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敞開心扉后的她,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。
兩人的呼吸紛亂,周晚的身子慢慢往下俯,濕熱的唇落在了襯衫里堅硬的腹肌上,從胸肌舔舐到腹肌,最后又繞回去,舔了舔他最敏感的乳頭。
“好粉啊。”她也學會了用語挑逗。
手掌壓著她的背,他胸口的喘息很重,一雙炙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周晚的雙手撐在腹肌上,堅硬的抵著她的指腹,她柔軟的舌頭來回在左右兩只乳頭上舔舐,喉嚨里時不時就會溢出淺淺的呻吟。順著溝壑往下舔舐,她的唇觸到了更私密的人魚線,一道道清晰繃起的青筋,性感到讓她吞咽。
她舔了舔,視線落到了西服褲襠處,鼓起的部位明顯又硬出了一弧度。
許博洲沒有說話,一副滿意的姿態繼續等待小妖精的撩撥。
今天的周晚,確實是最開放的一次,花招百出,她讓許博洲平躺在沙發上,長形的沙發勉強能讓他躺下。等他躺下后,她解開了他的西服褲,金屬皮帶的撞擊聲刺激著他們泛起癢意的心。
“綁你好不好?”她穿著清純的制服說著變態的話,反差感大到他心底激起一陣爽欲。
“嗯。”
她拿起皮帶,捆綁住了他的雙手,系上了一個不緊不松的結,然后讓他抬起到腦后。
凌亂敞開的白襯衫、脫了一半的西服褲、被捆綁的手臂,許博洲此時看起來像是一個被囚禁的變態,依舊露著兇狠的獠牙,在等待一個時機,反客為主。
周晚扒下了他的內褲,鼓鼓囊囊的性器被終于被釋放出來,血液沸騰的硬挺起,勃腫起的尺寸粗到駭人,兇悍無比。她的膝蓋慢慢往前滑動,最后跪在了他身體兩側,雙手撐住他的肩,在他的腹部上坐了下去。
“誰教你的?”許博洲瞇起眼問。
其實是孟洋前幾天給了她點資源,她依葫蘆畫瓢學的,但周晚沒有說實話,而是調皮的說:“和你一樣,天賦異稟。”
“……”
周晚肩頸朝前傾,濕熱的小穴光是坐在腹肌上,就有水液流出,下面的小口和上面的一樣柔軟,輕輕壓著許博洲的腹部。
他注視著她,低笑:“寶寶,再多流點水,老公喜歡。”
撐著他的肩,她從上至下、從左到右的磨,穴口里泛出的汁水滑過腹肌,一片濕潤的水光。
“用力點會更舒服。”許博洲命令。
周晚埋著頭,隨著磨蹭的力度,她臉頰也越來越熱,白皙的臉龐泛著紅暈,欲得不行,可偏偏她又穿著情趣制服,視覺沖擊力,要比普通的磨腹肌來得更色情。
“嗯、嗯嗯……”她難耐的呻吟著,擺動起自己的臀,過分暴露的裙身根本擋不住任何部位,反而讓一切看上去更淫欲。她腰肢慢慢扭,閉著眼投入其中,繞著身下充滿力量感的腹肌磨動。
又軟又濕的小穴用起力時,像是貪婪的要咬著腹肌不放,周晚抬起臀時,因為水太多,小穴吸著腹肌發出了黏膩的水聲。
許博洲的眼里只有暗色的欲望。
他又命令:“坐到我臉上來。”
“這怎么坐?”她有點害怕。
“坐上來,喂到我嘴里。”
“……”
因為平躺的姿勢,許博洲能更直觀的看著周晚一點點往自己臉上挪,白嫩的雙腿漸漸跪到了他的眼底,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裙擺底下,穴口是泛著水光的淫靡色澤。
“坐下來。”穴口里濕熱的氣息撲向他的鼻尖,抓心撓肝。
這么刺激的玩法,她有點不太敢,撐著沙發,對著腿心下的那張臉龐,慢慢往下坐,陰唇碰到他高挺的鼻子時,她還下意識喊了聲“對不起”。
喊完,她又笑了。
“坐在我臉上,磨一磨。”他在教她。
周晚很緊張:“這樣真的可以嗎?”
許博洲笑了笑:“沒事,寶寶哪里都香,小逼也是,老公很喜歡。”
聽著那些勾起癢意的葷話,她又往下坐了一點,直到碰觸了他的臉頰和唇后,她的心朝上一提,緊張的哼吟,不過沒有停止動作,而是乖乖照做,扭著細腰,在他的臉上上下左右的慢慢畫圈,柔軟的小穴蹭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,刺激著她,咬著唇,不想讓自己叫出來。
“嗯、啊……”呻吟從周晚的喉嚨里溢出。
只因為,許博洲的舌頭伸進了她的穴里,塞在穴縫里,沿著細膩的軟肉慢慢地剮蹭、舔舐,他舌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靈活,給她帶來的快感不比他用底下直接插入差,舔一會兒,她就雙腿發軟,腰開始不停地往下塌。
因為雙手被捆綁住,許博洲沒法去扶起她的腰,只能命令她:“把屁股抬起來。”
周晚聽話的抬起臀,繼續享受著他的舌頭的伺候,一番輕柔的舔舐后,他加深了力度,對著穴口用力地吸,舌尖抵著深處狠狠的攪動,帶出了一片水聲,他臉上被汁水覆滿。
“不要,不要了……”她想叫停:“都流到你臉上了,這樣不好……”
他絲毫不介意什么臟不臟的,對他而,周晚就是自己人生里最精美的禮物,無論哪里都是完美的,無論何時,他都要捧在手心里,含在嘴里。此時也是,他想伺候她,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。
邊被坐臉邊口,許博洲的視線都被水液弄得朦朧不清,睫毛上都沾了一些,可是他卻樂此不疲,舌頭含住她的陰蒂,還用牙齒輕輕去刮,最后整張嘴都含住了濕軟的小逼,不停地吸。
周晚舒服到腰肢和腿心都在顫:“嗯、嗯……可以了……我快要不行了……”
光是被口,她腦袋里都快炸出了白光。
慢慢松開了唇舌,許博洲喘得用力,他看到周晚的大腿在顫栗,于是親了親她的腿肉,讓她放松下來。她撐著沙發,過了半會兒,才稍微緩過來,干脆癱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被一雙惡狼般的眼睛盯著,她好玩般的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臉:“變態叔叔吃掉了高中少女,我要報警,把你抓進去。”
說完,她還用上揚的小尾音,哼了哼。
可許博洲不是一般的變態,是頂級的,他含住了周晚的腳,她嚇得腿都繃直了:“死變態,死變態。”
他壞笑的挑了挑眉,眼神朝下面勃脹的陰莖示意:“要不要舔舔?”
“……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