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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怎么能看得上他這種塵垢粃糠的私生子。
在黎盛十二歲那年就對江鹋一見鐘情,他對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,哪怕他們的家族是世交關系,黎盛也不配靠近她半步。
就算他自私的想引起她注意,獲得江鹋眼神片刻的注視,她卻始終不曾多看他一眼。
黎盛一直認為,恃寵驕縱的少女,當然會看不起他這種人了。
后來,江鹋的家族漸漸沒落,她的母親去世,擁有政權的外公家也開始衰敗,江鹋不再受寵,家族對她的關照遠不如前,她的父親逐漸放棄了她這枚棋子。
黎盛一手起家,混跡在黑白雙道,打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主之名,他黎盛的名字能駕馭在一切權力之上橫行,遭人又怕又貪。
而商場如戰場,權利迷失的人,連親情和血液相融的關系都可以拋棄。
江鹋的父親親手把女兒給送上了他的床。
黎盛從未和江鹋說過一句話,但看到她躺在他身邊的那一刻,卻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幸福,那一瞬間黎盛覺得,這輩子都再無遺憾。
早上十點。
樓梯上傳來動靜,實木臺階被踩的聲音格外用力,慌亂的步伐更像是在逃亡中的恐慌。
來到最后一層樓梯時,江鹋摔了下來,從臺階上一路滾了下去,被摔青的腿顫抖著,披散的頭發蓋住了她的臉。
周圍的傭人們怯意看了眼黎盛的臉色,最后都默不作聲退了下去。
經歷了一夜非人的折騰,她倒是還能有力氣走下來。
江鹋沒有衣服,身上只套著黎盛的黑襯衫,蓋到大腿,遮不住腿間面目全非的紅肉,牛奶似的肌膚,坑坑洼洼掐痕,大小不一的瘀青,腿殘敗的模樣仿佛都已經要截了肢。
江鹋拉緊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,胳膊用力撐起上半身,東倒西歪坐起來。
“大清早的這么有活力,是想去哪。”
餐廳里坐著黎盛,拱形門里露出他半個身影,已經放下手里的刀叉,不茍笑地注視向她。
江鹋用力從地上爬起,撐著腿,顫顫巍巍朝門口走去。
大門是反鎖的狀態,她沒能打開,也不知道這樣的鎖究竟該怎么開,可她剛才還看到那些傭人們從這里離開。
黎盛出現在了她的背后,筆挺的身姿要比她高出兩個頭,黑色的襯衫毫不掩飾他的肌肉在衣服中鼓動,寬肩窄腰,渾身氣息冷冽,從背后籠罩的陰影,能將她弱不禁風的身子完全包圍進黑暗。
“床頭的結婚證你沒看到嗎。”
聲音自上往下嗖嗖灌入耳,她將自己比在門框里,緊緊抓住把手,身體恨不得貼在門上,低著頭,頸后雪白的皮膚,和被他抓紅的痕跡都能看到得一清二楚。
江鹋將頭抵在冰冷的門上,面如死灰。
“那不是我能決定的,我沒有想過要和你結婚。”
“這話聽著倒是可笑,你不想結,不也是和我結婚了嗎。”話音離她越來越近,當一只暖熱的大手捏在她刺痛的后頸上,江鹋回頭想要反抗,卻被狠狠一掐,連帶著身體都朝他靠近。
黎盛低頭看她,手里面像是捏了個玩物,拽得毫不費力:“我的妻子,看起來還是沒認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走出這個門你能去哪,回家?你對你的父親來說算什么呢?我只不過是提了你的名字,你那有眼色勁的父親就把你送給了我,怎么你就沒遺傳到他身上會看人眼色的“優點”呢。”
這番羞辱讓江鹋紅了眼,面對權勢和身型力氣都比她高出不知幾倍的男人,她拿什么和他對抗,失去母親的庇護,到頭來她也是權利的犧牲品。
黎盛變了臉色,冷漠侵入眼底,不近人情:“識相的話,自己滾回樓上。”
江鹋鼻尖酸澀,渾身發抖,她用力掙脫開他的手,朝樓梯走去的方向,中途突然向客廳落地窗奔去。
黎盛暗了眼底,耐心耗盡,三步沖上前揪住她的衣領,江鹋雙腳懸空,她朝著身后揮去手臂,打在了他的脖子。
黎盛掐住她的脖子,江鹋看到他抬起了手,突然朝著臉上扇來的一巴掌,江鹋蒙了,在他松手時筆直往地上倒去,捂著臉,眼神發怔空洞。
頭頂傳來清脆的叩響聲。
黎盛解開皮帶,攥在手里,手臂怒起緊繃,結實的肌肉連帶著袖子也鼓起。
啪!
皮帶朝她身上抽去,她竟一聲不吭把頭埋在胳膊,放棄抵抗,躺在地上就這么任由他動手。
“很好!你很好!”
原來都到這個時候了,她還是看不起他,擺出那副清高的樣子。
黎盛一連抽她十下,皮帶抽的襯衫皺起,腿上交錯出紅痕,除了顫抖,她仍是倔強咬住牙,一聲呻吟都不曾泄露。
黎盛抽煩了,扔下皮帶,抓起她的胳膊朝餐廳里拖。
江鹋身體滑行在地面,像只沒有尊嚴的畜生,黎盛對她的舉動都在羞辱,她不知道她何時惹到了他,還是對父親的仇恨轉嫁到她的身上,那又為何非要和她結婚不可。
黎盛把人提起,摔在餐桌,桌子另一個座位上放著早餐,顯然是為她準備的,西式早餐是她的口味,如今黎盛一推,盤子砸在地面粉碎。
他掀開了她的襯衫,一絲不掛。
“看來我的妻子還有裸露的癖好,就想這么走出去給別人看,你身上到處都是我操出來的痕跡,讓他們看什么?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得走不穩路,比里面還流著我的精液嗎?”
他并攏的手指,插進還有精液余溫的穴里,江鹋死咬牙關,難受抬起脖子,黎盛故意摁在她被皮帶抽打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