離進高樓里。
“別看。”
突然冒出的晏良,將她嚇得魂飛魄散,連忙縮進被子里瑟瑟發抖。
窗簾拉上,他打開了臥室的一盞燈,房間里堆滿各式各樣的玩偶熊,都是她喜歡的玩具,這些卻起不了什么作用,安撫不下她焦急的心情。
“怎么還沒習慣,是我啊。”
安未央發起抖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,頭頂的被罩拉開一個角,晏良出現在她眼前,溫柔撫摸她的臉,痞厲的笑低下頭,額頭貼著她的鼻子,大手托著后腦勺不怎么柔和的把她摟起。
她呼吸極快,在他懷中哆嗦了一陣,情緒終于漸漸平復。
“你為什么,沒去?”
晏良是異能者,安未央知道他是保衛者的其中一員,其他成員都已經在喪尸的圍攻之下參戰,而他居然回到這里安慰她。
“我知道你會害怕,所以趕回來了,等你沒事了我再走。”
安未央抓住他的外套,直打哆嗦,搖頭道:“你,你走吧,我沒事的,下面有好多喪尸。”po⑱f.∁oⓂ(po18f.)
“我把他們全都處理了,未央是不是就不害怕了?”晏良肉著她散在背后的長發,撫摸小綿羊的手法,一點一點平復著她的緊張。
安未央點了點頭,他放開手起身:“那未央看好了,我會把它們消滅的一干二凈。”
右眼里閃露紅光,表情剎那猛變,嚴肅的面容在她面前一閃而過,人不見了。
安未央轉身重新爬到窗邊,只見他出現在一個為首的喪尸身后,袖里的匕首出刀極快,狠狠扎進喪尸的脖子里。
不等它倒地又再次消失,出現在另一個喪尸身旁,他沒有猶豫,皮肉里濺出綠色的血液噴濺在他眼角,身后密密麻麻的喪尸聞味聚來,他快速的把匕首拔出,緊接著又閃現到另一個喪尸的背后插進去。
脖子動脈能一刀割斷它們性命,輪不到其余四個異能者出手,誰知道他會出現在哪個喪尸的背后,紛紛駐足呆望。
被攻破的圍墻,擁有土異能者去修復,墻外大批喪尸被阻擋,黑壓壓包圍著,而墻內全是倒地死亡的尸體,不斷冒出腐蝕的綠色液體,趕來善后的異能者們先將死亡的普通人類移走,再解決滿地狼藉。
這些喪尸的血會腐蝕任何東西,再堅固的圍墻也擋不住他們,從病毒感染爆發以來,人們就被圍在了管控區內,病毒也讓一部分的普通人進化成了異能者,為了不讓人類滅絕,異能者們的作用就是清理掉喪尸,保護人類。
有高層領位指出,若是想讓人類永久的存活下去,就只能繁衍出更多的異能者,有小幾率異能者和異能者,或與普通人交合,會生出新的異能者。
而他們這些沒有異能的普通人,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淪為了人類繁衍計劃的首要工具。
安未央是個沒有異能,倒霉又普通的人類,病毒爆發后,全家只有她一人活了下來,她看著自己的家人是如何被喪尸咬死,絕望之際,她也想一起赴死,身為異能者的晏良救了她。
這一救,她再沒從這間房子里出去過。
這些年安未央在他手里養的極好,她是他的掌上明珠,弱小的普通人沒有任何自保能力,一旦放她出去,安未央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晏良是異能者里首席能力者,他擁有的能力是他人望塵莫及,可他不愿意參加前線,只守著這塊地來保護,為此有很多高層領位來勸導過他。
處理完身上骯臟的膿液,在進家之前,晏良消毒了很多遍,他的閃現能力能用極快的速度,排斥走身上任何液體,這些綠色的膿液病毒,對他產生不了任何作用,但對安未央就不一定了。
有人做過實驗,普通人感染上膿液身體會腐爛,更有甚者變成喪尸。
來到臥室,她依舊窩在床上一動不動,掀開被子看,是睡著了,做起了噩夢,喃喃自語的唇瓣混亂哆嗦,止不住打顫,說著前后不著調的話。
晏良一手穿過她的發絲,托起腦袋,含住了她的嘴唇,將舌頭塞進去攪和,她還在睡,當這是個夢,口水從嘴邊流了都不知道。
晏良看著她恐懼的表情,加大力度將舌頭全根塞入,粗暴的親吻,吸痛了她的舌頭,軟柔的身體在他懷里忽然變得僵硬,她醒了過來,被他親吻的又逐漸放松。
“做噩夢了?”他慢慢離開她的唇瓣,中間拉長的銀絲一根根斷裂。
安未央慌亂中點頭,舉措不安的手拉上他外套,好像能被暖和到一樣。
“做什么噩夢,跟我說說。”晏良坐在了床邊,將她一把摟起,用嬰兒的方式托在懷中,不忘將被子蓋在她身上,她喜歡這種踏實的感覺,窩在他手臂里不情愿的哼了兩聲。
“嗯?跟我說。”
“我夢見,媽媽,被咬了,她脖子斷了。”安未央n聲氣息,不堪回憶痛苦,模糊的話說了一半便不愿意說了。
晏良吻了吻她臉頰,把她放下來后,壓在了她身上,跪坐著脫下外套,拉下拉鏈:“g點別的事兒就想不起來了,我幫你忘記。”
如果安未央的恐懼能排序,那跟晏良做愛必定能排第一位,他會跟掠殺時一樣粗魯,把她操到半死不活的狀態,才是他的快感。
“不……唔。”話被堵了回去,晏良單手解開k鏈,掐住她脖子,漫不經心抬眸盯了她一眼:“噓,說話扇嘴。”
安未央把胳膊蓋在了臉上,瑟瑟發抖抽泣,她的兩腿很快纏繞上了他的腰,蕾絲睡裙掀開就能進入,她沒有內褲,晏良不會給她穿那種東西,床上床下,他是截然不同的兩人。
晏良把兩指插進去擴開,粉肉無水,干燥生y,擴張也起不了作用,他懶得前戲,反正最終都會插出血,干脆直接放進去。
半硬的雞8處于她手都握不住的粗j,淺色的龜頭壓在嫩軟的穴口,引得她一聲痛叫。
晏良皺著眉,不僅不收力,他壓住她的小腹,一鼓作氣穿透了進去。
身下的人爆發出撕裂吼聲,臉色肉眼可見的速度,憋出豬肝的漲紅,雙目殘忍瞪大。
每次進來都是這個反應,他已經習慣了,但她卻習慣不了,嘶吼,哀嚎,腳踩在床上往后瞪著,她的身體在竭盡全力的抗拒他,想要讓他出去。
晏良偏不如她所愿,將她的兩條腿伸直往上抬起,朝右邊一轉,拖住腰一把撈起,安未央跪在了床上,下一刻就往前爬著跑。
“安未央!”
已經叫出了她的全名警告,她痛中不計后果拼命的爬,即便被拉住腰,還仍然固執的一邊哭一邊往前沖,她對著門的方向嘶吼,迫切想有人來救她。
晏良倒吸了聲涼氣,又一次念出她的名字,聲音加重。
“啊!啊啊!”安未央緊盯著門的方向爬,雖然來到這里之后,她從來沒出去過,但她現在迫切的想跑。
低吼抓住她的頭發將臉扭過來,一巴掌扇上她的左臉:“警告你不聽是不是!我說多少遍了不準叫,不準跑!你還聽不懂!”
她瞇著眼,聲音斷斷續續哭喊,瑟瑟發抖的手在空中抖個不停,想捂住自己的臉,又被扇了一巴掌。
“啊嗚,嗚嗚啊啊!”
“再叫!還叫,跑不跑了!問你還敢不敢跑了!”
她捂著左臉搖頭,晏良扇上她右臉,頭發在他手里拉著,她的腦袋就只能隨著巴掌的方向左右擺動。
“說話啊!”
“不……不跑,嗚不跑。”安未央牙齒打顫說話也不利索:“不跑了,哥哥,我不跑了。”
暴躁的情緒在她稱呼里漸漸平緩,他閉上眼比自己冷靜下來,低頭咬上被她扇腫的臉皮:“叫老公。”
“老公。”
“老公草你多少下都要給我數著,現在開始,漏一個挨兩個巴掌。”
他手掌揮在她屁股上警告,在手心里用力一捏:“聽明白了嗎?”
安未央點頭,忍住慌張的哭泣聲:“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