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有人拉開一條縫往里看,吳才哲癡迷地抱著人,把她擋得嚴嚴實實,只能聽到滿屋子傳來“啪啪啪”的聲音。
“啊……嗯,媳婦,媳婦!”
吳才哲酣暢淋漓射了進去,舒服地感受穴道里的余溫,還遲遲不肯拔出,用舌頭舔著那張嬌嫩的臉蛋,活了三十二年的他,是頭一次把精液射在女人的陰道里。
他要定這個媳婦了,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給自己生個大胖小子。
萬妍絕望到精疲力盡的眼睛,失魂無光的看著這間漆黑的屋子,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
為了不讓她逃走,吳才哲不給她穿衣,吃喝拉撒全都在屋子里解決,床下面有個尿盆,萬妍剛開始不愿意,吳才哲就抱著她把尿,一直到她尿出來為止才肯把她放下,然后再把尿盆拿出去倒掉。
他把村里面對他來說最值錢的食物,都想盡辦法地拿給萬妍吃,萬妍說想要什么,就會跑到三十公里外的城鎮上去買,等他一走,吳才哲那兇神惡煞的母親,就過來看管著她,甚至拽開她的被子,看看她有沒有懷孕。
呆在這座黑屋里將近半年多的時間,萬妍學會了表面的順從,才得到一件衣服,因此能下床走出這間屋子。
她故意裝作聽話,幫他做飯,洗衣。
吳才哲不讓她g這些事,怕冬天凍著她的手,每天上山砍柴給家里取暖,甚至還給她買書,讓她打發時間。
萬妍惡心他這些自以為是的喜歡,惡心他身上的汗臭,惡心那一副傻笑,一身被曬得油棕的皮囊,還有那魁梧的身材。
她總是忍得很好,忍到一個能逃跑的時機。
這天,萬妍終于逮到了機會,她趁著吳才哲去城鎮上的時間,披了件棉服就跑了,吳才哲因為放心她,才沒把他母親叫過來看管,這是萬妍夢寐以求的機會,她一刻都不敢停歇。
四面環繞的大山,不知哪邊才是出路,她堅信只要自己一直跑,就能找回家。
萬妍沒有鞋子,腳底磨爛了皮,跑到晚上也不敢停下,餓了她就吃隨手能摘到的葉子,往嘴里塞,渴了就喝清早的露水,一直跑了很多天,還是大山。
眼前的山就像沒有盡頭一樣的迷宮,怎么跑都跑不出去。
腳底已經磨得流血,走兩步都瘸拐,萬妍跑了三天的時間,沒有睡過好覺,身上的棉服也被樹枝刮得破破爛爛。
在晚上的時候,她終于看到山的另一頭有璀璨的燈光,于是不敢耽誤,一瘸一拐,獨自走了幾十公里的路,走到白天,筋疲力盡地倒在一處鄉鎮上。
有人發現了她,連忙叫人來幫忙,又有人說:“這不是吳家報警丟的那個媳婦嗎!”
萬妍急忙搖頭:“我不是,我不是!我是被他們拐賣的!求求你們救救我!”
“吳家說她有精神病,還有傳染病,讓我們發現了離遠點,都別碰她!”
眾人一聽,一臉晦氣地放開她,臉上是止不住地嫌棄,他們甚至開始打電話。
“我不是啊!我沒有病!求求你們報警,救救我,救救我啊!”萬妍絕望地跪在地上往前爬,卻見他們離得更遠了,誰也不敢上前幫忙,有的人甚至拿著棍子指著她。
“給我老實點!有傳染病還敢亂跑!”
“她一個精神病能聽懂你說什么?看她胡亂語的。”
萬妍不知道,吳才哲已經通知了附近一圈的城鎮,他找了整整五天,幾乎沒怎么合眼。
萬妍見到他的時候,他雙目赤紅,血絲密密麻麻鋪蓋在眼里,拿著粗糙的麻繩,二話不說將她綁起,扔進了三輪車中。
她向那些人哭喊著救救她,沒有一個人聽她的呼救聲。
回到噩夢般的深山里,有不少村民老人過來看他抓回來逃走的媳婦,吳才哲把萬妍扔在了地上,去屋子旁邊拿了一把錘子,照著她的腿就往下砸!
萬妍撕心裂肺的哭喊,喊破嗓門求救,被綁住動彈不得,附近的村民圍成圈,對著她指指點點,冷眼看著她被活生生打斷一條腿。
一個月后,萬妍懷孕了。她的肚子隆起,有可能在一個月前就懷了,直到現在才顯懷。
吳才哲又像之前那樣,用好吃好喝的討好著她,萬妍穿著衣服坐在床上,她知道,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走了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斷掉的腿,像是一具行尸走肉,每天都在發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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