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來的重力讓她沒有防備躺在了地上,嘶啦一聲,汪進笙拉下沖鋒衣拉鏈脫掉,居高臨下:“老子不跟你裝,你以為老子救你是干嘛的,識相點自己把衣服脫了,別等老子動手操死你。”
“能不能別……”
見到她要哭,汪進笙亢奮咧開嘴,把她抓起來就往樹干上摁,屁股對準他扒開褲子:“昨晚聽到你騷叫,下面水聲都聽硬了,騷比是不是肉兩下就能出水?誰草你都行?”
汪進笙咬住她的內衣帶子往下扯,脫了褲子,肉開花唇,手指插進去沒兩下,身體就給了他反應。
“c騷死了,你自己聞聞你淫水什么味,這么渴望老子雞8,都他媽塞給你!”
“額……啊,啊!”懸殊的力氣,柳溪煙反抗終成徒勞,兩條胳膊皆被他轉到身后,臉貼著粗糙的樹g,埋進去抽插時,她光滑的臉蛋壓扁在樹上摩擦。
“好痛,嗚別這樣,好痛。”
“夾的老子這么緊你哪來的臉喊疼,老子被你騷比夾的都他媽受不了,放松點不會嗎!”
他蠻力抽插,不懂憐香惜玉,只顧泄欲,把頭埋在她的脖頸啃咬,看到她后頸上被人咬的出血,也沒忍住,死死咬住一塊肉不放,聞到體香味,硬的發怒。
柳溪煙哭著哆嗦,雙腿顫顫開合,沒入在腿根里的肉棒,把她頂到踮起腳尖,男人寸頭鋒利的短發,扎的她脖子瘙癢難耐,水聲唬人一樣,插進去拔出來,響的咕嘰不停。
汪進笙力氣本就不小,這般頂著她大力c,方才吃進去的香蕉都有吐出來的架勢,葷話連篇掐住她肥軟的奶子辱罵:“騷比夾死老子了,你是他媽真騷啊,水都流到腿根了,聽聽自己流了多少!”
性器摩擦到快感點,柳溪煙腿軟跪下去,汪進笙干脆把她拉到一旁的石頭上趴著,他兩手抓著肥美臀肉往前g,嘶哈仰起頭,爽的眉頭舒展,欲仙欲死。
“草你媽,嘶……騷比,夾死老子了,爽,真他媽爽!身上怎么這么香。”
“慢點,求你了,慢點,肚子好漲。”柳溪煙捂住略有鼓腫的腹部,昨晚被操的疼痛也來了,沒忍住哭出了聲,可在這荒島之上,那些人不會救她,還會變本加厲,于是她憋住,不敢哭的太大聲,微弱抽泣在頂撞中呻吟起伏。
汪進笙的體力異于常人,把她抱起來換著姿勢c,樹底下,石頭上,草地,到處流著她的淫水。
甚至做到最后,柳溪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,嘴里流著唾液都沒來得及咽下去,無意識往脖子流,歪著頭,耳邊盡是粗口y話,她早已沒了體力,掛在他身上搖搖欲墜,兩條腿緊貼他的腰,手臂無助的垂在空中。
汪進笙把人放到草地上,拔出即將射精的肉棒,對著她的臉快速擼動,濃精從馬眼噴射,將她眼口鼻里射滿白濁,黏糊成一團。
立體的五官上全是屬于他的精液,緋紅臉蛋張著小唇,奄奄一息,汪進笙興奮大喘粗氣,反應過來后才意識到,他差點把人干死到翻白眼。
柳溪煙是在傾斜船艙里醒來,身上只穿著汪進笙的沖鋒衣,褲子都沒,縮在被翻正過來的沙發上,身體一動就疼。
面前坐著夏宸,一不發看著她,仿佛看了很久。
她被嚇到了,發抖將下巴縮進沖鋒衣中。
“看來那兩人還挺有滋味,都在荒島上了也不放過女人。”
柳溪煙正想著他會不會放過自己,兩條腿就被他拉住逮了過去,雙腿打開,她尖叫捂住胯間,夏宸毫不費力拿開她的手。
“那兩人去搜食物了,一時半會回不來,你想叫也不會有人聽見,隨意叫。”
他寡涼粗糲的聲線不近人情,兩根手指并攏插進她的陰唇中,問:“這里有幾個人插過。”
修剪整齊的指甲卻刮得她生疼,柳溪煙屈辱含淚,顫顫巍巍:“兩個……”
“那就是他們兩個了。”夏宸望著對準自己白花花的軟肉,繼而往下插去:“這總沒人插過了。”
“別!別嗚嗚,求求你叔叔,我真的很痛。”
“叔叔?”夏宸氣笑獰惡著眉,指尖不由蠻力:“確實比你大十一歲,但還不至于叫我叔叔,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?在這島上,除了食物,值錢的就是女人。”
“說實話,今天換一個女人我還真不會去插,要是不想被他們玩死,除了我以外,沒人會救你。”
他說的并不無道理,在這個島上他年紀最大,閱歷,手段,比他們超出幾倍。
但讓柳溪煙沒想到,就連x手段,他也足夠狠戾。
掐著脖子被摁進沙發,呼吸困難掙扎,夏宸手粗魯又緊了幾分,直到她停下掙扎為止,才給她呼吸余地。
他曾是個軍人,知道如何教育一個反抗者,更別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。
指尖穿過狹窄菊穴,柳溪煙痛不堪忍緊縮起眉頭,指尖用穴里的潮水涂抹在菊穴里,釋放出深色陰精,裹滿筋條拍打在她雪白屁股上。
龜頭瞄準菊穴,一寸寸擠進無人經過的甬道,柳溪煙尖叫往前扭著身子,沒前進半分,反而被壓著腰,捅進了一個j蛋般大的龜頭。
漲裂的菊穴撕開,火辣脹痛感,腸道被生生撕爛,她嚎啕痛哭求饒,把什么好話都給說上了,夏宸掐著她脖子,沒被撼動半分,強勢而殘酷的x暴,聲線粗糲沙啞,在她耳邊低語。
“忍著,過了這一遭,你才會好受。”
“痛!救命,救命,求你救救我,我會死!”柳溪煙哭的語無l次,粗暴的掐脖突然讓她什么話都出不了聲音,穿透的肉棒將菊穴折痕給磨平了,接著抽插,里面滲出淺淺的血絲,干凈的甬道里,看得出她有多疼。
柳溪煙窒息,兩只胳膊被他一手掐住,埋在沙發中,操的顛簸,一前一后,腦袋拱進去又被帶出來,菊腸里的粉肉也被肉棒插翻了。
布料被眼淚濕了大塊,她生不如死挨操,叫聲嘶啞,顛簸的c穴里,不屬于x物的通道,火辣辣的捅破出血,比那日破處還要疼。
夏宸不放過任何一個她張口呼救的機會,頂出前所未有妖嬈的嬌嗔,手段狠戾,仿佛她是他的敵人,直到在后庭中射出來,柳溪煙從沒如此死里逃生過。
夏宸把她的身子翻過,躺平在沙發,接著架起她一條腿,捏住龜頭對準下體。
激烈的尿液拍打著陰唇四濺,有的流進閉攏不上的菊穴里,接著尿在她的臉上,瞄準嘴巴,讓她喝進去不少。
柳溪煙嗆得咳嗽,羞辱讓她大哭著用手阻擋,臉上和脖子都是尿,有的流在了地上。
夏宸掐住她的脖子讓她跪下去。
“舔干凈!”粗音厚重,不容違抗的命令,只要她說一個不字都是在找死,柳溪煙伸出舌頭,滑過地面上一灘尿漬,卷入嘴中吃掉,眼淚混合著尿咽下肚,她哭的顫抖,沒舔干凈為止,就跪著不準起來。
鐘笙和汪進笙回來,便看到了這一幕,她跪在尿漬地板上,渾身騷味,大喘著氣,淫蕩伸舌頭舔走周圍的尿液。
夏宸坐在沙發一旁,身體前傾,雙臂撐在大腿,一只腳踩著她的腳踝,冷漠監督著她的舉動。
“都不裝了?”
鐘笙諷笑出聲,扔了食物,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:“那我還裝什么呢,y死老子了,正好也不用顧忌你們。”
柳溪煙搖頭求饒,眼神望著夏宸在說救命。
可很快她就知道,自己的下場,在三個男人手段下,有多凄慘。
三根肉棒插滿她的身體,一根在后,兩根在前,有時三根都在前,還有的塞進她嘴巴里。
撐大極限的陰道,使得她痛不欲生,每每操到強制高潮,水噴濺的異常高,濺在三人身上全是。
體力到大,聽著羞恥侮辱的葷話,柳溪煙紅著臉奄奄一息被人擺布,都昏迷了還一副狐態勾引模樣,醒來又是被g。
漸漸地,她知道求饒并不管用,不如閉上嘴存些力氣用來吃飯,數不清的高潮發抖,忘記自己是被強迫的,柳溪煙開始融于享受,四人性愛里,無時無刻不被填滿狀態,用精液和尿來堵住身上每一個空洞。
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天,她甚至以為自己永遠都要在荒島淫亂下去。
可就在突然醒來的某天,她身在醫院。
醫生告訴她,她是被在一個沙灘上救回來的,游輪航行撞到礁石出事,只有四個人無故失蹤,而她就是那其中之一。
病房外有要采訪她的媒t,她失蹤了三個月的時間,卻還能透擅無損昏迷在沙灘醒過來。
各家媒t爭前恐后的報道著這起事件,柳溪煙成了游輪失蹤案的焦點,但又過不久,傳出她結婚消息,是跟在游輪上一起失蹤的一名,叫鐘笙男生。
人們都說這是緣分,但沒人知道,還有兩個人也跟她在不同國家領了結婚證。
法律原因,他們沒法在同一個國家結婚,可這不影響房子里同時容納婚后的四人。
柳溪煙仰躺在床,梳洗干凈后的身體一絲不掛,她想爬起來,又被人摁下去,無助的躲藏在男人們懷里找尋出口,幾只手拽著她的腳,大字敞開,沖進性愛深淵。
一開始,她只是被捆綁的婚姻覺得生無自由,但后來,又覺得未嘗不可。
起碼輪于享受,她并不討厭了,在男人們身下輾轉承歡的日日夜夜,喊著自己也迷茫的老公,究竟到底是在叫著誰,也已經不重要了。
他們問柳溪煙,愛他們嗎。
那抹甜笑軟糯的聲音,像只狡猾的狐貍,深情嬌媚,依附著男人們懷抱,足以讓人眼望高潮:“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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