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熱的避孕套還塞在穴里,許博洲先撥開周晚被細汗沾過的發(fā)絲,將她從自己懷里抱出來,眼睛里是含著高潮后情動的水潤,眼尾很紅,睫毛也濕濕的,畢竟剛剛她哭得厲害。
本來就生得漂亮動人,事后布滿潮暈光澤的樣子,更嫵媚,更勾人。
許博洲把周晚的額頭、頸部、鎖骨都吻了一遍,最后吻了吻她的唇,摘下變態(tài)的軀殼,用內(nèi)心深處最溫柔的一面包裹住她。
“我喜歡你。”
“很喜歡你?!?
“我是認真的?!?
叁聲事后動情的表白,讓周晚的心忽然軟成了一片。
再后來,許博洲把周晚抱到了旁邊的沙發(fā)上,給她把身子都擦了一遍,然后又替把衣服、裙子全部穿好,動作溫柔到和欺負自己時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他用手指穿過她的發(fā)絲,將長發(fā)捋順,低笑:“我還記得有一次,我惡作劇把你的馬尾放下來,你還和我生氣了?!?
“當(dāng)然啊,女生的頭發(fā)不能碰?!敝芡碚f。
“嗯。”許博洲點點頭:“不過你什么發(fā)型都好看?!?
“……”周晚愣住,思考了一下,試探性的問:“許博洲,你該不會是高中喜歡過我吧?”
許博洲起身,去飲水機邊接了兩杯水,遞給她一杯后,站在沙發(fā)后,身子朝她背后俯,聲音落在她脖后:“要是我說,我喜歡了你十幾年,你會不會感動到哭出來?”
周晚又愣住,但忽然笑了,她用手指用力的點了點許博洲的肩膀:“許博洲,你害不害臊啊,不要為了讓我更快的公開你,就來對我撒這種謊,我才不信呢?!?
“為什么?”許博洲接著就問。
周晚皺鼻哼笑了一聲:“你高中和崔斯杰他們在學(xué)校的那些傳聞,我都聽說過,我只是沒揭穿你而已,而且你去了澳洲,肯定也很吃香,怎么可能單相思一個人十幾年啊。”
在她身后停留了半晌,許博洲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他走到辦公桌邊,扯起西服,利落的套上身:“那請問周總,您什么時候愿意公開我呢?”
本來想嚴(yán)肅的回答他,但周晚也學(xué)會了耍壞,她側(cè)身屈著雙腿,回過頭,雙手撐在沙發(fā)沿上,捧著臉說:“我可是資本家,要是不滿意你了,我隨時可以踢你出局。”
許博洲打了個響指:“周總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?!?
周晚瞇起眼笑:“那當(dāng)然,我家大業(yè)大的,戀愛可以隨便談?wù)劊Y(jié)婚的人,我自然要謹(jǐn)慎篩選咯,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資格進我們周家,你說是不是呢?”她尾音上挑,語氣調(diào)皮的一字一字的說:“許大機長?!?
整理好西服后,許博洲單手插進口袋里,挑了挑眉毛:“夠狠,我喜歡?!?
“好了,你先出去吧,我一會兒再走,免得被人發(fā)現(xiàn)?!?
“……”
被“上司”無情的趕出辦公室后,許博洲獨自先行離開,這種明明戀愛了,但還要偷偷摸摸的感覺,有時候確實憋屈。
要他玩暗戀可以,但搞地下情,真是要了他的命。
“許機長,你出來了?”身旁有聲音冒出。
許博洲被坐在門口沙發(fā)上的衛(wèi)也嚇了一跳:“你怎么還在這?”
衛(wèi)也抱著文件夾起身解釋:“哎,最近特別忙,周總不是也有好幾天沒來公司嘛,我有很多事要找她確認,所以我就在外面等你們,沒想到你們聊了快兩個小時。”
許博洲拳頭抵到鼻尖,低頭清咳了兩聲。
“許機長,你不會是想離職吧?”衛(wèi)也有點緊張。
許博洲:“為什么這么問?”
衛(wèi)也便說:“最近飛行部壓力很大,我也知道外面還有幾家特別好的航空公司在挖你跳槽,今天下午你又很著急約周總談事,一談又談了這么久,很難不讓我多想?!?
是,他是多想了,只是想得還是正經(jīng)了點。
許博洲伸出手臂,用力的拍了拍衛(wèi)也的肩膀:“放心吧,我會比你在周總身邊呆得更久。”
“……”對衛(wèi)也來說,這是一顆莫名其妙的定心丸,尤其是,他眼尖的發(fā)現(xiàn)許博洲的脖子上有一塊牙齒印。
衛(wèi)也進辦公室后,許博洲便走了。
穿過走廊的時候,依稀聽到茶水間有幾個沒走的員工在嘰嘰喳喳。
“我靠,許博洲在老板辦公室里呆了兩個小時,在干嘛啊?!?
“我之前就聽說許機長喜歡我們老板,還記得嗎,那次溫泉啊,老板替他保管手表,我猜啊,他們的關(guān)系肯定不簡單。”
“兩個小時……辦公室激戰(zhàn)兩個小時……救命啊啊啊,太強了吧……”
……
不知為什么,今天這八卦聽得許博洲心情舒暢,他嘴角勾著笑往電梯走,在等電梯時,手機在口袋里震。
看到來電的人,他不耐煩的接通:“周少爺,您又怎么了?”
那頭,周潯哭著求救:“博洲哥……你一定要救救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?說清楚!”許博洲立刻打起精神。
周潯支支吾吾,半天講不全一句話,直到許博洲吼了一聲,他才哆哆嗦嗦交代實情:“我、我在公安局,有、有人告我強奸……你快要保我……不要讓我姐姐知道,我求求你了,就這一次了……”
許博洲握緊拳,憤怒到差點一腳踹向垃圾桶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