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希恩手腕被握著往床上躺去,毫無反手之力,雙腿被陌生的膝蓋強行頂開,進入到腿間敏感的部位,她醉酒清醒了大半,尖叫著讓他起來。
“柏艷!你敢動我,我不會放過你的,你起來啊!”
“你不準,你不準不準!”
他在笑,癡迷的貪戀在她身上,手游走在底褲,指尖勾著內褲往下脫去:“不會放過我嗎?那太好了希恩,我們會永遠在一起,再也不會分開了。”
男女的力氣懸殊,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的腿掰開,架在肩膀上,手指肉著花穴往里侵犯,塞入狹窄的陰道壁,指尖朝著兩側擴張,一同張開的陰道像濕軟的嘴巴,柔和含住指尖吸吮個不停。
“這里,也是我的。”
柏艷要侵犯她,意識到這件事的梁希恩激烈掙扎,手臂從他手中掙脫,她推著他要爬起來,柏艷及時抓住她的兩條腿摁住。
“聽話一點,不要亂動了,我知道你喝醉很難受,希恩,不想疼的話,就乖一點躺下去。”
梁希恩在哭,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,一意孤行的要從他肩膀上將腿放下來,手和腳往他身上接連踹:“我說你滾啊!”
就要進入正事的柏艷,面色極為不耐煩。
腳跟再次踹向他時,柏艷抬起了手,掐住她的脖子,朝臉扇去響亮的巴掌!
“我說了,不要再動!希恩,比我動手的話,你還有比這更疼的!”
梁希恩被扇懵了,臉上麻痹的痛感,以至于讓她下體侵犯的疼痛都被分散了,可當龐然大物捅開她的身子,兇殘的插著處子陰道,一插到底,梁希恩痛不欲生的尖叫。
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么痛苦的模樣,她喝酒紅著臉,嘴唇泛起誘人的光澤,散亂頭發胡作蠻纏的貼在汗水臉頰,姿態動人,哪怕猙獰的表情也掩蓋不了的色情。
“額啊,希恩,好喜歡,希恩。”
柏艷弓下腰,舔著她的脖子一邊往里拱,他把肉棒全塞入,撞的兩顆蛋往她陰唇里擠,啪啪的甩打聲清脆,就如同剛才扇在她臉上的巴掌。
梁希恩大哭著,身上已經沒了自己能控制的東西,無論是手還有腳,都在柏艷的掌控里,他蠻橫無理的操進去,還警告著她不準再亂動,剛才的扇臉已經徹底把梁希恩打怕了,如今宮口操開到流血,她也只能是哭著喊疼。
rou棒翻來覆去的擠進狂插,兩人顛簸的身軀在床上晃動,柔軟的床墊凹陷,前后摩擦助力,柏艷親吻她的臉頰,上面都是濕淚,他陶醉滿足的在她身體索取,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這一遭暴行。
龜頭拔出子宮,扯出帶血的皮肉,陰唇腫的弄,梁希恩求他別射進去,柏艷哪管她的話,肉棒插到底,精液順利流入子宮。
一晚上做了很多次,梁希恩嗓子喊啞,酒后神智不清的她,在做第三次時就昏迷了。
醒來時候的房間,和昨晚的地方不同,公寓式的住宅從窗外能俯瞰外面遠處的高樓,梁希恩猜測這里是柏艷的家。
浴室里傳來水聲,花灑正往下淅淅瀝瀝落水,梁希恩從床上爬起,腿軟的直接摔趴在地,擠壓了鼓起來的小腹,精液從陰道里面流出來的更多了。
她顧不得清理,撿起地上的白襯衫套在身上,一瘸一拐往臥室外走,找到大門打開便跑了。
聽到聲音后的柏艷立即沖出來,腳底帶水,踩著地毯往前沖,把還沒走到電梯口的人抓回來,空蕩的走廊迎來凄厲慘叫,關上門后隔絕了掌摑的巴掌聲。
梁希恩捂著臉躺在地,她蜷縮著腿大哭,被扇的第二次,柏艷毫無歉意,跪下來把她的手拿開,憤怒質問她。
“你跑什么跑!跑什么!我好不容易找到你,你又想跑!我以為把你做到這種程度你就跑不掉了,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,你體力真是可以。”
柏艷粗暴拽開襯衫,梁希恩手臂橫擋胸前遮掩,事實上她根本遮擋不了任何東西,奶子上猙獰的掐痕,胸前被他玩弄的可憐,兩顆乳頭吸的腫大還流著血。
見她還敢掙扎,柏艷抬起手臂,梁希恩嚇得抱頭不敢動了。
許久,才傳來他咬牙的聲音:“你再敢跑,我把你臉抽爛了,讓你這輩子都沒法出去見人,今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,聽到了沒!”
梁希恩只是哭,哭的狠勁導致呼吸錯亂,聽著她呼吸仿佛有種要斷氣的錯覺。
柏艷拉開她的手瘋癲怒吼:“我問你聽到了沒!”
“聽到了,我聽到了。”梁希恩夾緊雙腿,膽怯瑟瑟發抖,淚珠哆嗦往下掉。
他濕淋的頭發貼在臉上,額前黑發簇成幾縷,水珠滴在眼睫前,y冷的像是惡棍。
“你最好是聽到了。”
柏艷和不發瘋的時候完全是兩種模樣,只要她聽話,對他百依百順,他會無條件的給她任何想要的,前提是,她要愛他,甚至永遠都走不出這個公寓。
梁希恩一直在找機會離開這里,她拖的時間越久就顯得愈發艱難,了解了柏艷的脾氣之后更是不敢輕舉妄動,直到第四個月,她懷孕了,在極不情愿的強奸里,懷上了柏艷的孩子。
那一天他瘋了一樣的高興,抱著她又親又舔,激動暢想著他們的孩子應該叫什么名字,梁希恩呆滯聽著不做反應,狂跳的心臟,在接受事實中逐漸平復,跳動的愈發緩慢,她整個人好似沒有了生機。
梁希恩唯獨知道,自己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。
“希恩,陪我一輩子吧,你永遠永遠,都不要再離開我了。”
這句話就像是魔咒,輕而易舉的定下她今后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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