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抖著嗓子呻吟,快要哭了出來:“好重……太重了……你輕一點,好不好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
周晚天真的以為許博洲會輕下來,卻根本沒想到,他抓起自己的兩條腿,架在了他肩膀上,身子往前俯,雙手握成拳用力按在她身體兩側,壓著她高高抬起的臀,重新操了起來。
這個姿勢比剛剛費力太多,也比更有壓迫感,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,任由他沖自己釋放身體里的獸欲。粗硬的陰莖陷在了軟穴里,他撞擊的力度很強,抽插出刺一股股淫靡的水聲,激烈的動作讓小穴被插得汁水橫流。
小穴完全被陰莖霸占,莖身刮著媚肉往外拉,從某些角度看過去,簡直荒淫無比。周晚哪里受得了這種力度的深插,她急喘后,又嗚嗚咽咽的求饒起來:“輕點、輕點……不、行……太重了……”
怕她真的會疼,許博洲拔出了陰莖,頭埋下,對著操到艷紅的小穴親了親,但小穴根本不經碰,一受刺激,軟爛的小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,他伸出舌頭,把那些淫液全部舔入口中,吞了進去。
即使被操到腦袋發懵,周晚也知道他剛剛對自己做了什么,她使不上力的蹬了蹬腿:“下流……下流死了……”
許博洲才不介意被罵,輕輕揉著她的屁股,低笑:“我要是正經點,你哪里能爽成這樣?你得感謝我。”
“……”她本來就漲紅的脖頸又開始發熱。
不過,許博洲承認自己在周晚面前就是一個下流胚子,性器只是從穴里拔出了一會兒,又脹得發疼,他輕輕拍了拍她被操到發紅的蠻腰:“跪著讓老公從后面操,好不好?”
周晚迷迷糊糊的搖頭:“不要……”
他以為她就是嘴硬,可她給出的理由卻讓他笑了出來。
她一把扯過枕頭,抱在胸口,聲音都能軟到滴水:“不想起來……好累……”
周家這個公主啊,從小除了搞學習不怕累,其他事累著一點了就會嚷嚷,許博洲也是沒想到,在充滿情趣的床事上,她也能因為累而不愿意變姿勢,能躺著做絕對不站起來。
可誰讓他無條件的寵她呢。
“第一次先放過你。”許博洲邊說話邊調整好兩人的姿勢,將架在肩膀上的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,一手用力的扯開周晚擋在胸前的枕頭,盯著她的眼睛說:“下次,我可沒這么好說話。”
掀開枕頭,他的目光借著燈光掃過她身體的時候才發現,她真的很不經操,薄透細膩的皮膚是一整片紅暈,奶肉那一圈冒著晶瑩的細汗,被他欺負得楚楚可憐。
許博洲握著陰莖,先沒著急重新塞入,而是又抵在穴口邊點了點,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,龜頭往里面擠進去時,發出了噗嘰的水聲。
這種要操不操的邊緣玩弄,讓周晚耍了點酒后的小脾氣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……很、不舒服……”
許博洲壞笑反問:“那寶寶怎樣才舒服?”他扶著陰莖,用龜頭去擠撐穴口:“說出來。”
即使很清楚要他怎樣做,自己才會舒服,但周晚才不會開口,畢竟“插進來”三個字,她難以啟齒。
不再挑逗,畢竟許博洲自己也受不了,他重新將陰莖塞入了濕軟的穴中。緊窄的穴道又一次被破開,周晚上身一顫,小腹發麻,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臂,抬起臀吃力的去吞入那根極粗的陰莖。
更為默契的配合,讓他嘴邊勾起滿足的笑。
兩人又一次水乳交融,但這一次,許博洲不再給周晚任何喘息的空間,大掌覆在她的脖頸上,拇指向上抹過她的唇時,突然往她口中一塞,做了一個深喉的插入動作,知道她會受不了,所以很快就拔了出來。
這回她的眼尾真擠出了眼淚:“你不要欺負我……”
許博洲低頭猛地給了周晚一個綿長溫柔的吻,算是哄好了她,然后直起身,大掌揉著她一只奶乳,底下開始抽插起來,眼神和動作都變兇,猩紅的陰莖極重的插入,啪啪聲,一聲高過一聲,撞出的汁水,亂濺在床單上。
下面突然被堵滿,又突然不留空隙的操干,周晚的眼尾擠出了更多的淚,但不是疼痛,是舒服和爽欲,夾緊在了他腰上的雙腿繃緊,不自覺地抬起臀去迎合他。
“寶寶,怎么這么乖。”許博洲手掌攏著奶子,揉得并不輕,奶肉上是一大片紅印:“要不要再操深點?”
享受起來的周晚,像是個迷糊的小可愛:“……已、已經、夠深了……”
她儼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話音只落下半秒,和身上那股熱氣一起覆下來的是他更強勢的語氣:“不夠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