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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過三個月是中考,同桌牙疼,讓邵荷陪她去拔,她家里沒人,自己一個人又不敢,邵荷周末陪她出來,還免費(fèi)收獲了一個冰淇淋。
“我看網(wǎng)上說,拔牙后吃冰淇淋就不會那么疼了,先吃兩口墊墊肚子。”
邵荷翻了個白眼:“那也是吃冰棍,誰吃n油啊。”
“哎呀,都一樣,我跟你說,我從我媽那要了不少錢,我說牙痛會影響我中考,她給了我好多藥費(fèi),要我找一個技術(shù)好的醫(yī)生。”
“嘻嘻,反正拔牙也要不了兩萬塊,剩下都是我的,拔完咱去游戲廳玩會兒。”
“兩萬,這么多?”邵荷驚訝合不攏嘴,不過看了她一眼后了然:“你家有錢,我家別說拔牙了,學(xué)費(fèi)也不一定能拿出兩萬。”
“哪有啊,就算真拿不出兩萬,你長得漂亮,在班里隨便說幾句就有男生給你送錢。”
“別損我。”上次她隨口提了句零花錢太少,下午就在抽屜里發(fā)現(xiàn)了兩百塊人民幣,紙條上備注著:請你喝奶茶,那一看就是班長的筆跡,害得她倒貼五十塊還給班長,二百五損他是傻比。
“但你長得好看,以后才不愁沒飯吃呢。”
“誰要吃男人給的飯。”
拔牙時,邵荷坐在休息區(qū),身后的玻璃里正是治療區(qū)域,里面發(fā)出鬼哭狼嚎的聲音,厚重的玻璃擋都擋不住。
她看到一個大漢躺在椅子上,痛得雙腳直踹,嗚嗚著讓醫(yī)生再來點(diǎn)麻醉。
瞅見同桌一副淡定的躺姿,雙手交叉著放在肚子上,好一副視死如歸,醫(yī)院的消毒水味都讓她心里發(fā)顫,保佑這輩子牙沒問題,不然打死她都不會來這。po1捌f.∁om(po18f.)
半個小時后,同桌捂著臉出來,眼含淚珠興奮拉住她的胳膊,指著里面,唔唔打起唇語。
高了半天用手機(jī)打字給她看。
給我拔牙的醫(yī)生長得超帥!我要被帥哭了!
“有這么夸張。”
“二十六號在嗎?”
同桌連忙舉起手回頭,邵荷幫她答了一聲到,方才給她拔牙的男醫(yī)生,一手拿藥,另一手插在白大褂里走了出來。
他帶著藍(lán)色醫(yī)用口罩,立體的鼻梁把口罩撐起弧度,蓋住大半張臉,唯獨(dú)將最有特色的桃花眼顯露。
終于知道為什么說要把她帥哭了這種話,這男人真長得不錯,哪怕帶著口罩也能看出是個極品男。
白大褂里搭著休閑衛(wèi)衣和灰k,腳上踩著價值不菲白鞋,彰顯品位,隨意落下的劉海沒顯得太過精修,也干凈到眼前一亮,右耳打了耳洞,帶著黑曜石耳釘。
明明是個正派醫(yī)生,卻有一股黑惡勢力的感覺。
他低頭介紹著手里的藥方:“這些是止痛藥,四個小時后你再吃,如果太痛就吃一片,大概三天會消腫,兩周后來這里復(fù)診。”
“唔唔!”
同桌拉了拉她的衣服,示意她接下。
邵荷連忙起身,雙手從他手里拿過: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清涼磁x的聲音風(fēng)暴一樣,席卷她耳朵。
“唔唔唔!”同桌哼哼唧唧,一副你服不服氣的樣子。
“好吧,我承認(rèn)他長得很帥。”
她笑開了花,手機(jī)上打字:要不要追他。
“別開玩笑了,他多大啊。”
手指比劃了一個數(shù):二十五。
剛才拔牙的時候我問了。
真的很帥。
帥到邵荷晚上失眠,想到的都是他那張臉,第二天她用了跟同桌相同的理由,去找媽媽要錢拔牙。
“你才多大就拔牙,我看看你牙齒。”
邵荷躲開,捂住自己的臉蛋,痛到淚眼汪汪:“真的很痛媽媽,你別碰,越碰越疼。”
“真這么嚴(yán)重呀?那我陪你去看醫(yī)生好了,你自己我不放心。”她擦干手就要回臥室換衣服。
“不不不!我讓同桌陪我去,她昨天拔了,而且還說第二個人能優(yōu)惠!”
她狐疑的看著邵荷,邵荷心虛只能裝可憐,從小到大她基本沒怎么說過慌,成功要到錢的時候還是心慌的,哪怕只有七百塊,但也夠她洗個牙了。
據(jù)說拔牙的醫(yī)生喜歡牙齒干凈的人,邵荷上午去別的口腔診所洗過牙后,匆匆趕到拔牙地方,她站在門外尋了一圈都沒見到那名醫(yī)生。
邵荷恐怕失落,正要推門進(jìn)去詢問,身后傳來聲音。
“你不是……”
她驚喜回頭,果然是他。
今日便裝的黑色牛仔外套又是另一套風(fēng)格,沒戴口罩,差些認(rèn)不出,粉唇笑張開,他問:“你朋友呢,沒來嗎?”
“今天是我來看牙,能找你嗎?”
“可以,牙齒怎么了?”
“牙痛,這個地方。”
他將手從口袋里伸出,走向她一步,很熟練的就把牙齒掰開了,邵荷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遭愣住,放大在眼前誘人的桃花眼,心跳聲突如其來把她吵得不省人事。
“牙齒很干凈。”他說道。
待他將手指移走,邵荷咬了下水潤的唇瓣,不自禁潮紅的臉頰,露出羞澀笑,眼里的月牙泉都冒了出來:“醫(yī)生你的牙齒也很干凈。”
“進(jìn)來吧,我看你的牙齒沒什么大問題,我再為你檢查一遍。”
“謝謝醫(yī)生!”
害羞是能裝出來的,但配上本能反應(yīng),她自認(rèn)為剛才的表現(xiàn)沒任何破綻。
邵荷躺在椅子上,見他帶著口罩過來,換上白大褂,胸前有了銘牌,寫著他的名字:晏詠沉。
冰涼的儀器觸碰在她牙齒周圍,口腔滲透著風(fēng)的涼氣,她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的臉,試圖將他看的害羞,但發(fā)現(xiàn)沒什么用。
“很干凈,你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這兒。”她隨手指了一個位置,反正也瞧不出什么毛病來,不如讓他再好好觀察一番。
晏詠沉眼睛一瞇,看了會兒后放下東西:“我給你開些消炎藥,如果還是很痛的話,明天再來找我。”
他摘下手套,遞出名片:“這是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”
“好的。”
居然這么簡單就要到他的電話,是邵荷沒想到的,很難說這個醫(yī)生對她沒有意思,分明昨天來的時候他也沒有這么殷勤。
第二天她又去了診所,跟他說自己牙痛,晏詠沉照例為她檢查了一番,依舊沒查出任何毛病。
第三天第四天,晏詠沉見她來便嘆氣了:“你讓我的醫(yī)術(shù)不太自信了,我覺得你牙齒沒什么問題。”
邵荷跟他混熟不少,嬉笑托著臉:“可能這個毛病真的很難治吧,需要晏醫(yī)生陪我吃飯才能根治好。”
晏詠沉看了眼腕表:“可以。”
這就答應(yīng)了?毫無難度!
見她愣住,晏詠沉詢問:“是在跟我開玩斜起?”
“沒,沒有!我真的想和你吃飯。”
“好啊,要吃什么。”
“是我提出的邀請,你來選吧!”邵荷估摸著自己口袋里還剩的三百塊錢,應(yīng)該能請得起一頓。
他修長骨節(jié)的食指,漫不經(jīng)心點(diǎn)著下巴,深深地望著她,那眼神是讓邵荷都不可置信的深情。
晏詠沉開車帶她來到一棟八十八層酒店大樓地下停車場里,邵荷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罵人的聲音,可她不覺得,晏詠沉能帶她來這種地方,會真的選擇讓她一個小女孩請客,大不了再裝點(diǎn)可憐,說下次請他,這樣又有理由約他出來見面。
邵荷還在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。
這里菜單的昂貴程度,看著她難以想象的,瞥了兩眼便交給了他:“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。”
他笑著接過,隨便點(diǎn)了幾個交給侍應(yīng)生。
“沒記錯的話,你應(yīng)該是十五歲?”
“嗯。”邵荷露出天真的笑臉,她知道自己長的不錯,更擅長用可愛的一面招魂人心。
“這么小的年紀(jì),隨口答應(yīng)請別的男人吃飯可不好。”
“哪有那么小啊,不過晏醫(yī)生你看起來也不像二十五,像十八!”
“可以理解為你在夸我年輕嗎?”
他善笑風(fēng)度翩翩的姿態(tài),邵荷喜歡到不行,這個男人的魅力對她胃口,在她眼里,堪比十全十美。
飯吃到一半,侍應(yīng)生過來鞠躬,朝晏詠沉說道:“房間準(zhǔn)備好了,先生。”
晏詠沉揮手讓他退下,邵荷正要問,他便將一塊肉夾在她的餐盤中:“嘗嘗這個,很好吃。”
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