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胡說什么!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!”
他并不聽我的咆哮,反倒挑起了我的一簇頭發(fā),似笑非笑:“發(fā)作的時(shí)間快要到了,這可怎么行呢,我暫時(shí)還不想看你痛不欲生的樣子,我先去為你準(zhǔn)備解藥?!?
說完他起身,朝門外走去,我心中大驚,跌跌撞撞站起,至少我還能勉強(qiáng)走路。
我把這一切歸結(jié)于我昨晚睡覺的原因,怎么可能中蠱,況且那種東西根本不存在,他一定是在危聳聽!
從昨天主動把我?guī)У竭@里,就應(yīng)該防患未然,如今看他大概率不像個(gè)好人,或者是個(gè)變態(tài)。
我撐著墻壁,一瘸一拐,好不容易走到大門前,卻聽到樓梯傳來他上來的腳步聲。
情急之下,我的腦子斷了線,轉(zhuǎn)身就往走廊的盡頭跑,由于腿軟,重心不穩(wěn),隨時(shí)都要往前倒去,可我卻撐著堅(jiān)定的意志力,咬牙忍著。
在看到通往三樓的臺階,慌張得整個(gè)人都跪下了,不惜用雙手趴著上樓。
他似乎是聽到了我的逃跑,卻沒露出緊張,步伐仍然平穩(wěn)地踩在我的身后,跟隨著我的腳步,登上臺階。
“你能跑到哪里呢?”
他用一種詢問的語氣,甚至能聽得出還有笑意。
在這y森的環(huán)境里,我往前摸爬滾打,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路,這里又有多少間房,只是碰到一個(gè)打開的門,我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鉆。
背后的聲音,像惡魔詭異的空靈繚繞,沖擊著我的底線。
“讓我猜猜看,你躲到哪里了呢。”
房間里一片死寂,窗簾拉著,從外面透著微弱的光,竹影印在窗戶,飄動得可怕又欲森,仿佛有個(gè)幽靈隨時(shí)要從窗戶里鉆出來。
“不如再跑得遠(yuǎn)一些,反正到最后,你都會乖乖地走回來?!?
這個(gè)房間里充斥著死蟲子的腐爛味道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。
本能的恐懼,和門外男人低沉的笑聲,足以讓人在這里窒息而亡。
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,瞪大驚悚的雙眼,一身觳觫。
“叮鈴鈴——”清脆的鈴鐺聲從門外傳來。
突然,穴口一股絞痛,伴隨著強(qiáng)烈的顫抖布滿全身,心痛難忍,口中嘔出一灘黑血,滴在腳邊。
“啊,找到了?!?
男人的腳步聲停在門口,燈開亮起,屋子四面的柜子里,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玻璃器皿,里面圈養(yǎng)著不知名的蠱蟲,而我已經(jīng)無心顧及,痛得失聲崩潰,張開嘴。
田蕩煜走進(jìn)來,對著躲藏到門后的我微微一笑,繼續(xù)搖著手中的鈴鐺。
強(qiáng)烈的痛感再次來襲,那股即將絞死之痛,比得我不得不彎下腰,掐住穴口痛到無法呼吸,身上冒滿冷汗,求救的話哽咽在沙啞的喉嚨:“救……救我!”
“把衣服脫了?!彼兞寺曊{(diào),壓低嗓音命令。
身體竟不受控制,雙手把襯衣紐扣一一解開,看著眼前男人的打量,我拼命想停下動作,卻都無濟(jì)于事,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受到牽制,解開內(nèi)衣,脫掉內(nèi)褲。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。
“轉(zhuǎn)過去,扶著墻,把屁股撅起來。”
我咆哮著,只是在心中歇斯底里。
他將鈴鐺放在腳下,從后面捂住我的嘴,將一粒藥丸塞入嘴里,摁著脖子強(qiáng)行吞下。
穴口的劇痛消失了。
來不及松口氣,聽到他解開褲鏈的聲音,扶著我的腰,粗暴地抓在手里,灼熱的淫物,抵在雙腿正中間,做足了蓄勢待發(fā)的沖動。
我叫不出來,只能用僵硬的身體絕望地忍受著。
“情蠱,一個(gè)月會發(fā)作一次,沒有我的解藥,你只能活活疼著,或者除了我的解藥以外,還有一個(gè)辦法可以緩解你的痛感?!?
田蕩煜低著頭,貼在我的耳朵,咬字清晰地說道:“那就是我的精液?!?
說罷,他兩根手指撐開了陰唇,將自身一根尺寸不小的雞8,插進(jìn)我狹窄的陰道。
鈍銳的劇痛,被無情且殘暴地捅入陌生淫物,都比不上剛才心臟絞痛的絕望,如果能叫出聲,我一定會慘叫到周圍的方圓百里都能聽見。
他甚至不等塞滿就開始了抽插,拔出去后,再用同樣的力道狠狠插進(jìn)來一次,使我崩潰掉出淚。
像是有萬千蟲子鉆入血管里,撕扯著每一寸肌膚,每一寸血肉,都在劇痛,我的大腦卻是一片清晰,疼痛比著感官更加敏感。
聽著他暢快淋漓的呼吸聲,和一抽一插的動作,每一次插進(jìn)去,都會沉沉地嘆息一遍。
“不想承受情蠱之痛,就乖乖留在這,我的搖鈴會讓你聽話,你身體里,是我養(yǎng)了十年的蠱,如今它終算找到歸宿了。”
田蕩煜貼著我的后頸,熾熱的皮膚挨在一塊,互相摩擦,他又發(fā)出了一聲呻吟,緊接著用一只手,抬起了我的左腿。
“我還是不放心,萬一你趁我睡著,偷走了我的鈴鐺可怎么辦,我看不如就把你的腿斷了,這樣我也不用再操心什么。”
他骨指用力,手勁很大,殘暴地捏著大腿軟肉往下用力擠壓,直到捏到骨頭,還在用手指壓縮著脆弱的筋骨。
我五臟六腑都在疼,想要抽出腿,喊話對他求饒,可到頭來,只能親身感受到左腿被活活捏斷的痛楚,眼淚直流。
“哈?!碧锸庫蠞M意笑出聲,攔住我的腰,抬起一條斷腿,開始賣力地朝我宮頸里沖刺。
“裴錦,在我從電視里看到你的第一秒,我就知道,我這蠱,生來就是為你而下!”
“所以,你不知道是我邀請你來的這里,也不知道,是我在路上擺滿釘子扎破你的輪胎。”
我目瞪口呆地聽著,身體一晃一晃地往墻上撞,僵硬的保持著一個(gè)姿勢。
我曾經(jīng)那么崇尚科學(xué),對迷信下蠱抗拒的人,如今卻成了被蠱之人。
田蕩煜用溫潤的嗓音,說著像情話一樣的深情表白:“就永遠(yuǎn)呆在這吧,成為我的器皿,愛上我,才是你的歸宿,否則,你體內(nèi)的情蠱永遠(yuǎn)都不會放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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