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并不是一道善意的選擇題,而是死路一條。
食指只是虛虛的被按進了穴里,巨大的羞恥感頓時就包裹住周晚,臉紅到發燙,一番掙扎后,她的手獲得了解放,但其實是許博洲故意放水,因為,他當然更想讓她選后者。
濕熱的唇沿著周晚平坦的小腹往下親,許博洲的臉埋到私處時,半抬起眼:“姜姨從小就愛夸你,說我們晚晚哪里都長得漂亮。”他視線又落下,重復了上一句話,但語氣比剛才輕挑:“的確,我們晚晚,哪里都長得漂亮。”
在此時,這并不是一句什么正經的夸獎。
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,雙腿就被許博洲分開,那張吻過她全身的嘴,迅速含住了她的小穴。
周晚根本不敢往下看,只知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,正被許博洲吃得舒服。他的舌尖在濕熱的穴里靈活舔舐,在浴缸里被手指插入過的小穴,稍微一受到吮吸的刺激,就濕答答的不停往外流水。
性器已經硬到難受,如果不是想先讓自己的公主徹底舒服,他心里那團火,早就讓他失去了控制力,早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插了幾個來回。
小穴濕淋淋一片,流出來的淫水沁濕了旁邊淡淡的陰毛,停下動作的許博洲,欣賞起了眼底被自己欺負后的小穴,被吮紅的陰唇張開著,縫隙里露出的嫩肉也沾著色情的水光,他忍不住低頭,又用舌尖將整個穴口舔了一遍。
“啊……”她仰頭發出短促的呻吟,兩只手揪緊了枕頭。
怕她亂動,許博洲雙臂扣緊了她的雙腿,這次將她的臀部也微微抬高,臉埋下,舌頭從她的穴口舔吮到了后面的小眼。
“你怎么舔那里啊……那里、不能舔……”周晚好慌,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連這種部位都舔。
“為什么不能舔?”許博洲去看她害羞的臉:“寶寶哪里都長得漂亮,老公哪里都饞。”
在他眼里,她就是哪里都干凈、漂亮,只要她舒服,他愿意將所有部位都舔一遍。
周晚不覺得這是情話,只覺得他很壞很變態。
許博洲手指掐著她腿根處的嫩肉,又用嘴含住了她濕熱的小穴,舌頭用力地往里鉆往里舔,聽見她因為爽發出的嬌喘,他更是來了勁,舌頭在穴里更重更瘋狂的挑逗,底下被舔出了幾番淫靡的水聲。
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涌向周晚,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,在被兇狠吃著穴的時候,腰猛地顫栗,小腹死死繃緊,不斷吞咽的口中,發出了細綿的聲音:“不行了……我好難受……我……”
許博洲知道沒經驗的她,找不準詞形容具體的感受,擔心她還沒真槍實彈的插入就到了高潮,索性停下了吃穴的動作,給了她喘息的空間。
身子終于落了地,周晚仰頭大口的呼吸,余光往下一撇,水蒙蒙的視線里,看見許博洲正在給自己揉屁股。
“你好變態啊。”她忍不住罵了出來。
其實他只是想給她底下按按摩,讓她放松放松,不過既然都被罵變態了,他也不介意做一個真正的變態。
周晚全然不知一會兒要發生什么,只是到這里,她已經不敢再睜眼。很快,她便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刺激感,穴口像被什么粗硬的異物抵了抵,又輕輕拍了拍,塞入一點又迅速拔出。
這種時虛時實的挑逗把戲,讓她變得難耐。
許博洲一只手揉著她的屁股,一只手握著自己勃起硬挺的陰莖,重復著這種虛虛實實的挑逗動作,低著眼,看著自己的陰莖如何塞入,又如何拔出,確切的說,他是更想看那空洞的粉嫩小穴,在自己的刺激下一張一合。
“想要嗎?”他壞笑著問。
只是一個“要”字,但對于周晚來說,即便是喝了酒,也難以啟齒,可她心底很確定,她底下被弄得濕乎乎的小口有多么的空虛,想要有被填滿的實感。
手臂線條很緊實,手指又長得格外修長好看,以至于在她的視線里,許博洲這個下流的動作卻變得莫名的性感,眼睛往上微微一抬,那張臉確實過分俊氣,過分到她突然冒出一個被酒精灌醉的大膽想法。
——和這個男人做一次愛,好像并不虧。
許博洲手中的性器又硬一個度,龜頭在磨蹭中,前端溢出了液體,一滴滴的順著穴口流下。直到他按耐不住快吞噬自己的欲火,迅速撕完避孕套,套好后,俯身又一次撬開了周晚的齒貝,纏住了她的舌。
用一個情意綿綿的吻,緩解她馬上被侵入的緊張。
雙唇松開時,許博洲握著火熱的陰莖,塞入了她的腿心間,不過只先試著塞進去了一小截,果然她一緊張,陰莖從穴里滑了出來。
他俯到她耳邊,輕聲哄:“放松點,我會讓你很舒服的。”
深呼吸了幾次,周晚試著讓自己放松下來,腦海里響起了孟洋的聲音。
——“小晚,別總只顧著工作,錢是掙不完的,你也該找個活好的男人,體會體會成年人的快樂了。”
許博洲咬了咬周晚的耳垂后,又一次將陰莖抵入了穴里,可見她是放松了下來,穴里都是水,在邊緣的位置淺淺抽插了幾下,她沒喊疼,仰著面,坨紅的臉上是漸漸開始享受的模樣,偶爾從唇縫里溢出些柔柔的呻吟。
可才只是微不足道的前奏,他是貪心的,將暴露在空氣里的另一截,對準穴口往里一插,便見她蹙眉嗚咽:“……剛剛那樣、就可以了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許博洲變成了一副不好說話的樣子,滿眼的強勢,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,粗硬的陰莖往穴里一頂:“寶寶要全部吃掉,老公才能獎勵她更多。”
“……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