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你可要看緊點兒你后媽,別讓她二婚跟別人分走你爸爸的財產。
黎雅學這下聽懂了,一瞬間皺眉,眼神不滿:不可能。
怎么不可能?你后媽還那么年輕,跟你們家又沒有血緣關系,繼承了你們家那么錢,多的是男的想跟她結婚,難道一輩子守寡嗎?
黎雅學沒回應同學的話,順便翹了下課后的大提琴課,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回家。
正好碰上帶bob散步回來的傭人,一人一狗身上都臟兮兮的。
黎雅學嫌棄地看了眼bob,問傭人:怎么搞得這么臟?
傭人無奈地說前幾天下雨,玩水坑玩的。
給bob這只大狗洗澡實在是個費力氣的活,大哥向來體貼傭人,每次都是叫寵物美容師上門給bob洗澡。
黎雅學看著眼前這只瘋狂朝他搖尾巴吐舌頭的大狗,瞇了瞇眼,男孩子的征服欲又上來了。
不用叫人上門,我給它洗吧。
想起上次被bob給弄的一身水,今天非得制服它不可。
吩咐完傭人,黎雅學穿過花園跑進家里。
隨意將書包扔在沙發上,做飯阿姨看到他今天這么早回來,有些驚訝,說晚飯還沒做好。
黎雅學擺手,說現在不餓,問阿姨:方嚀呢?
太太睡午覺還沒起床呢。
黎雅學看了眼客廳里的大擺鐘,有些無語午覺居然能睡這么久。
他跑上樓,徑直去了方嚀房間。
方嚀其實早就起了,或者說根本沒睡,聽到敲門聲,她從床上爬起來去給黎雅學開門。
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?沒去學大提琴?
黎雅學還沒來得及問她怎么午覺睡了這么久,倒先被她指責了。
他愣了愣,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,見她身上穿著睡衣,頭發也不像平常精致地挽成發髻,隨意且蓬松地披散在背后,柔弱漂亮,臉色不太好,于是問道:你身體不舒服嗎?
方嚀搖頭:有點累而已,找我有事嗎?
黎雅學不說話,也不經她同意,直接走進她房間,往床上一躺。
方嚀皺眉,說:你能不能先把校服換下來再躺。
黎雅學哦了聲,脫了校服外套扔在地上。
還有校褲,方嚀依舊皺著眉,但總不能讓他把褲子也脫了,只能心想待會兒重新讓阿姨換套床單好了。
她走上前,替黎雅學撿起了校服外套,又幫他疊好,放在一邊。
黎雅學看著她替他疊衣服的動作,感受到她的縱容,不自覺牽了牽唇。
我們學校的運動會,你會來吧?
你之前不是問過了嗎?方嚀說,如果你有需要的話,我會去的。
黎雅學抿唇,表情似乎有些糾結。
方嚀往床邊一坐,低頭看向仰躺在床上的小少年。
今年家長要參加的還是那些項目嗎?她問,還是跑步的話,我就不穿裙子和高跟鞋過去了。
嗯,黎雅學回想著她前幾年的打扮,也別化妝了。
方嚀: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