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滿臉的痛苦,不難看出已經忍耐到極限的程度,慌張大口呼吸,崩潰到眼淚頃刻而出,晶瑩剔透的淚珠,抱怨著男人動作殘暴的性愛,毫不憐惜穿梭在她的身體里釋放。
“走開……走開。”
虞沛哭著抬起腰,想從他身下掙扎出來,好緩解這種疼痛,他卻像瘋了般,往她身體里重重抽插,每一次都將性器完全拔出,然后狠狠倒入底部的宮腔。
漲開的宮頸口擠成o形,肚子上一根粗長的肉棒,浮現在表皮之下,姚黎溫額前的碎發,隨著他劇烈的抖動而搖晃,充滿汗液的臉頰折射出紅潤的血絲,他深陷情欲的誘人,紅起眼角,瞪著她失魂崩潰的臉。
“這么濕想讓誰走開?睡覺怎么也發騷,不知道這里被我射進去多少東西嗎?”
姚黎溫摁在她鼓起的肚子上,肉棒擠壓的液體拼命往上逆流,虞沛面色驚恐張大嘴巴,瞪直眼睛看向天花板簡約吊燈。
虞沛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,她的肚子里面都是液體,身子晃動起來能清楚的感覺到里面體液也在晃,和交合處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。
灌大的肚皮比平時更要膨脹,姚黎溫一個體位g久了有些不滿,他把兩條腿并攏,朝著左邊旋轉,體內的肉棒跟隨著她身子狠狠一扭,連子宮都變成了抹布,緊縮在一塊。
虞沛痛不欲生跪趴在床上,扒著被子想盡一切辦法逃脫,往前爬,身后那雙骨節修長的大手,囚禁住她脹痛的腰一把抓回。
細如嫩藕的手臂拖拽在床上,黑色的床褥,極為詭惑的反差感,她的胳膊伸平在床,一次次拉著枕頭和被子往前爬,卻又一次又一次被拽回。
直到床上的被褥都堆積到了腰下面,她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拉了,指甲滑在床墊,崩潰嚎啕大哭。
進入,沖刺,拔出。
反復的動作持續著恨不得沖破肚皮的沖動,每一次進入,虞沛的身體都被一把刀而劈開,她到最后已經放棄了抵抗,而是嘶啞聲音求饒。
“我痛,痛,出去,求你了。”
膽怯的哭聲瑟瑟發抖,男人龐大身軀從背后壓下來,像塊巨石將她貼的密不透風。
姚黎溫扭過她的下巴,還在奮力打樁,身下的動作一刻也不停歇,他微笑的垂眸看著她,殘忍剝奪走身為性愛的自由。
“把腿好好張開了,熬過了今晚你就好受多了,適應了這根肉棒,以后做起來,就會舒服的求著我插進去。”
“啊,痛,痛!救命!”
虞沛把頭埋在一團被褥,腰不自覺的往前拱起,躲不開肉棒一絲一毫的壓制,她空虛的肚子里,填滿了屬于這根肉柱的氣味,濃郁的精液插出來越來越多,陰道被壓的往里凹陷,下體原本的容貌變得慘敗不堪。
無數次的射精,即便肉棒拔出來后,肚子還是無法復原,只有下體源源不斷在流出東西。
虞沛崩潰的捂住陰唇,依然無法緩解又痛又癢的感覺,手心里面流滿了精液。
“怎么,想讓它全都排出來嗎?”姚黎溫說著,將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,一個按壓下去,下體像失禁了一樣,精液往外噴射,虞沛仰起修長的脖頸尖叫,求饒抓住他手臂:“放過我!放過我啊!”
不折不扣的性感美人,她的身材就如同這張臉蛋一樣誘人百媚,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點招人喜歡。
紅撲撲的臉蛋,眼里若隱若現蠱惑,喘息間,舉手投足都是誘惑。
雪白的肌膚印滿無數淤青印子,姚黎溫欣賞自己的戰果,愛不釋手觸碰在嬌嫩肌膚,眼里病態的愛憐,似乎下一刻恨不得咬碎面前的人,吃進嘴里,以此來擁有她。
“怎么現在才嘗到這美好呢,應該早點動手的,放任你這么久了,居然真一點都沒發現我對你的情愫。”
他癡迷將臉蹭在穴口軟嫩的肉球上,虞沛哭喊求救,穴口起伏的厲害,姚黎溫叼住一顆粉嫩肉粒在嘴中吸吮。
一年前,姚黎溫對她一見鐘情。
自那后,他掌握了她每周來醫院的時間,制造偶遇對她留下印象,但也只是印象,似乎得知他的名字后,連年齡都不想過多詢問,一個點頭之交,便是他這一年來全部的單相思。
好在,他掌握到了擁有她的機會,已經到手的女人,是絕對不會讓她有機會逃出自己的掌心。
不久后,虞沛所在的大學論壇里出現了一則視頻。
主人公正是商學院的校花,身穿病號服,躺在床上激烈嘶吼著,她披散著頭發趴在床上,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刺激,尖銳嗓門吵得根本聽不清她要說的話,那有些猙獰的表情,還能看出她性感四溢張揚的美貌。
只是這則視頻里的她已經被人打上精神病的標簽。
視頻在發布的三小時后刪除,但已經鬧的沸沸揚揚,有人說她原本就有精神病。
姚黎溫對外宣稱她病情加重,已經神志不清,采用封閉治療手段,也因此,虞沛得到了正當的休學理由。
視頻里的虞沛在嘶吼著放她出去,被套上的精神病服,拍完視頻后又換下。
她不知道自己被姚黎溫決策好了人生,在囚禁的半母審,還苦苦等候著,期盼有人能來,把她從這片性愛的地獄里,拯救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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