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趕忙彎下腰:“娘子已有身孕,懷胎兩月之久。”
他眼中可見的冷怒,揮手趕走他之后,坐在狹窄的床邊,久久無法平靜。
程韶宛醒過來,看到陸奉,就抓住他的手臂激動質問:“相公!我的相公呢!”
他從喜到憂,冷冷扔下一句:“死了。”
女子的眼淚“啪嗒”落了,發怔地呆呆重復:“死了……”
她起身就往床柱上撞!
“瘋了!”陸奉一聲呵斥將她壓倒在身下,怒火在她痛哭流涕中漸漸平息。
她的聲音凄厲而絕望,此時此刻,她已經沒有了活著的念頭。
陸奉強忍不甘,手臂顫抖,將她攔入懷中:“你懷孕了。”
“別尋死,哪怕是為了孩子,跟著我,我照護好你們,不會讓你吃苦的。”
她懷著她死去丈夫的孩子,僅僅是這一點,就足以能打消她尋死的念頭。
陸奉將她接到了宮中,身為皇子的他,無人敢反對他從外面帶回來的民女。
陸奉隱瞞了她已婚,并稱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,何況是陸奉的救命恩人,宮內上上下下,都視她如太子妃。
孩子出生是個男孩,長大到五歲,這五年里,程韶宛過的生活,心情并不如在外面的愉悅。
錦衣玉食,堆金積玉。曾經她連想都不敢想的這些,如今過了五年,她仍不習慣。
陸奉對她如正妻,程韶宛不說,并不代表她認可了這身份,有時他突如其來的親密令她排斥閃躲,陸奉知道她拒絕,卻總是會做到最后,第二日再給她出宮的補償。
他一直都知道她想出去,但除了補償,偏不如她所愿。
她的孩子長得不像陸奉,為此宮里也多了猜忌的聲音,陸奉對這個孩子從來不管不問,他出宮自由,經常在外面胡作非為,幾日不回宮,也無人管他,成了一個野孩子。
程韶宛每次出宮去找他,他甚至也不認她這個母親,不愿回宮看人臉色,被人管教,就算程韶宛再怎么勸他,都執拗不肯回。
“我在外面有爹!我才不要回去看那個男人的臉!娘,你從來都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兇,我不回去!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回去!”
程韶宛就要氣哭了:“你哪來的爹,你早就沒爹了!你不準在外面給我胡來!”
見她哭了,男孩兒氣鼓鼓地撇著嘴:“他們總說我跟他長得不像,我在外面遇到了一個像我的爹,我遇見過他好幾次了,是賣玉米的,我每次去他都給我好吃的。”
程韶宛怔了:“什么……”
他抓住她的手往前拉:“我帶你去見我爹!你去看看,他就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!”
程韶宛身后的隨從們對視了一眼,一個人也不敢聲張。
穿過熱鬧的集市,街上吆喝的叫賣聲,這里人聲鼎沸。
男孩兒朝著遠處大聲一喊,一邊蹦起來揮舞右手:“爹!”
正在賣玉米的男子抬頭,笑容來不及出現在臉上,看到他身后的女子,穿著價值不菲的衣裳,富貴華麗,和一張熟悉的臉龐。
他衣衫襤褸,幾日沒梳洗的臉,早已邋遢不已,留著胡渣和蓋眼的長發,可那股貧窮的雅氣,是懷和頌獨有的書生氣。
程韶宛震驚朝前走去。
懷和頌瞪大了眼,來不及多想,他沖了出去,打翻了自己盛滿玉米的籃子,掉了一地。
“和頌……和頌!”程韶宛喜極而泣,喊著他。
提著衣擺撲向他的那刻,多年來的委屈泄出,她泣不成聲。
街上的人們都回頭張望著這一對另類,一身華貴的女子,和一個貧窮的小子。
“殿下!”門外倉皇跑進來的下人跪在地上,陸奉皺眉不耐:“何事。”
“太子妃當街和男子擁抱!那男子名叫懷和頌!”
陸奉愣住。
他摔筆起身,勃然大怒朝外疾步:“備馬車!”
他當初留懷和頌一命,可不是讓他來跟他搶人的!早知如此……早知如此就應該把他給殺得粉身碎骨!
程韶宛被穿著盔甲的將士抓到了一間酒樓客棧,她認出這個將士,就是當年騎在馬上,作勢要殺懷和頌的男人。
屋內,是早已在等著她的陸奉,他雙手背在身后,一襲黑衣臉色沉怒,怒不可遏望著她。
懷和頌一路跟在馬車后面跑過來,跪在了屋門外,不停地磕頭,求他還人。
“騙子,騙子!”程韶宛哭著往后退,梨花帶雨的臉,她永遠都是這么楚楚可憐的樣子:“你這個騙子!”
陸奉一邊解開衣袍,不等她跑,直接將人拽到床邊扔了上去。
“我的太子妃當街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,真是失職。”
他發怒拽下自己的衣襟,一件黑袍脫在地:“我就是騙子又怎樣,正好,他不就在門外聽著嗎,我們好好做給他看。”
“你別碰我!你才不是我的相公!你滾!”
這句話徹底惹惱了陸奉,他二話不說掐著她的脖子,粗暴拉開她衣裙:“是!我不是你相公!這些年來我待你不薄,就算不是也該是了!怎么你偏偏就是個白眼狼呢!”
程韶宛痛得抬起頭,抓住脖子上的手,一副臨近窒息的死亡,偏偏這時,陸奉脫下她的褻褲,扶著粗硬的性器,毫不憐惜插進去。
“額!額!額額!”
程韶宛的腦袋不停往一旁的木樁上撞!整個床被他搖得散架,陸奉放開手,故意把她痛苦的聲音放出,讓門外人聽到。
“出去!滾,你滾,我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!”
陸奉笑得猙獰,掐著她如墨的發絲往后拽:“殺我是吧,好啊!太子妃,那不妨就夾死我試試,看看是我先把你給操死,還是你先將我夾死!”
“本王就不信了,門外那狗東西,還有本王厲害不成?你也生過他的孩子了,那下一個就生本王的!”
“本王告訴你,你敢再去找他,本王就敢親手殺了他,還有你跟他的孽種!趁早打消這念頭,不然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
程韶宛裸露著白色的眼珠,她哭得斷斷續續,腹中被插鼓起,門外卑微的懇求聲,聽得她心碎絞痛。
眼前的男人,決定了他們生死的權利,她恨透了陸奉,為什么要將那么相愛的他們活活拆散,為什么……
陸奉射了進去,他性器哪怕頂穿她的肚子都不滿意,一想到這里生過那狗男人的孩子,就氣得心梗。
他掰開程韶宛的腿,用力將兩瓣肉唇分開,挺直腰背,醞釀了片刻后,就往里面射進了尿液。
肚皮猶如尿壺般鼓起,程韶宛知道了他在做什么,哭聲尖銳地掙扎,哀求他拔出去:“不準尿,啊!不準!出去啊!”
“好痛,肚子好撐,我求你了,拔出去…嗚嗚嗚…”
懷和頌的腦門重重砸在地上,難以置信聽著耳邊的聲音,隔著門縫,甚至能聞到從里面傳出來的尿騷味。
一旁守門的將士,仍是面無表情。
陸奉掐著她的脖子,聲音寒冷到了谷底:“剛才的話,都給本王記住了嗎?”
“你那不值錢的兒子,本王就送給他了!從今往后,你就永遠待在寢宮里,休想再給本王踏出一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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