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詞:背叛調教虐待逃跑自殘毆打恐孕囚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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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鶯最近回來的時間有些晚,電話打過去,她總是在加班,沒說幾聲就匆忙掛了,語氣聽起來很急。
在她第一次出現這種不著家的情況,譚逄瑞就已經不滿意了,只是他隱藏的太好,應鶯根本沒發現他的不對勁。
兩人是情侶,生活方式跟其他普通情侶沒什么兩樣,要說真有些特別的,是交往了兩年,熱戀期依然沒有斷過。
大學畢業后,應鶯留在譚逄瑞身邊,他在這座小城市里買下一套房安家,對于婚事水到渠成的態度,都心知肚明會和彼此結婚。
譚逄瑞神經敏感,但凡感情里稍有不對勁的地方,他能快速察覺出來,就比如應鶯連續一周的“加班”。
平常應鶯七點下班,譚逄瑞六點會去小區旁超市買好今晚要吃的飯,在她七點半歸家時,就能讓她吃上可口熱乎的飯菜。
買菜回家路上,小區里打太極的大爺大媽沖他打招呼,每天固定的時間碰到,已經是熟人,照常寒暄幾番,看到他手里的肉,大爺樂呵呵笑。
“今天晚上要給小鶯做紅燒肉吃啊?”
“是,您還看得出來。”
“別看我這一把老骨頭腦袋不聰明,但吃的飯比你們年輕人多!”
遛狗的幾個阿姨前來打趣:“哎呦,這個小區里就我們天天盼著你們婚事,趕緊結吧,等著吃你們喜糖呢。”
譚逄瑞笑著應下:“不急,就快了。”他長發如墨,在腦后隨意扎起,垂散后背,漂亮的臉蛋憑他把長發放下,便能雄雌難辨,可惜生著男人骨,這張女人皮相,倒更有男人溫潤儒雅的精致。
腳邊兩個泰迪不近他身,守在主人腿邊沖他兇狠厲叫,被拉著繩子抱在懷中,拍了幾下腦袋。
時間陷入分秒流逝。
從譚逄瑞坐到沙發開始就沒什么好臉色,桌子上色澤油亮的紅燒肉,變得越來越暗沉,醬汁也黏成了一坨。
熱氣消散,食物芬香味道連最后一絲也飄走,昏暗的房間里,飯桌上兩菜一湯的擺盤,黯然無光。
墻壁鐘表的時針走向十二,分針過一,門開了。
進來的人一身疲倦,彎腰換鞋,打開燈,看到他坐在沙發,愣住的同時又嚇了大跳,很快便鎮定下來:“我去,洗個澡。”
譚逄瑞沒有說話,她背著包,如釋重負逃離在他眼前。
很快,應鶯擦著頭發出來,坐到他身邊,環住他的手臂,把下巴靠在他肩頭,睜圓眼睛沖他眨巴:“你生氣啦?”
“沒有。”譚逄瑞總是習慣性拒絕不好的情緒。
應鶯撅起了嘴巴。
她修剪整齊的短發平齊肩膀,濕漉漉貼著皮膚,仰著軟萌的臉蛋,黑不溜秋眼睛像只小黑貓,輕膩話音撓的人心里癢癢,黏人又討好。
“老公對不起嘛,我只是想著你快要生日了,多加點班賺錢,想送個禮物給你。”
此刻譚逄瑞眼里有了動容,他總是能被愛的人這么輕而易舉哄騙。
“只是因為這個?”
“那不然呢!我也想時時刻刻陪著你嘛,等我把禮物送給你,你一定會很開心的!”
“鶯鶯,我不需要貴重的禮物,我要的,也只是想讓你陪我。”譚逄瑞懷抱住她瘦弱的肩膀,撈進懷中緊貼在她頸側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但如果真要送我禮物,我倒是想讓你送一件。”
應鶯頓時打了j血似地,抬頭認真聽。
“和我結婚,我們有個小家,婚后還可以有個孩子,我們一家三口永遠生活在一起,這就是我想要的,最大的禮物。”
“我,我我也想,和你結,結婚!我也想和你成為一個家。”
她慌張結巴,譚逄瑞察覺出話里恐慌,和她小心翼翼試探,直起身板看向她。
“可是逄瑞。”應鶯抓住他的手,話音里止不住的害怕:“我不想要懷孕,不想要孩子,要結婚的話,就必須要孩子嗎?”
之前譚逄瑞和她提過這個話題,那時候她也是這種表現,不想要孩子,更確切來說,她是不想懷孕,恐懼生育之痛,哪怕養一個不屬于她的孩子,她都愿意。
譚逄瑞覺得她居然在擔心這個,而不敢和他結婚,這種理由實在是太可笑了。
“我愛鶯鶯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有沒有孩子我不在乎,你不想生,那就不生,我也可以去結扎,我只是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家,無關孩子。”
應鶯開心抱向他,和他保證:“那等你過完生日,我們再挑個良辰吉日結婚好不好!到時候先去見我爸媽,然后再去你家,我爸媽一直都很想見你!”
等待五個多鐘頭的憤怒,被她一句話輕而易舉了結。
天知道譚逄瑞有多高興,他期待生日那天的到來,或許在生日第二天后,他們就能一起進入婚姻殿堂。
如果,沒有讓他發現,應鶯為了給他買昂貴的電子產品生日禮物,不惜去和其他男人援交的話……
包里傾倒而出幾盒不同口味避孕套,撕爛的肉色絲襪和幾雙黑絲,甚至是砸在他腳邊,帶著淫水g涸痕跡的情趣用品,以及那一張張刺眼的名片,經過折疊蹂躪后,依舊能看出上面男人的姓氏和電話號碼。
不知在何時黑暗下來的黑瞳變得極為可怕,臉色悄無聲息變得猙獰兇相,手臂鼓起肌肉,連著青筋一條接一條跳起。
譚逄瑞在洗衣服,只是看了眼應鶯落在洗手間的包包,竟會發現他已經頭頂帶綠的事情。
白天,譚逄瑞仍帶著一張溫柔的面具,穿梭在超市和家之間,逢人與他打招呼,并未發現異樣。
只是今天,應鶯回來格外的早,她害怕包里的東西會被發現,急匆匆到家,看到衛生間里散落一地的淫物,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門開。
應鶯不知該如何解釋,慌張打開衛生間門,暈的眼前都在天旋地轉,正醞釀如何開口時,譚逄瑞扔下超市袋子,邁著極快步伐,鞋底敲打在地面走向她。
一把薅起頭發朝她臉上扇去,抬起腿踹向她的那一刻,應鶯就明白了,他早就做好要毆打她的準備。
女人倒在地上疼痛中抽搐,長腿揚在空中一腳一腳朝她腹部踢去!從門口踢到墻壁,毆打里只有她痛苦悶哼和求饒,還有一聲接著一聲,廉價的道歉。
“對不起,額對不起!嗚嗚真的對不起。”
腹部的肉被踢得緊縮在一塊,她感覺到自己的穴口都不太好受,喘不來氣,抓住譚逄瑞的k腿,哭花妝容的臉,仰頭啜泣:“嗚嗚哇對不起!我只是,太想要錢了,我不知道該怎么快點賺錢,我以后不會了,對不起哇!”
發尾散在他頸處,看似文藝優雅的男人,下起手來可是狠毒要命。
他的力氣很大,輕而易舉揪著應鶯領口舉起,目眥欲裂神情極為讓人恐懼:“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!好大的禮物啊應鶯,真是讓人驚喜,讓我意想不到!”
“對不起嗚,真的對不起。”應鶯雙腳懸空,無助踢在半空,下一刻又被迅速扔出去,狠狠砸在冰冷瓷磚墻面!
腦袋咚的一聲,無力滑跪坐在地上,譚逄瑞撈起她一條腿,將她褲子扒下,朝兩邊分開。
那里果然不出他所料,腫了,無毛的饅頭x,此刻紅腫像極了剛蒸好的包子,陰道凸起,連陰蒂都被藏在腫脹的陰唇里消失不見。
大腿內側是陌生的指印,摁的青紫斑駁,不屬于他的氣味侵犯了這里,看出用無情力道貫穿,他深知這里有多嫩,穿插過陌生肉棒,譚逄瑞渾身憤意無從釋放,他竟想拿刀活活剝了這里!
原來,他每晚靜等著的女人,竟是在別的床上,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大汗淋漓,這里給錢就能操的小穴,不止經過了多少個男人的進出。
“逄瑞……逄瑞,老公。”無端恐慌,應鶯驚慌失措哭泣,見他解開腰間k帶,知道他要做什么,她想,如果他能消氣,就這樣被操也沒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