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翰池額頭青筋炸開,扶著她亂動的臀部一寸寸進入,唐一瑾在他身下疼的大喊,唐翰池依然熟視無睹,他挺t,直接全根塞入,粗大的肉棒徑直痛裂花唇,陰道漲的破碎,唐一瑾嚎啕大哭。
再拔出來時,肉柱已然變成了血柱,唐翰池愣住,他沒想過她是處。
“一瑾……”從沒做過愛的唐翰池這一刻慌了神,他摟住唐一瑾的腰輕哄:“抱歉,我不知道,我會輕點。”
“滾啊,瘋子,變態滾!你滾啊!”她身體哆嗦厲害,陰道一緊一松的夾著他不放,唐翰池討好的哄著她,不停道歉。
“我會輕點,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“你不是我哥,嗚嗚,你出去!”唐一瑾痛得狠了,放聲大哭,臉上的妝哭花了,黑色的眼線往下流,方才高傲的身姿因為疼痛卸下所有姿態:“求你了,出去,我痛,我痛!”
可唐翰池不出反進,他又開始往里插,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嚎啕哭泣,身體里的血一直往外流,無論她再怎么求饒,唐翰池都像怔了魔一樣趴在她身上進攻。
“哥哥,哥哥我求你,我真的好痛啊哥哥!”
“對不起,一瑾,別夾,你放松點,松開!”
他嘴里還在念念有詞的道歉,與身下頂著血液,殘暴抽插的動作完全不符,聽起來既可笑又荒謬。
唐一瑾抓著床往前爬,長發黏在哭濕的臉頰,泛紅的眼角嫵媚勾人,后背壓制的重量,比得她不得不承受攻擊,小腹里肉棒犀利往前塞入,頂到宮口。
她越是求饒,唐翰池便把她撞地越是兇猛,唐一瑾撅著屁股,前半身趴在床上,艱難的吞咽喘息。
呻吟里,她每一聲哭喊的哥哥都格外用力,這反而是刺激唐翰池的罪魁禍首,唐一瑾邊哭邊往后揮去手臂打他。
“我讓你滾,你聽不懂嗎!我不要和你做愛,你死變態,跟親妹妹做愛你惡心!你不配做我哥!”
他動作停頓了,唐一瑾發現這招有用,她開始專挑唐翰池身為哥哥脆弱的麻繩擰:“我要跟爸媽說,你就是個瘋子!爸媽為什么把你這種人生下來,我沒有你這種哥哥!你去死啊!”
尖叫的她,下一秒被扯住頭發往上揚起,還沒等她反應,手掌朝空中揮過來,她被扇的臉蛋扭過去,腦袋里面有什么崩塌了,她難以置信顫抖著身子發抖。
白皙的臉頰很快就浮現出掌印,腦袋被重新摁回床上,腰下面穿過一只手,把她往上拉著跪起。
“你可以再說一句試試。”他冷漠的聲音,沒有剛才懇求她半點的溫柔:“我給你的錢,不夠讓你挨這一頓c嗎?”
唐一瑾趴在床上號啕大哭,邊哭邊罵他是個人渣,不配做她哥。
頭皮要從她頭頂生生剝離,她腦袋好像已經斷掉,輕松拽直起身,剛從血淋淋的穴里拔出來的肉棒,來到她的面前。
唐翰池掐開她的嘴巴,帶著血的粗柱,朝她嘴里面插進去。
唐翰池一手摁住她的嘴不準合攏,另一只手則扶著她腦袋,扣住后腦勺,頂胯摁頭。
插到底的龜頭撬開喉嚨,捅爛脆弱的食管,深喉沖刺進嘴巴。
唐一瑾揪住他的衣擺,濃妝艷抹的臉蛋,如今狼狽在他的頂胯下翻起白眼,流著鼻涕眼淚,扇腫的臉一側被掐的通紅,龜頭朝她臉頰頂進去,鼓起來的臉頰,像是塞了個水蜜桃。
她看起來就快死了,唐翰池冷漠撞進去,給足了她教訓才肯罷休。
剛拔出來,唐一瑾就受不了的又想逃走,雙手雙腳往前爬,喉嚨里咳嗽的出血,還沒爬兩步,唐翰池就拽著她的頭發拉回來。
“滾,滾。”她聲音嘶啞,還沒把話說完,巴掌揮到她的臉上,唐一瑾被扇倒在床,捂著紅腫的臉頰低聲哭泣,唐翰池把她拽起來后,又捏起她的臉頰。
已經沒了先前的掙扎,把她扇的似乎徹底知道了害怕,唐一瑾抓著他的衣角乞求:“嗚!不要,哥哥不要!我不要了!”
張口的空隙,又插了進去,被比張開的嘴巴,龜頭在里面狠狠穿梭,唐翰池冷漠地注視她,強迫的口交,翻來覆去折磨,插到喉嚨流血。
“一瑾,不要惹我。”
“我會是你哥,永遠都是。”
他寧可做一個變態的瘋子親哥,也不愿意從她嘴里聽到一句,和他斷絕關系的話。
嘴角撐爛流著血,他射進她的喉嚨里,沒有疲累的肉棒,過了一會兒再次硬起。
唐翰池抓過她的雙腿扯到床邊,擺直一條腿架在肩膀,身下的血還沒g,插進破處的血液,在血流成河的穴里殘暴穿插。
唐一瑾眼睛發直看向天花板,身子前后晃動,眼前的景色始終盯在蒼白的頭頂,心死的躺平一動不動,嘴里滲出精液的腥味,警告著她掙扎到死去活來的后果。
房間里傳來陰囊拍打的聲音,和他聲聲不絕的喘息。
肉棒每一次摩擦,帶動撕裂的陰道,唐一瑾痛的張開嘴呻吟,嘴角也不能幸免流出血絲,青紫的臉頰,消失原本的美色,淪陷進絕望中,直至內射。
之后的每一次放學回家,唐一瑾都會把一天收到的情書拿出來給他看,再撕碎扔進垃圾桶。
而當她的回應越來越少,那些曖昧對象的情書也逐漸消失。
唐翰池坐在沙發,滿意勾起笑:“脫吧。”
面前的唐一瑾穿著寬大的校服,瘦弱的骨架怯懦弓著腰,看起來弱不禁風,她低下頭,吞吞吐吐說:“哥,我不要錢了。”
“脫,做了我會給你錢。”
她不敢再抵抗,拉下校服拉鏈,在他面前僵硬的一件件脫下,曾經進家門都要脫衣服的她,如今唯唯諾諾不敢展現出身體。
最后一件內褲掉在腳邊,她摘下了臉上的口罩,露出鋪滿淤青,腫脹的臉蛋,一只手握住另一條胳膊,低著頭,局促的站在原地。
身上遍布折磨虐待的掐痕,大腿內側極為嚴重,全身每一處都留著不同的印記,展現出每天晚上,男人在她身上釋放的欲望痕跡。
唐翰池起身,皮帶解開的聲音清脆刺耳。
她懦弱發著抖,自始至終不敢抬起頭,長發遮擋住臉頰丑陋的掌印,看著腳下一步步靠近她,男人的雙腳,以及頭頂覆蓋下來,籠罩她的陰影。
唐一瑾邊哭邊抖:“哥,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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