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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柯被人綁架,粗暴地塞入車中,將她在馬路上擄走。
“混蛋!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,還敢綁架我,你是不想活了!”
“裴大小姐?!庇腥擞男爸?,話里夾著嘲諷的笑意:“就是知道你是誰才綁架的你,你以為劫匪都這么蠢嗎?生到裴家,你命可真不好啊。”
裴柯臉色一陣青紫,手被捆綁在身后,面包車上,幾個人圍繞著她而坐,手里拿著鐵錘之類的武器,哪怕她在黑道世家里長大,自始至終也是被保護的那位,即便她蠻橫無理,也從來沒有獨自面對過這些危險。
“你們想要什么,我父親都會給的,但你們要敢動我一根頭發,你們就死定了!”
在場的男人歲數都不大,有的十幾歲剛成年,有的二十七八,聽到她說話全都笑了起來,仿佛她這句是多么可笑的一句玩笑,嬌生慣養的裴柯更是被羞紅了臉。
綁架她的男人,用冰冷的鐵錘挑起她的下巴,裴柯打了冷顫,清秀的眉眼里盡是求饒。
“要你的命,怎么樣?。磕愀赣H那點錢,能換回來兩個人的命嗎,還是說你有什么神丹妙藥,可以復活死人?”
裴柯猜測這些人之所以綁架她,是因為父親又動手殺人了,他混跡黑道這么多年,向來不講情義,凡是惹到他的從不會手下留情,而這自然結實了仇家。
裴柯閉上眼,語氣里顫抖的話,試圖隱藏起自己的慌張:“人命,也是可以用錢來抵,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,你們只管開價,無論是千萬還是億,我父親都能給得起?!?
有人在笑。
“況,況且!你們綁走我的時候有攝像頭,這片都是富人區,不過幾個小時就會被找到!你們還不如拿了錢趕緊跑!”
“裴大小姐果真有你父親的風范啊,可惜了,這話也不是我們說的算,好好留著你的唾沫星子,跟我們景哥說去吧,畢竟你父親,殺了他全家,都說父債子償,你這個做女兒的,不來償還人命,可說不過去了?!?
殺了,全家?
裴柯就是再裝鎮定,她也知道兇多吉少。
他們把她帶到了一棟廢棄施工樓里,這里塵土滿天飛,裸露的鋼筋建筑格外陰森,角落里堆滿了建筑器材,和疊在一起的鋼筋。
“景哥!”為首的高個子男人沖著里面一聲喊,這層空蕩蕩的五樓里都回蕩著他的聲音。
裴柯被人用力往前推去,她聽到一聲刺耳的聲音,是尖銳的東西劃過地上沙土,在慢慢朝她靠近。
拐角處出現一雙白色球鞋,沒等她看清就被人踹跪在地上,筆直地跪下,她穿著裙子,裸露的膝蓋砸在粗糙地面,疼的緊促眉頭。
冰涼的淫物挑起她下巴,那男人拿著鋼筋,用尖銳的棱角抵在她皮肉上。
抬頭,一雙陰沉無光的眼珠發灰,無欲無求的一張臉,看著極為可怕。
他像極了在暗處摸爬滾打,生長出打不死的蟑螂性格,眼神里是常年呆在黑暗中才有的銳利,稍一瞪就把人嚇得p滾尿流。
年紀看起來并不大,可能才剛二十出頭,裴柯卻面對著他滿眼的殺意,無所遁形。
“景哥,這妞長得還挺好看,您想怎么玩,我們都奉陪!”
景弘壹扔下手里的鋼筋,砸出巨大的聲響:“把她帶去浴室。”
“得嘞!”
裴柯被人架著胳膊往前拖,她腿軟發抖怎么也直不起,顫巍巍求饒:“你要多少錢,都可以,我都能給,拜托你了,不要殺我?!?
“殺你?!彼湫?,回過頭,戾氣笑容像氫氣,一點就著:“不想死,那就好好堅持下去?!?
裴柯摔在粗糙石灰地,說是浴室,這里也只不過是有個能出水的水龍頭,和下水道口罷了。
有人拿進來一箱東西,景弘壹從里面拿出兩個,對人吩咐:“把她衣服脫了?!?
裴柯居然害怕得不叫出聲,似乎只要不死,她就能聽話順從他。
但看到他手里拿著長長的軟管,裴柯光著身子在地上扭動,一邊發抖,一邊用腦袋撐著身子往前爬:“那是什么,你要做什么。”
“壓住她。”
冷漠的命令,立即有兩個男人摁住她的肩膀,她雙手縛起來,只有腦袋能動,恐慌轉動著眼珠看他一舉一動。
景弘壹將裴柯屁股抬起,把軟管一頭塞進她細窄菊穴里,毫不留情往里旋轉著插入。
刺穿的疼痛火辣辣蹭破皮肉,裴柯只能尖叫,毫不敢動,他把另一頭插進水龍頭下,擰開開關。
管子瞬間鼓起,強大的水流沖刷進她的腸道里,冰冷的自來水灌滿肚子,裴柯很快痛不堪忍,趴在地上哀號。
大量的水鼓起小腹,水壓越來越大:“會破,肚子會破的!求求你,好漲,好痛!”
“痛?”景弘壹詢問:“原來殺人犯的女兒也知道痛呢,我恨不得讓你活活痛死!既然不能收拾得了他裴檐,那你這個有他半個血緣的女兒也該受罰,有本事,你就被活活痛死!”
景弘壹咬著牙怒憤說完,抬腳往她屁股狠狠一踹:“老子報復不了他,還折磨不了你嗎!”
裴柯屁股往前傾去,水管甩出,從她后穴里流出大量臟w,剛才的水灌滿腸道,把她肚子里的東西都排了出來,裴柯呼吸困難,眼睛直勾勾瞪大。
景弘壹扶著水管再一次插進去。
水量一次比一次多,她的肚子也肉眼可見地大起來。
第三次灌腸的時候,整個肚皮浮出詭異的龐大,像極了懷孕六周,比她的腦袋還要大上兩圈。
再排出來了的水已經清澈,景弘壹解開褲鏈,抓住她的腰,擼硬了肉棒,直接對準脆弱的后穴插進去。
“好痛!好痛拔出去!救命??!”
兩個人強行把她給摁下去,裴柯的臉摩擦在地上,禁錮的身體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