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嚀,你沒良心。
以后你別想再跟我一起玩游戲。
我以后有事就找大哥,再也不會找你了。
吃了一記閉門羹,小少年扔下狠話走了。
房間里的方嚀只能嘆氣,卻無可奈何。
而房間里的另一個男人卻是輕笑一聲,好似被弟弟幼稚而可愛的話逗笑。
帶笑的呼吸打在她的頸窩上,肌膚一陣酥癢,方嚀不適地縮了縮脖子。
別緊張,雅學已經走了。他安慰道。
方嚀沒有說話,坐在他腿上,她的身體一直僵直著。
從進來后,黎雅博坐在了她的小沙發上,然后叫她過來。
方嚀矜持地想要坐在沙發的另一邊,男人笑了笑,將她拉到了自己腿上。
這里又沒人,坐那么遠干什么。
然后他將手搭在她的小腹上,像詢問小朋友似的,問她吃飽了沒有。
方嚀說吃飽了,他又說了句抱歉,臨時有事,這么晚才回來,下次一定陪她一起吃晚飯。
語氣平緩而溫柔,就好像是晚歸的丈夫在對妻子道歉承諾。
記憶中似乎也有這樣一個場景,晚歸的黎一明對她這個小妻子說,下次一定陪她。
怎么也無法接受如今對她說這些話的男人變成了黎雅博,厭惡的情緒讓她的心臟一陣緊縮,而她卻無法動彈,也無法指責。
顫抖的睫毛和嘴角出賣了她的情緒,她雖然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,但雙手卻僵硬地環在背后。
黎雅博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這幅樣子,嘴角帶笑,抱著她,問一些不痛不癢的話,并等待她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空氣詭異而和諧,氣氛狎昵,直到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破這一切。
弟弟的敲門,無意識打破了原本還在鋪墊和醞釀的氛圍,他們都不動聲色,直到方嚀剎那間的驚慌,黎雅博喉結一動,在她心跳最快的一瞬間,咬上她的嘴。
他體貼地為她空留了說話的余地。含吮數秒后,又放開唇舌,讓她與門外的弟弟交談。
見她一邊承受著他,一邊還要努力裝作語氣平靜的樣子打發門外的雅學,黎雅博勾唇,眼里劃過戲謔,想為她再增加一絲偽裝的難度。
他摘下礙事的眼鏡,放在一邊。
她穿著睡裙,雖然里面還有貼身的,但對男人來說不是什么阻礙。
身體發出被觸碰的警告,方嚀下意識抓住他的手。
你
噓。他用空余的手抵住她的嘴唇。
指尖刮擦的電流從脆弱的尖端迅速伸延至全身,大腦空白兩秒后,方嚀明顯感覺在自己的理智之外,她的身體本能地往下一墜。
自黎一明去世后,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。
方嚀咬緊唇,發出嘆息。
這樣嬌弱的嘆息讓男人眸色一暗,暫時放過她的雙唇,抱著她整個人往上抬了幾分。
門外的雅學正為方嚀的拒絕而生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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