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過一次性經(jīng)驗,內(nèi)斂的周晚根本無法配合他敢說出那樣的騷話,她只抱住他的脖子,不說話。
他就只能用誘哄的方式要答案:“想讓老公用手、嘴巴還是雞巴?”
周晚又捂住了許博洲的嘴,皺緊眉:“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詞啊,很下流。”
“習(xí)慣了,你很會喜歡的。”他說著話,手掌往她內(nèi)褲上伸。
隔著內(nèi)褲揉搓陰戶,真是非??简炘S博洲的耐心,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逼穴里伸進兩根手指,不過他還是給了她緩和的空間,畢竟這才是他們的第二次,那些更猖狂的玩法,來日方長。
他的掌心很大也很燙,覆在自己的私處,刺激到周晚連小腹都繃緊,指尖時不時的往里摁,穴里流出的汁液都透過內(nèi)褲沁濕了他的手指。
他嘖了一聲:“濕成這樣了?!?
周晚閉緊了唇,而后,內(nèi)褲被許博洲扯下,沒全脫下,卡在了裙擺下的膝蓋上,他低頭看了看內(nèi)褲棉布上的汁水痕跡,抬眼笑:“跟我做過以后,有沒有自己一個人回味過?有沒有濕過?”
她搖頭,就算有,她又怎么可能會告訴這個大色狼。
許博洲不想用手,他命令周晚撐著椅子把身子挺起來點,然后他抓住椅子把手,身體往下滑,嫌膝蓋上的內(nèi)褲礙事,又一手不耐煩的拽到了小腿上,鉆進了她的裙擺里。
“你干嘛,你別這樣……”周晚知道他從小就是一個不喜歡循規(guī)蹈矩的人,但是沒想到在這件事上,更加的荒唐。她以為的性愛,無非就是規(guī)矩的在床上,規(guī)矩的動一動。
一聲長長的“嗯”從周晚的喉嚨里發(fā)出,她手指都快摳進了皮椅里,她低頭看了一眼,看見裙身被拱起,下面的腦袋在不停地的擺動。
許博洲的舌頭在濕熱的肉穴里吮舔,舌尖入得很深,刮著穴壁上的肉,又往里攪動,他的力度很重,攪出了一股股淫靡的水聲,像是熟透了的果實,里面有流不完的水,順著肉縫往他舌頭上流。
他把那些成熟的果汁吞入了腹中后,接著整張嘴含住了她粉嫩多汁的小逼,嘴唇吸附著飽滿的軟肉,含一下咬一下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她的呻吟早已比剛剛更浪了一些。
對于一個征服欲和掌控欲極強的男人來說,許博洲即便比周晚小,但在做愛這件事上,他很難讓自己甘拜下風(fēng),雖說該為她服務(wù)的部分一個都不會少,但總體而,他想做高位的人。
想狠狠操她。
聽她叫,聽她哭。
想講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逼里。
周晚上身在顫栗,胳膊抖得厲害。
在辦公室里,又是極其羞恥姿勢,再加上許博洲的口活確實很好,她的心里和下面很難不軟成一灘水。
而這把她用來處理大小事務(wù)的辦公椅,就這么臟得一塌糊涂。
他含逼的動作太用力,椅子稍稍往前一滑,她嚇到邊喘息邊求饒:“許博洲,停下來,我要掉下去了?!?
為了安全起見,許博洲從裙下鉆了出來。
還沒有開始做,周晚就已經(jīng)渾身酸軟,被他放到平地的那刻,她感覺自己好像還飄在空中,雙腳沒有踏在地上的實感,她頸部都紅了,細密的汗珠順著鎖骨往奶子上流,襯衫濕了一小半,在陽光里亮晶晶。
許博洲的雙手按在她的臀上,盯著她那張事后情動又潮紅的臉看了許久,眼里和嘴角都勾起了笑意。
“我想先去沙發(fā)上休息。”她輕喘著,聲音很細。
可兩只手腕卻被許博洲突然抓住,他抬起她的右手往自己腿心間放,她知道他想讓自己摸哪,她不干,不停地的掙扎:“我不要,我不想摸那里。”
許博洲委屈一哼:“不公平,我把你底下伺候得那么舒服,怎么輪到你了,就不情不愿了呢?!?
大腦還缺乏可以思考的意識,周晚只說:“我不想?!?
“為什么?”
她胡亂的給了一答案:“……臟。”
許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腦袋,笑:“出門前,我洗了澡,底下很干凈。”
周晚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一開始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?”
“當然,”他盯著那張漂亮又懵懵的臉:“我們確立關(guān)系后,還沒有做過這件事?!?
周晚質(zhì)問回去:“你這點忍耐力都沒有嗎?”
“單身的時候怎么忍都行,但是,”許博洲臉龐朝上仰,炙熱的目光嵌進了 她的眸子里:“有了女朋友后,就想天天操她?!?
“……”周晚呼吸一緊,她有點后悔答應(yīng)和許博洲戀愛了,這樣的他太陌生,純純就是個可惡的禽獸、大變態(tài)。
許博洲握著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腿心一壓,那一團硬股的部位很燙,嚇得她瞳孔瑟縮,閉眼逃避,可下秒他說出來的話,讓她全身仿佛被熱浪罩住。
他連哄帶騙的聲音很溫柔:“摸摸老公的雞巴,好不好?它很想你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