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音色動聽,蘊含渾厚沙啞,穴道里夾不緊的濕潤,正往外緩慢地流出大量潮水。
“給我。”她發g的嗓子,乞求的話聽起來楚楚可憐,孤立無援,含淚懇求。
男人的呼吸聲一滯,被面前的x色所迷戀:“你不說,我怎么給你。”
“我要,想要。”
繩子綁著她美麗的胴體,將奶子在中間擠得足以溺出,她小腹平坦抽動,三角區里濕答答地分泌著潮液,大腿的軟肉被潮水打濕,色澤晶瑩。
看得出她想緊閉雙腿摩擦,卻因為繩子的束縛,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坐直。
綁得太久,過于嬌嫩的皮肉,印出了一條又一條紅痕,難以想象這具身體在白天時,穿著正經的衣物,全力掩蓋這身狼藉,不被人發現,而心驚膽戰。
他拉開了褲子,將胯間那一坨鼓包放出來,站在她身邊,手握長度猙獰,粗壯充血的肉棒,摩擦在她粉嫩的肩頭,用龜頭滑動在她干凈的皮膚上,嚴聲詢問。
“想要的不是這根東西嗎,還敢說它不行嗎?”
程千凝沒想到他會用今早的話來對付她,畢竟他們說過,不在這種情況下,提及有關于任何白天的事。
可她實在是想要的難受,咬紅了嘴唇,含淚求饒:“對不起。”
容盛充血的不只有性器,還有他渾身上下的筋脈,額頭的青筋一并鼓起。
他從床邊拿了一樣東西,朝她的胯下塞去。
修長的手指抵著那顆圓物,填滿濕潤的洞穴,原本緊嫩的穴道,因為滑潤的潮水,不費吹灰之力,就捅進了最深的位置。
他趴在她的耳側低語,觀察她可憐的反應:“這是,懲罰。”
嗡——
跳蛋激烈動了起來,在她潮濕的陰道中上下亂竄,震動著周圍發癢的媚肉送上巔峰。
淫水流得更兇了,她仰頭大哭,說不出那到底是淫叫還是哭泣,混雜在一起,顫抖著哀求的話,吐字不清。
一對r夾略加殘忍地夾住粉嫩果凍般的乳頭,每當她顫抖一下,墜著的鈴鐺,就會搖動出清脆的響聲,與她的淫叫,一同喊在這間充滿淫靡的屋內。
“啊……啊!容盛,容盛,求求你,啊!”
受不住刺激,眼淚一股一股往外流,滾出的淚珠順著下巴滴落,越是嬌軟的聲音,越激發起容盛折磨心,可他那根充血至發疼的肉棒,卻不答應。
“求求你,對不起,我不會再說了,把它拿出來!”
跳蛋連著的那根繩子用力往外一抽,啵的一聲。
他把跳蛋扔到地上,將繩子解開,把癱軟的人抱在懷中,掐著她發紅的身子,架著腿,扶棒插入。
淫水擠壓得“噗呲”聲后,全根沒入,堵得里面沒一點空隙。
粗獰的肉棒,捅入細窄的陰道過程,相當順利,就像兩人天生一對性器,完美容納在一塊。
“再叫的大聲點。”容盛命令。
程千凝的右腿架在容盛的胳膊肘中,另一條腿懸空,腳背繃直,門戶大敞,與他連接在一塊。
柔軟的身體,擺動成高難度的姿勢,她的身高還不到他肩頭,程千凝緊緊抱著容盛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,顫音呻吟。
肉棒打樁機般的抽插,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飛濺出來,程千凝叫破了喉嚨,肉棒撐起她的小腹,她不停地說:“填滿了,慢點,慢點嗚嗚,里面塞滿了。”
“滿了怎么還流這么多水?腿上流的都是你的淫水,得把它好好堵著才行。”
“慢點,求你了,我求你了!”
“求饒無效。”
“啊!”程千凝懸空的腿掙扎著,身體不受控制痙攣起來,他不當人的抽插中,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。
容盛將她放在床上,撈著身子跪起來,胸前的兩枚r夾響的聲音,比她叫得還要歡實。
程千凝體力不支,腦袋貼在床面,大口大口呼吸,臉頰布滿情緋,紅得像極了放入染色缸里剛撈出來一樣。
“容盛,容盛。”她氣息不穩,被撞得頭腦發懵,喊他的名字也像在淫叫。
容盛捏著她軟嫩的臀部,一腔壞意:“我說了,求饒無效。”
程千凝忘了這夜持續的有多久,她只記得自己昏過去,被操醒,然后再昏,高潮到近乎脫水的地步。
容盛抱著她洗完,在床上睡去時,他為她捏著酸疼的腰,引得程千凝哭喊:“輕點,輕點。”
容盛放輕了力道,肉著她的頭發,嘆了口氣,把她腦袋壓進自己的懷里:“求饒有效,但沒有下次。”
翌日公司,剛從會議室出來不久,兩人便遇上了。
周圍跟著的員工們,一副看戲的表情,在他們兩人之間,眼神亂瞥。
程千凝看了他一眼,撇了撇嘴,嘴角幾乎拉到了耳根,踩著平底鞋離開。
這頭看戲的人愣住:“今天的程組長好和藹。”
“非也。”一個女同事擺動著手指說道:“程組長今天嗓子不好,容組長,你逃過一劫了。”
容盛笑:“是嗎,那還真是讓人失望。”
午飯時間,程千凝剛回來,便在桌子上看到了一盒薄荷片,還有一支潤嗓的藥水。
貼在盒子上的便簽紙,是遒勁有力的字跡:抱歉。
她捏著紙條放入抽屜,里面有無數張寫過的便簽紙,同樣都是來自一個人的字跡。
在公司里,不會有人知道,他們暗地里,是非常契合的x伴侶,這是個秘密,但也可能,遲早都不是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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