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個公主,怎會如此?”
她絞緊手指,郁郁蔥蔥的指尖小巧精致,緊繃的手背用力凸起了一條清晰的筋色。
“不想說可不必說。”
“不是的,我的母親離開早,家里只有我t弱多病,他們說我是個累贅,不應吃藥。”
華景緊蹙眉頭:“妄殺人者愿下地府,你與他們不一樣,我佛定會保佑痊愈。”
雁南歸傻乎乎沖他笑:“那高僧會保佑我嗎?”
“會。”
這似乎跟她看到有距離的高僧不一樣,他是溫柔的,沒有那么難以接觸,甚至不會趕她走。
寺廟平日里來人很多,天氣暖和的時候,雁南歸也會幫忙打掃院子,或者去幫忙打飯。
她一頭長發,跟僧人不一樣的衣著,也讓前來寺廟的施主們多了好奇,看她長的秀美,有些竟也動起了小算盤,天天來廟中只為看她一眼。
雁南歸倒是每天都尋著高僧,他平日忙,不是去鎮上做法,就是廟中閉關打坐。
往院里去的路上,有名男子攔住了她:“小娘子!小娘子!你不是這寺廟里的僧人吧?”
來人者穿的文雅彬彬,謙虛的笑容鞠躬道。
“我不是,你有什么事嗎?”
“哎呦,那可太好了,我來這有些日子了,天天都能看到你,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啊?有好幾次打飯都是你給我打的!”
“太多人了,我不太記得。”
“沒事我們慢慢了解嘛,你跟我說說你是哪里人,我好找媒人打聽打聽!”說著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雁南歸驚訝往后退,卻甩不開他:“我我不是,這里的人。”
“沒事兒啊!咱們多了解,你別看我這樣,我家里可是有幾畝地,我父親在衙門里當官,你跟了我,定不會吃虧!”
“為……為何這么說。”
“當然是看上你了才這么說,你這小娘子是不是沒被人尋過親,不應該啊,長的這么好看!”
雁南歸束手無措,一直手將她用力逮了回去,撲進堅硬的懷中,他高的不像話,雁南歸抬頭也只能看到他正在動的薄唇。
“施主,這位乃是廟中重要客人,還妄你知曉分寸,佛門內切要懂得語輕重。”
那男子一見是他,連連道歉,恭敬地雙手合掌,又落荒而逃。
華景的臉色比以往都要低沉,他低下頭,正巧雁南歸擔憂的看著他。
“我是不是,做錯什么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對不起,我不會……”
“你不該出現在這,從現在開始回到你的房內,不許再出來。”
雁南歸急忙點頭:“是,我一定不會再犯錯了。”
她回到房間,一直反思著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,深更半夜也沒有睡覺,害怕會被逐出去,想著該如何道歉。
吱呀——
門口的人拿著蠟燭走進來,看到坐在床邊的她,同樣是一愣。
“為什么還沒睡。”華景肅穆的聲音,比平常的溫柔讓人害怕。
“我在想,我做錯事了。”她絲毫沒意識到,為什么這個點,他能暢通無阻的走進來質問她。
“你做錯在哪里,自己不清楚嗎?”華景走向她,帶著蠟燭光亮,一同把她籠罩進光中,墻壁上拉長的影子,他比平時還要高大,完全把她包圍,此刻站在面前的壓抑感,雁南歸小的就如同一只雁。
“我不清楚,求您別趕我走,我不想離開這,我錯在哪里,我都可以改。”
“你不該讓別的男子觸碰你。”
蠟燭放在床柱,他從袖口拿出手帕,握住她的手腕擦拭,那正是今日被男子握住的地方,他將皮都擦拭紅了,雁南歸不敢吭一聲。
蠟燭搖曳的燈火,把人臉照的陰晴不定。
他的高帽之下,是一張掙脫禁欲的容顏,身為德高望重的僧侶,二十年來,他自認為看破紅塵,不受凡間情事所擾,他太高估自己,欲將自己一輩子鎖在見不得色欲,悶沉無欲的寺廟里。
現在他想掙脫這股束縛,沒有過如此強烈的念頭,恐怕今天就是佛祖來了也擋不住他。
“脫了。”
他扔了她的胳膊,居高臨下,帶著不可饒恕的命令。
雁南歸呆滯凝望,只聽他道:“你犯錯了。”
她不該出現在這,要他打破紅塵世俗,讓情困擾,念讀無數遍詩經,也抑制不住的和尚。他罪該萬死,日夜跪在佛的腳下懺悔,求掙脫禁錮他的鐵咒。
來這里之前,華景念讀數遍佛經,終究把這東西扔在腦后。
由愛故生憂,由愛故生怖,若離于愛者,無憂亦無怖。他所想者需做到,如若惡報,那也得來的暢快些。
少女的衣裳從肩頭滑到腿根,她跪坐床上,低頭解開每一條束帶,肌膚如雪,白嫩彈柔,屬于十五歲身體仿佛在亮著光。
華景眼神似火,從未看過肉體的他,哪有菩薩般憐憫,他要化身惡人將她生吞。
雁南歸天真以為這是懲罰她的過錯,華景拉住她的兩條腿掰上肩膀,衣t滑落,一縷不掛,羞恥的她捂住穴口,卻擋不住被分開的腿。
“知道這是在做何事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哽咽搖頭;“求您,別打我。”
曾經在家里,二奶奶看她不爽,便會讓人把她的裙子扒下來,放在石墩上挨打,她一絲不掛,只有被打的恐懼。
華景屏息,他略有吃驚看向自己胯間囊腫的巨物,支起一個棚,那是從未有過的反應,他肖想著少女軀體,欲望罪孽。
“我不會打你。”
說罷,他解開腰上束帶,掀開長袍,一手長握,展露在他眼前的兩瓣白肉中間,通往他打破禁忌世俗的通道。
早在有想法的那一刻,就已經埋下了一顆罪惡的種子。
“啊——嗚!”
即將從她嘴里發出的尖叫,被大掌扼殺。
雁南歸痛苦睜大眼,抓住他的手,悲痛弓腰,在他肩膀上的腿僵硬無比,整根插入她的身體,他身法生澀,不懂輕重,捅地蠻力。
她的小腹異常大起,有根東西隨著他用力的進出動了起來,性器套入享受欲望,從未體會,禁欲的他欲仙欲死,仿若了無生機,沉迷死在這片欲望地獄中央。
華景銷魂的舒服,忘記放開手,她滿臉通紅窒息,卑微嗚咽,激動著讓施虐者肆意,猖狂。
通紅的眼睛驟然目瞪,嗚嗚聲難堪的喘息,痛苦受著破雛之痛。
直到血的出現,華景恍然反應回來,他放開手,壓上前,龐大的身體把人堵在床上密不透風,雁南歸想要喊叫,被壓的只能哇哇啼哭。
“噓!又要犯錯了嗎?”
她極力憋住痛哭,不甘掉淚:“你說好,不會打我的……我疼,你說過不打我,為什么,我好痛啊。”
華景一口下去撕咬她的唇瓣,活活生吞的心思又暴虐而起,眼看她痛苦絕望,情愿壓住聲音不敢大叫,輕輕反抗的聲里卑微哀求,隱忍著屈辱,聽起來軟綿又溫順,好一頭被馴服的家寵,讓他想死死扣緊在手里擁有。
“哭什么,莫不是下面咬的我這么緊,它在說讓我插進去。”
“我沒,嗚,我真的沒有。”
“瞧瞧看,這是什么。”握住她的手,一同移到肚子凸起的痕跡,她嚇得哭聲更大了,恐慌抱著肚子。
“還說不是嗎?它在咬著我不放,你的肚子,不許我出去,越哭它咬的越緊。”
雁南歸不知道為什么身體會做出這種反應,她想不明白,拼命搖著頭告訴他沒有,可她也覺得自己分明就是如此,折磨她快要崩潰了。
出血的初夜,帶給她無盡陰影。
自那后的幾日里,雁南歸把他當成野獸,避之不及反應,怕到看見他就哭,哭的舊病復發,咳嗽不斷,哪怕是在操她時候,她也邊哭邊咳,甚有時咳的夾緊,每當她咳嗽不堪,軟柔的穴兒總是夾著他不松。
擁有了吸奶欲,華景太過得寸,他成了在雁南歸心中真正意義上的惡魔,撕碎佛祖傳承的溫柔,底下藏著一張兇猛貔貅。
被關在房中這幾日,她日日不穿衣服,華景伺候著她沐浴,喝藥,喂飯也要他來。
雁南歸怕他一直躲,明知道躲不掉,還不肯接受他的喂飯,華景失敗了幾次,挫敗放下碗,耐心哄著,讓她從角落里爬出來。
她搖頭,慌著就哭了:“你走開,出去,我自己吃,我不要你喂!”
“南歸。”
“你走開啊!”雁南歸拿起被子砸向她,裸露的一絲不掛,頓然看的他眼睛發紅,一把將人抓過來,她哭不敢哭,縮著腿,倒在他身下,夾緊受傷的花唇。
“別這么對我,打我都可以,千萬別趕我走,我會很難受。”
雁南歸被他掐住下巴,他的臉拱向了她的脖頸,像只家禽溫順蹭著她:“我可以不著急,但你一定要跟我有一樣的心意,你要愛上我,我已經違抗佛了,我不能違抗我的本性,不然到時候我會做出什么事,真不敢想象。”
“求你了南歸,好嗎,至少多看看我吧,別把我一個人撂在這么孤獨的地方。”
遵循了半輩子佛的守則,他不知道該如何當一個擁有吸奶欲的常人,孤立無援,若失去愛的人,他情愿變成十惡不赦的怪物,也要將她抓到手。
“多愛一些我,求你,哪怕就一點。”
雁南歸心軟,她經不起卑微的懇求,可她后來也沒再從這間房里出去過,她一輩子都生活在這了。
華景將這間偏房納為寺廟重地,禁止入內,這一關就是永遠,他怕雁南歸會從這里逃出去,每一年他都要在這間房上加固門窗。
寧愿用如此偏激的辦法把她關起來,也不愿意她出去看到外面一點誘惑,華景連信仰都背叛了,又何況雁南歸期望的自由,她不再是公主,而是他私有禁臠。
把她調教成離不開他的傻孩子,從小養大,除他之外,再不會有第三人插足他們,才是他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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