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撫伸出手撫摸她的臉,感應到冰冷的溫度,她忍不住往上靠著蹭去,用自己的臉頰摩擦在他寬大的掌心中:“謝撫,放開我,謝撫。”
男人的下顎緊繃,咬痕極其明顯,軟糯的肌膚在他的觸碰中凹陷,糟蹋了一樣,忍不住憐惜。
謝撫把手拿走,解開皮帶,聽到聲音的初蔓轉頭去看他,搖頭制止:“謝撫,有話好好說不行嗎,拜托?!?
“你需要一個鏡子?!彼f:“來看看你自己現在有多騷?!?
初蔓愣住,這是她沒被羞辱過的話,可他語氣依舊不像是侮辱,反而是在陳述事實。
謝撫很高,他站在床邊,初蔓就像在仰望一個巨人,可等他欺壓在她身上,跪在她的身子兩側,才知道陌生的窒息壓迫感有多強。
高大的身軀,是足以壓死身下嬌小玲瓏的女人。
寬闊的后背把她完全遮蓋嚴實,他將西裝褲子褪到了大腿處,黑色內褲里,是不知道已經硬了多久的肉柱,充血頂在襠部中央,撐起高大的角度。
謝撫手法生澀掀開她裙子,初蔓掙扎著僅能動彈的雙腿,卻被壓的幾乎骨折,只能勉強動著腳踝,蹬在床面上,把腳邊的被子給踢開。
“謝撫,起來!謝撫!”她聲音越來越大,還以為要將他的理智給拉回來,身體的異樣,讓她連說話都含著嬌滴滴的撒嬌,像極了渴望男人,發情的騷貨。
寬厚的手掌能完全蓋住她的臀部,謝撫拽著內褲一把往下扯開,把她的兩條腿拉起來,往上舉起,純色內褲從腳踝拽下扔到了地上。
初蔓不停地叫喊,話到嘴邊,喘出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呻吟,她晃著腦袋,面紅耳赤,狐貍眼里紅的流出濕潤淚光,勾引著身上獸x大發的男人。
粗糙的指尖插進肉唇,再拔出來時,扯出一道長長,濕潤兒粘稠的淫水。
謝撫笑著送入嘴中,品嘗她身子的味道,這藥效極好,好到不用他撫摸就能全根插進去。
纖細的腿朝著兩側打開,往下壓去,呈m字展現在男人眼前,鐵鏈掙扎激烈,意識到要被強奸的女人奮力反抗,她紅著眼,哭到模糊不清眼珠親眼看著他壓低身子,朝她那處進入。
“不要!不要!”
扯破嗓門的聲音都是甜膩的,謝撫笑的更興奮了,龜頭剛進入就被濕漉漉的淫水包圍住,肉穴攪和的極具用力,像是要把它往里送進去。
脊背骨傳來一陣酥麻,他尋著本能,摁住她的膝蓋把腿壓低,身子用力往前傾,肉穴絞盡全力含住巨根,狠狠插了進去。
“哈!”像是被人狠狠朝著肚子打了一拳,初蔓瞪的雙眼通紅,謝撫攙扶起她瘦弱的背部,上下撫摸著安慰:“初蔓,初蔓,初蔓。”
他安慰的人是他自己,安慰他這么多年來耐心的等待,安慰這些年來想她而受過的苦,安慰,這才是他們最好的結局。
“放松,你太緊了,不想疼的話,就把里面打開。”
謝撫沒插到底,往后退出去半截,褐色的肉柱爆滿猙獰可怕的筋條,全都被淫水打濕,反著y意的光澤。
他退到只留龜頭在里面,抱著她的背摟在懷中,然后用盡全力,胯下沖了進去!
初蔓狼狽張開嘴,唇邊流下一道銀線,眼眶里滾燙的淚珠往下翻滾,她痛的近乎窒息,許久都沒能呼吸。
謝撫拍著她的背順氣,而事實上他做的事更是慘無人道,下體片刻不停把肉棒狠插進去,宮腔里面最柔軟的地方捅的漲裂,她小腹薄嫩,凸起一道深深的印子。
咕唧。咕唧。
淫蕩的水聲朝里抽插,混亂中排擠出淫水往外溺出,時刻提醒著她這幅身軀有多淫蕩,剛才還發癢的陰道,此刻除了脹痛只剩崩潰。
“初蔓,呼吸?!敝x撫拉著她的頭發往后躺,看到她憋氣到青紫的臉,忍不住把兩指并攏,插進她的嘴里,去戳里面的喉嚨,好像這樣就能把她的氣管給打開。
“呼吸啊?!?
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背,然后不斷順氣。
緊接著,一股強烈的咳嗽爆發,初蔓哭著大咳,咳的嘴邊全是口水,眼里的淚越來越多,紅血色逐漸爬滿眼球,順勢覆蓋上整張臉的嫣紅,她又妖又欲,連咳嗽起來都把人的魂g到死。
“哈啊咳!咳咳!咳——”
初蔓崩潰的腳趾卷起,撞的忍不住向后縮,背后的手不給她任何退路可,頂到陰唇撕裂,朝著里面凹塌。
“救命,哈,救救我,救我,哈啊,救我!”
謝撫賣力在她身上耕耘,她小的抱在懷中實在可怕,生怕一不小心就沒了,謝撫手臂和大腿鼓起強壯的肌肉,是他用力緊縮著臂膀,將她小小的身子,蜷縮進龐大的身軀里面。
從背后只能瞧得見,在他身子兩側無助搖擺的小腿,謝撫把她遮擋的嚴嚴實實。
她呼吸不正常,謝撫這才發現原來是哮喘發作了,倉皇而窒息的臉頰,浮現詭異的病態,初蔓梗起脖子,痛苦掙扎手腕的鎖鏈,害怕顫抖著大口喘氣,可依然吸不進氧氣。
“救我,救我,哈!”被操的眼淚直掉,往里一撞,眼淚就像托盤里的珍珠往外灑,謝撫來了劣質的興趣,不停地撞,看著她發病,看她掉淚,偏偏給她絕望,不肯救她。
謝撫想起高中時,他總愛用朋友的名義去欺負她,看她喊疼就會有快感。
遲來的凌虐感,竟讓他笑了起來,扯起的嘴角,露出白皙整齊牙齒,病態而猙獰。
“爽嗎!”他質問。
一定要她說出一個他滿意的正確答案才肯放過。
初蔓挺著最后一口氣點頭,哪怕已經呼吸不暢到快要憋死:“爽!爽!”
“愛我嗎初蔓,說愛我,說你愛我!說!”
“我愛你我愛你!”她崩潰張了嘴,臉色由紅變紫,謝撫咬著她的耳朵,低聲警告她:“說你要跟我結婚,你要跟謝撫結婚。”
“我跟你……哈跟,跟謝撫結婚,我愛你,我跟謝撫結婚,求你,求你求你……”
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弱,嘶啞的聲腔再也喘不過氣,必死般,在生命的最后關頭和他告白,謝撫聽的心滿意足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!”他挺著胯,直至龜頭插入了宮腔,謝撫不拔出來,一手抱著她,另一只手去拉床頭柜。
打開柜子,整個抽屜里放滿了整齊排列的氣霧劑。
他早有準備,也早就料到。
初蔓艱難把藥性1進去,謝撫握著藥管,把她一條腿往上擺直,猛地插入開始狂搗,肉穴里蹂躪通紅的嫩肉都被肉棒插翻了,整個陰道好似要翻出來似的,他根本不留情。
初蔓哭著吸藥,疼的喊叫,頂的腦袋往上撞在床板,她不敢再說拒絕,害怕面前的藥會被他收走,然后再親眼看著她淪陷至生不如死的地步,比她說愛,說要和他結婚,但凡是一個字沒說對,她就會死。
低沉的吼聲在耳邊爆發,積攢已久的濃精沖刷進子宮,當初蔓以為就要結束,謝撫壓著她的身子,繼續將她腿朝著兩側分開,殘忍告訴她:“才剛開始而已?!?
那天她用完了三瓶氣霧劑,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,衣服扯得破破爛爛,做愛時謝撫喜歡打她,不是往屁股就是朝背,他手勁極重,甚至會上嘴咬,以此來標記屬于他。
初蔓身上留著刺目驚心的紅痕,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消失,只要做愛,她身上總會增添一些新的傷口,也因此初蔓怕極了和他做,但總歸,把她囚禁在房間里,主動權永遠不可能在她手中。
白天,謝撫去工作,便用攝像頭看她,他走的很早,剛做完的人還沒從床事脫離出來,昏昏欲睡閉著眼,身上連被子都沒蓋,穴口斑駁的紅腫,還有被他吸咬到流血的奶頭,顫巍巍立在空中。
雙腿緊閉,過度的操勞,就連她睡著,大腿還在隱約顫抖。
謝撫看了許久,眼睛不曾離開過手機。
之后,他放下了擋板,解開剛穿好不久的褲子,在車里對著手機里的她擼了一發,就如同平日里想念著她的身子自慰,只是這次,看著初蔓的斑紅的裸體,他更有感覺。
初蔓表現的很乖,除了央求過避孕藥以外,她甚至不敢再提讓她出去的事,所以謝撫偶爾會將綁在她身上的鎖鏈解開,給她自由。
但他也忘了一件事,擁有過自由的鳥怎么可能真的甘愿做一輩子籠中雀,所以趁著謝撫上班的時間,她砸門跑了。
謝撫只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就把她抓了回來,初蔓被人拉到他面前,她穿著家中黑色床單裹在身上,竟腿軟的在他面前跪下,央求他放過。
謝撫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么可怕,竟然讓她怕到這種地步。
“我要是不放過你呢。”抬起她的下巴,手法粗暴掐著臉頰,初蔓吃痛掉淚:“你就沒想過敢跑出去的后果嗎?”
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狐貍眼哭起來,終歸叫人忍不住同情,妖媚的程度,讓謝撫覺得,這也是她要再次逃走的辦法之一。
“想讓我放過你?”
初蔓哭的涕泗橫流,她害怕他利用哮喘,再讓她承受一次那樣的痛不欲生。
“跟我結婚。”謝撫彎下腰,幾乎能單手掐著她脖子,把她給提起來的力道,要摁碎了骨頭:“有異議嗎?”
“沒有。”初蔓搖頭,屈服在暴力之下。
也就是那次之后,謝撫將原來的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,只有一本結婚證他仍然不甘心,自私的決定要與她有個血脈相連的生命,才能得以證明他們是夫妻。
為了早些體驗到懷孕的快感,謝撫給她打了催r劑,初蔓流著奶水卻不讓他碰,她總覺得自己像在囚籠里面的玩物,被他隨心所欲的玩弄。
可時間久了,奶水漲的疼痛,謝撫總是頂著狠勁操她,搖晃的奶子噴濺奶水,四幢埔甩,有的甩在他臉上,幾滴白濁從挺拔的鼻梁往下滑,棱角分明的臉,冷的有些色情。
“痛,痛。”她捂著正在噴n的穴口喊個不停。
謝撫將她胳膊壓到一旁,如愿以償吸吮到濃郁香甜的奶水,咕咚往下咽,吃的很兇,不多時一個便吸空了,接著去吸另一個。
粉色的乳尖吸的腫大,顫巍巍立在空中,沾滿了唾液惹人憐愛。
初蔓一直以為自己吃的是避孕藥,肚子大的時候她并沒懷疑,以為只是吃胖了。
可直到一天,奶子里自然分泌出r液,那段時間謝撫已經很久沒有給她打過催r劑了,她想要起身時,才發現自己肚子大的竟會連坐起來都有些艱難,乳暈不正常的往外擴散。
身體每一處的變化都在告訴她,她懷孕了,而且不止是懷孕兩三個月那么簡單。
晚上謝撫送來的飯,更加驗證了她的猜想,各種營養補品的湯,她這些月來吃的全是這些。
“你早就知道我懷孕了是不是!”初蔓恐懼低吼,抓著他的衣角的手,不自禁顫抖起來,她惶恐不安,迫切想得知一個否認的答案。
謝撫怔了一下,但隨后又覺得,這事遲早瞞不住。
他沒說話,只是拉過她的手,有六個多月沒綁住她的鎖鏈,重新銬在了她的胳膊上。
“你干什么!你早就知道了,你騙我,你說過不會讓我懷孕的!”
“我沒說過?!彼欀?,聲音低的陰沉:“以前,我的確說過這種話,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謝撫了。”
“我不懷孕,我不懷,你把孩子打了!把它打了啊!算我求求你謝撫,除了這個,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!我求你!”
她掙扎著鏈子,激動的不斷往他身上又撓又抓,謝撫只用一只手就阻止了她,嘴角有了弧度,聲音似有似無的嘲諷。
“你覺得你現在,還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嗎?”
從他知道,沒有錢和權力,就無法囚禁住自己所愛之人的那一刻,他的心思便徹底變了。
謝撫從來不后悔,變成這樣,是他夢寐以求的事,所以即便初蔓被他囚禁到瘋,謝撫都甘愿關她一輩子。
--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