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明宇摁住她的胯,另一只手從下擺穿進去,解開文胸,掐住了豐滿的左r,劇烈抽插搖晃起來。
“哈啊……啊!啊!”
她的淫叫是哭喊,拼勁分開雙腿,試圖用胳膊往上抽出身子,身下人偏不如她所愿,把她緊緊扼制,用陰唇套弄著,跟她手腕粗細一樣的性器。
衣服扒光,鮮嫩的白肉在他高大身軀之下,壓得密不透風。
她太小了,隨便什么姿勢都能折疊,完全是擺弄的x玩具,初次性事的利明宇根本沒留情,一頭汗下,咬著牙把人操的生不如死。
許初掐住他正搖晃的衣角哭喊:“輕點,我痛,輕一點!”
“絞的這么緊我怎么輕!跟別的男人做愛也這樣嗎,誰插進來你都可以夾,是吧!”
“啊啊……”
“回答!”利明宇用手扇去她胸前一坨軟肉,奶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至紅。
“不知道嗚嗚。”她用破碎的呻吟聲求饒,隔絕不了他的暴行。
做到最后,許初大腿和腰被掐出淤青,他沒把精液射進去,而是射在了她的小腹,把她雙腿往上抬起,腰上的精液順著往下,流到她脖子。
這時候利明宇才知道剛才忘了什么,紅腫的x沒有流水,原來是自己沒高前戲,之所以這么痛的原因。
他含住了腫x,把舌頭探進去攪拌,挺拔的鼻尖摁在陰蒂上,摩擦著舔舐,時不時碰到那顆小豆,她癢的夾緊雙腿,也夾住了他的腦袋。
身體被他抬起,精液順著小腹往她脖子流,鼻息間,快要流到她嘴里的精液味道,越來越濃烈。
看著被舔濕的x,他有了新想法。
“我尿進去好不好?”
許初瞪大眼,始終沒這么驚恐過:“不!”
利明宇看著她特別的反應笑了,她越說不要,越能激起他的反抗心理,在她激烈的抵抗中摁住腿,重新插進去,把現有的尿意,暢快泄進她的陰道。
許初哭喊著讓他拔出去,剛才c哭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精力,現在胳膊無助的往上抬,卻使不出力氣,利明宇感覺她的肚子鼓大了,尿液刺鼻的味道也從兩人的下體散發。
把流在她胸前的精液刮在手指上,捅入她嘴中,強行比她吃進去。
讓他舒服了,利明宇就變得很好說話。
“不是想知道梁遂在哪嗎,我告訴你。”
許初哭顫的身子停不下來,淚流滿面,抖著嬌小可口的胸脯,他一掌掐上去,玩弄滿青:“他坐牢了,過失殺人,你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到他了。”
許初愣住,身體席卷的余痛,叫她沒力氣再哆嗦著反抗。
這個暑假過的很漫長,大部分時間,許初都被關在利明宇的公寓里。
名義上是戀人關系,但一直是他在強迫,甚至在房間里偷偷藏了攝像頭,用來他不在的時候,監視她一舉一動。
利明宇從沒覺得自己有多變態,和她交往之后,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副本性。
他甚至厭倦每次做愛許初都一副要死要活,痛哭流涕的模樣,所以他托人用大價錢從南非那邊高來了一瓶春藥,比她喝下去。
藥效很強,據說還會催r,賣家說的沒錯,的確如此。
許初露出他從沒見過的樣子,發情的光著身子跪在床上用下體摩擦,紅著臉,苦苦哀求著他快點插進來,肉著自己脹痛的乳房,百般解數只為了把他勾引。
肏起來時,那里面水流的,是他意想不到的多,咕嘰的水聲好像是噴泉,泄了他一身。
奶子搖晃,r水從奶頭噴濺,晃的滿屋奶香,她沒見過自己這樣,嚇得一邊哭一邊呻吟,捂住奶子求他,不要讓它再噴了。
利明宇簡直瘋了,他真覺得許初愛他,愛到沒了他就不行,沒了他就活不下去!
但等許初清醒的時候,他問過,梁遂出獄后要和她結婚怎么辦。
明明開玩笑的話,許初回答的卻很認真。
她說自己沒所謂,如果人生一定要有人結婚,那個人是誰都可以,但如果可以和梁遂結婚,那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他。
許初不愛他,也不愛梁遂,她誰都不愛,許初沒有對人心動的能力,對她而,梁遂只是比戀人更重要的朋友。
如果沒有梁遂,那會不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也會說和他利明宇結婚?
很殘酷,對利明宇的好日子快到頭了,因為梁遂出獄了。
在電話里,許初重新聽到梁遂的聲音,不同一年前的隨x,他變得沉穩,聲音厚重,說要跟她見面。
那時的許初已經精疲力盡,她說了好,掛完電話,推走身上與她赤肉相待的男人:“我們能分手嗎。”
利明宇用胳膊擋住眼睛。他也想比自己放棄許初,畢竟當初本來,就是以“照護”的名義,接近好友喜歡的人。
“好。”
她說了句謝謝,把利明宇給聽笑了。
許初第一次見梁遂,她穿了件長到小腿裙子,長發盤起,藍紫色的長裙將她本就蒼白的皮膚襯托發著光,是人群里極致的耀眼,笑容甜媚。
機場出口,很多人在看她,拉著行李箱的男生腳步走的很快,長腿快邁著丟下行李,朝她大步跑去,風塵仆仆,一把將她摟住。
寸頭扎在脖頸,癢的很生疏,他寬厚的大掌緊貼著細腰,不斷在她脖頸摩擦,一聲聲呼喊她名字,許初。
梁遂和利明宇身高差不多,走在她身旁跟個兄父一樣,明顯的身高差,讓兩人異常登對。
梁遂這次來便沒想著走,他在牢中每天想的人都是她,何況利明宇還時不時來跟他匯報許初的近況。
這一年戒了不少壞習慣,抽煙打架喝酒,唯獨始終惦記,她身體是不是還好。
梁遂帶她來到自己在這座城市的房子,市中心里的別墅群,一棟剛裝修好不久的新房。
許初問他買了多久,他說沒多久,認識她之后而已。
梁遂家底并不簡單,也是他過失殺人,才被判刑一年多的原因,在牢里一直都被照護,但手上還是不可避免磨出很多繭子,撫摸她的手都要很小心,生怕自己力氣粗魯傷著她。
再過不久,許初就要高中畢業了,兩人像之前那樣,保持著每天晚上的游戲和通話,哪怕不打游戲,也要與她一直電話著才安心。
一直到她高考結束后,梁遂才向許初表明了自己的愛意。
她知道自己對梁遂的喜歡不是那種異性的愛,但是許初無所謂,她不想再失去他一次。
知道兩個人交往,利明宇把自己關在家閉門不出,他聽著手機那頭的好友,傳給他這項“喜訊”,面無表情。
利明宇根本沒法減輕對許初的喜愛,哪怕是封閉自己,也消滅不了他強烈的愛意。
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他把許初給綁了,又帶回之前暑假囚禁她的公寓里,從門到臥室,將她強奸在每一處,他們做愛過的地方,流下愛痕。
許初哭的有多狠,就有多恨他,利明宇貼著她耳朵,喘息間,說要給她個驚喜。
臥室門從外打開,梁遂看見的是利明宇把許初摁跪在床上,后入她的姿勢。
少女衣衫不整,領口扯得很開,衣領里搖晃的奶子互相擊打,她哭的臉上全是淚,向他喊救命,可身后的男人操的她不同尋常興奮,仿佛在說,這只是個情趣。
梁遂難以置信看著他們,利明宇掐住人的脖子把她提起來,背對著跪靠在他懷里,一邊做給他看。
“我承認,是我不對,這一年來我的確沒少g她,我說“照護”她,也算是夠體貼吧?她沒跟你說過,我是她前男友嗎?”
利明宇喘著氣,話里都是性愛的爽意,見他面色崩裂,笑的殘忍。
“梁遂,咱倆從小一塊長大,我也沒求過你什么,就這一次,別把她搶走,我跟你分享,你留我一個位置,你想怎么對她,我不會說半句不愿意。”
“嗚……嗚嗚救我,救我求你,我不要了,求求你。”許初嚎啕大哭,她又被扔的趴下,撅著屁股往前爬,這姿態在梁遂眼中看來,是難以想象的誘人。
朝思暮想的人,原來早就被好友摁在身下干了。
他走過去,面帶嘲諷掐住她的臉質問,聲音輕到恐懼:“你需要我救嗎?”
“你被他操的很爽,許初,你沒聽到水聲嗎?”
許初憋著一口氣搖頭,委屈漲紅了臉,梁遂看著她搖晃的身軀,像是在自問自答:“我不能接受,但是我有什么辦法。”
“我看得出來你不愛我,那不如就讓我們兩個來愛你。”
利明宇笑了,他從沒像現在這么開心過。
梁遂解了褲子,原意想對她溫柔,可看到利明宇粗暴把她操的崩潰,他就變了,恨不得也把她給g到失智。
掐住了臉,先是插進嘴里,就讓他獸x大發,摁住腦袋,比她深喉吞咽。
夾在中間搖晃的身體,小的可憐,要擠扁成一坨,埋在男人們的身下,圍堵密不透風,專心為他們服侍。
精液射進了喉嚨,從來不內射的利明宇,這次射在了她的陰道里,許初尖叫不要,很快她就被調換了個位置。
嘴里放進了利明宇的性器,而身后,梁遂滿目仇恨,壓著從陰道里涌出的精液插進去,迅速打樁起來。
他的體力足夠好,將精液抽插成y白泡沫,啪啪擊打著腫起的陰唇。
利明宇穿透她的喉嚨,溫熱的口舌夾的他欲仙欲死,許初干嘔捂住肚子,只用一條胳膊艱難撐住床面,她眼淚掉的極快,布滿驚恐的臉像是快要死一樣。
這還遠遠沒到她的極限,利明宇是知道的,不懂她為何露出這種表情。
梁遂射出來后,利明宇才把雞8從她嘴里拔出,她一副作嘔,要吐出剛才吞進去的精液。
“敢吐出來你死定了。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許初絕望掉著眼淚,哀求著他們:“別射進我里面,別,求求你們了!”
許初無論是跟人交往,還是做愛都很有分寸,她清楚的了解自己無法真正愛上誰,當然也更加恐懼生育,她討厭孩子,更不想生一個孩子。
利明宇之前從未射進她的陰道里,當然沒瞧見過這反應,他突然有些后悔,若是早點發現她的弱點,是不是就能綁住她。
梁遂殘暴抓起她頭發,冷漠無情的聲調,與她印象里的溫存截然相反。
“是嗎,那就再多s點,生一個出來看看,你這種沒心的女人會生出一個什么樣的孩子。”
“我不要!我不生,我不要懷孕!”
她發了瘋似的掙脫,從兩人身下竄走,摔下了床,利明宇一把將人給抓回來!
梁遂抽了皮帶往她身上撂甩,“啪”的一鞭,白膩的脊背,赫然出現一條印痕。
“你沒高清自己的位置吧?還想跑,看看你自己在哪!”利明宇掐住她脖子,抬起跪下去的身子,朝她奶子上一頓猛扇。
許初窒息瞪大眼,還是不忘逃,蹬著腳,用手胡亂在空中撓,她從未如此怕過,這兩個男人會將她操到什么地步。
“你再掙扎一個試試!”
皮帶和巴掌同時落在她身上,她痛的尖叫,許初皮膚是不同尋常人的白,好似天生浸泡進了牛奶,稍有重力,便留下不可消滅的痕跡。
梁遂和利明宇打著她,宣泄嫉妒的暴力,她的逃跑就是兩人最后底線。不多時,身子已經滿是淤青。
精液順著大腿流下,直到她痛的不敢再亂動,側躺在床上蜷縮,發抖抱住自己,彼時的頭發凌亂成一遭,她遭遇強奸后,神志不清著喃喃自語,求他們不要內射。
“太過了。”梁遂還是心疼她。
平常利明宇也就是一個人打她,現在兩人,身上的傷口自然也是加倍。
“我去拿藥箱。”
回來的時候,利明宇就看到她跪在地上,哭著抱住梁遂的腿,求他給避孕藥。
她像瘋子一樣痛哭流涕,昔日的妖艷不復存在,害怕到骨子里,喪失人格的卑微,不惜向他磕頭。
原以為梁遂會心疼她,利明宇卻看到,他翹著腿,用手來掩蓋自己嘴角的亢奮,即便擋住了半張臉,那抹令人恐怖如斯的笑意,還是沒能阻止半分。
他們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,玩弄同一個女人,看她為了不讓自己懷孕,能做出多卑賤的事。
怕她逃走,用鎖鏈將她綁在了臥室床上,拴住脖子,捆住腳踝。
因為愛而不得,他們凌虐手段出奇相似,利明宇一個人操她的時候,喜歡打著她,比許初說愛他,說想和他生孩子,想跟他結婚。
梁遂拿著買來的新鮮玫瑰花,插進她的穴里,捅到最深處,直至插到她夾不住,害怕為止,用一條柔軟鞭子甩打在她身上,比她夾緊,掉出來一支,他便要內射一次。
久而久之,許初身上再也沒有了一塊透擅的皮肉,她滿身烏青,從里到外。后背的腰窩里,還有強制紋上去,兩個男人的名字。
頭發未能梳理,毛躁貼在臉上,映照著她此刻麻木的臉。
屬于他們的印記留在身上,或許等許初意識到自己真正屬于他們的時候,是她懷孕的那一刻,所以他們每天都在努力,不管她愿不愿意這一切。
--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