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前面的采訪問題,許博洲滿眼都是欣賞和愛意。
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周晚,看似柔弱,卻刀槍不入,堅定又聰慧。裹著溫柔的外表和溫和的脾氣,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一個精明的人,但給人的感覺也依舊比許多資本家都討喜。
這支視頻,崔斯杰也看過了,他在一旁低聲笑:“現在笑,一會讓你哭。”
許博洲沒在意,繼續看了下去。
一些嚴肅無趣的問題過后,記者問了點八卦。
記者問:“想問一下周總,有沒有男朋友呢?”
許博洲盯著屏幕,等待周晚的回答。
不過在他的意料之中,她說過暫時不想公開,那給到外界的答案自然是——“沒有?!?
記者順著話題往下問:“那你的理想型是怎樣的呢?”
周晚明顯猶豫了一下。
不公開自己,許博洲可以接受,但理想型的描述怎么也該照著自己說吧。
可偏偏周晚給出的答案,和他的模樣、性格都挨不上邊:“我喜歡比我大的,穩重一點的,外表不用太帥,學識型的,可以帶著我成長的?!?
聽到這里,許博洲的臉色直線暗下。
崔斯杰鼓勵他:“挺住,還有一句?!?
記者拋出的下一個問題是:“哦,所以你不喜歡比你小的?”
周晚點了頭:“嗯?!?
手機在掌心握得發燙,許博洲胸口的氣焰起起伏伏,這口完完全全被無視的憋屈感,他實在難以大方的吞下去。
兩邊的兩個男人都起了身,紀燕均說:“做大老板的情人是這樣的,你這才剛剛開始,要想讓penny在公開場合承認你,你還得多努力。”
崔斯杰的嘴最損,他補刀:“你要慶幸,周晚是難得不花心的老板,只談了你一個?!彼謸狭藫项^:“應該吧,應該只有你一個……嗯……應該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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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許博洲的性格,他又豈是一個能忍的人。
今日“仇”,今日“報”。
周晚下午3點下飛機,4點要去一趟公司,于是許博洲從紀燕均的公寓離開后,回家收拾了一番,按流程找衛也約了時間。
出門前,他往口袋里捎上了一盒避孕套。
因為最近星榮的事務尤為的繁忙,衛也工作量極大,所以周晚直接讓司機去接自己。
這叁天的香港行,可把她忙得暈頭轉向,最忙的一天,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。
“她不行的,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。”
“就是,終究是個女人,能干出什么大事來,最后結婚生子,公司管理權還得移交出去,誰又不知道他們家那個少爺是個廢物,到時候,不還得靠我們這些經驗豐富的干將。”
“27歲了,確實也差不多該找男人嫁了。”
……
那些惡臭的嘲諷,傳到周晚的耳朵里,并不會削弱她的自信心,更不會被打擊到。她知道那些從集團過來的“老人”,隨時等著看自己的笑話,可越是這樣,越是能激發她的好勝心。
她一定會做好星榮。
竭盡全力讓星榮成為周氏驕傲的一部分。
周晚用最快的時間,讓這些負面的情緒在電梯里消化掉,她拎著包走進了公司,身旁不停地傳來恭敬的招呼聲。
“周總好。”
“周總回來了?”
……
踏過長長的地毯,周晚快走到辦公室時,她看到了坐在外面椅子上等自己的許博洲,一身黑色西裝,機械手表扣在手腕間,得體矜貴,修長的雙腿伸在兩側,同色系的皮鞋在身后投下來的陽光里光澤锃亮。
等她走近了些,許博洲站了起來,說:“周總,我有按規矩辦事,和衛也約過你的行程?!?
“嗯?!?
衛也確實提起過,不過腦子里要過的事太多,周晚下飛機就忘得一干二凈了。
許博洲跟著她進了會議室,順帶把門反鎖了。
周晚太累,大腦都要宕機了,外加窗外的車流聲很大,她沒聽到鎖門聲,放下包后,就去接水喝:“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許博洲的腳步定在了辦公桌邊,他哼笑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們在戀愛?”
“沒忘啊。”周晚端著熱水往沙發邊走:“我只是忙,又不是失憶,我本來打算晚上找你吃飯。”
她回頭笑了笑,彎彎的眼角,溫柔可愛。
許博洲只輕聲反問了一句“是嗎?”,然后在她的辦公椅上坐下了。
“嗯,騙你是小豬。”周晚點了點頭,喝了口水,又捶了捶酸累的脖子和背。
好像確實只有在身后這個男人面前,才可以講這種和自己對外人設不符的話。
許博洲將兩條腿朝兩邊稍微用力一伸,合身的西褲被結實的大腿肌肉繃緊,比隨意的坐姿看上去更性感,外加他本身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的人,眼里只要一帶色氣,所有的行為都充滿張力。
“過來?!彼麎旱土松ひ簦钪芡怼?
周晚回頭,見椅子被霸占了,她委屈的說:“我都沒地坐了,我過去干什么?”
許博洲拍了拍大腿:“坐我身上,乖?!?
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侵略感,隔著一段距離,都能讓她心底亂撞。
這男人好像懂什么巫術,會下蠱。
周晚迷迷糊糊就被許博洲勾了過去,她乖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他的大腿很有力量感,被他支撐著很有安全感,而他下身的熱氣也逐漸在將她包裹。
許博洲給周晚揉著肩頸,富有磁性的低啞嗓音在她耳根后覆來:“我看了你在香港的采訪視頻,記者問你有沒有男朋友,你說沒有?!?
周晚解釋:“這是那天你答應過我的,我們……”
“別緊張?!痹S博洲親了親她的耳朵:“我理解你?!?
“嗯?!?
“不過,”許博洲話鋒一轉,語氣也從溫柔變成強勢:“記者問你喜歡什么樣的人,你說的不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周晚一怔,“我胡說的。”
許博洲假裝大度的嗯了一聲,隨后,一雙手臂卻緊緊扣在了周晚的前腰上,她嚇了一跳,背后男人的呼吸聲很深。
他眼里漸漸覆蓋了一層怒氣,手掌向下一探,一只手指抵到了某個柔軟的部位:“看來我在你心里的印象還不夠深,是不是,該好好復習一次了?”
“……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