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時候要答案,她也是服了他的幼稚,但還是給了他想聽的答案:“……是。”
對于許博洲來說,這樣的答案就是誓,心底的滿足又聚集成了占有欲的欲火,他命令周晚,讓她自己抱著雙腿把屁股抬高。
她暈乎乎的照做了,兩條腿大幅度打開的那刻,羞恥極了。
許博洲握著依舊粗硬的陰莖,邊往濕乎乎的穴邊抵邊問:“寶寶有沒有吃飽?”
龜頭在水淋淋的穴邊磨,莖身進去一點又拔出,這種要進不進的感覺磨得周晚很難受,她又一次配合他,說出了嬌滴滴的葷話:“沒有,還想要。”
將內褲扯到一邊,許博洲抬起一只腿跪在了車椅上,另一腳用力站穩(wěn),然后將陰莖重新插入了穴里,剛插進去半截,水又流了出來,沿著周晚的臀肉往下淌,他雙手撐在椅背上,低頭發(fā)力。
此時的她正抱著自己的雙腿,仰起上身,就像主動敞開小逼給他操,多看一眼,都能讓他渾身燥熱。他的動作越來越狠,幾乎是嚴絲合縫的插入,耳邊隱約聽見了她被自己操哭的哭聲。
纖細的小腿不停地的晃動,周晚像被禁錮在椅子上被干,肌膚早就因為熱而成了粉紅色,許博洲胸膛上的汗滴垂到了她的乳肉上,兩人的氣息夾雜在一起,連空氣都變得淫靡。
皮椅上全是黏膩的淫水,她被干到恍惚哭咽,嘴角邊都流出了口水:“許博洲、太重了……好重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許博洲溫柔的哄周晚:“寶寶明明還沒吃夠呢,老公再喂喂你。”
話音一落,肉棒極重的往里插,又頂?shù)搅怂淖钌钐帲龥]有力氣,只能垂著頭,看到他繃緊的手臂線條,青筋鼓得可怕,他繃緊了腿,兇狠地往里一插,整根埋進了穴里,鑿到底再拔出再狠狠插入。
“啊……”她聲音都嘶啞了,哭腔很明顯,她最受不了他這樣的抽插方式。
敞開的腿心里都成了深紅色,大腿根上沾著情動的淫液,被那根大雞巴抽插時,兩人的陰毛都黏到一起拉出了絲。許博洲加重了力度,汁水都打成了白漿,裹著莖身再送進穴里。
外面似乎有舉傘的行人走過,見里面動靜不小,連忙匆匆離開。
周晚身體顫得不行,她哪里還有意識去顧及外面的情況,她聽見的只有抽插聲和他們的喘息,聞到的只有那淫靡的氣息。她的手和腿都好累,她只能求饒:“許博洲……我真的、真的要不行了……要……”
“要什么?要噴了?”許博洲喘氣聲很重。
“……嗯。”
他故意借機使壞:“那你叫聲老公,我就讓你噴出來。”
“不行、我們、我們……”這種時候了,她竟然還有理智拒絕:“我們還沒有結、婚……啊……”
聽不到滿意的話,她的懲罰自然是一記狠插。她不行,那股水堵在里面馬上就要傾瀉而出,小腹都有痙攣反應了,她抖著聲音喊:“老公……”
“老公什么?說完。”
她顧不上羞恥,說完了后面的話:“老公……讓我噴出來……”
許博洲壓著周晚又狠操了十來次,操到太猛,她哭得梨花帶雨,一副被欺負到楚楚可憐的模樣,知道她真的不行了,他也是,低沉的粗喘后,埋在穴里的陰莖射了出來,滾燙的濃精灌滿了套子。
他將陰莖拔出來時,立刻跪在了車椅下,托起她的雙腿,淫水順著肉縫一絲絲的往外流,不知道里面還剩多少,他兩指并攏,塞進了穴里。
剛剛高潮過的小穴敏感得要死,稍微被手指一插,被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流,周晚的雙腿都繃緊了,而許博洲沒松手,又用手搞起了她的穴,靈活的指頭在穴里搗弄,她眼神渙散,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在呻吟。
他的手指突然從穴里拔出,淫水流了不知多少股才流干凈。他又捧起她的大腿,對著她紅紅的逼穴吮吸了幾下,最后溫柔的將她的大腿、小腹都吻了一遍。
雨徹底停了,車窗開了點縫隙,車里的空氣終于流通起來。
雨后清爽的晚風吹進來,被寬大西服裹住著周晚,安安靜靜的躺在許博洲的身上,被他撫摸著發(fā)絲和額頭,舒服的閉上了眼睛。
她說,忽然很想聽他唱歌。
于是他唱起了那首《普通朋友》,
“等待
我隨時隨地在等待
做你感情上的依賴
我沒有任何的疑問
這是愛……”
許博洲的聲線很好聽,就連沒有伴奏的清唱也好聽,像是天選的ramp;b嗓音,富有磁性的聲音混在夜間的蟬鳴聲里,一遍又一遍。
每句歌詞都仿佛在他的心里走了一遍。
“so i
所以我
我不能只是be your friend
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
i just can't be your friend
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……”
哼唱完最后一句,許博洲見窗上還有霧氣,他用手指在窗上畫畫。
聽見手指劃過玻璃的聲音,周晚睜開了眼睛,轉過頭去看車窗,只見他畫了一個愛心,還有他們大寫的英文名:glenamp;penny。
她笑了,抬起手,好玩似的去摸了摸他的下巴:“誒,我到現(xiàn)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。”
“什么不可思議?”他問。
“和你戀愛,還有和你做愛。”
目光碰觸,他們對視而笑,而后,他握住她的手腕,低下頭,在她手指上溫柔的親了親,問去:“周晚,我們認識那么久,你對我,真的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嗎?哪怕只是一次沖動,也沒有嗎?”
“……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