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程秀被他的吼聲震的耳膜發麻,有些心虛的看著邵群。他不敢想象要是邵群知道黎朔今天跟他說了什么,要暴怒成什么樣。
“他只是,老板。”
“只是老板?那老色狼倒是長得人模人樣的,你之前不還很崇拜他嗎,說他如何如何優秀,如何如何有能力,現在他看上你了,你挺高興吧。”邵群一直以來對李程秀提到的年近四十的會計師的形象,就是個腦滿腸肥的書呆子,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。沒想到今天一見,那派頭真夠足的,就李程秀這種沒加過世面的,還不是一忽悠一個準,一想到李程秀對他的百般崇拜欽佩,他就怒火直往腦門兒上沖。
“沒有,邵群,他真的,只是我的老板。”
“又送你回家,又請你吃飯,還帶你個小實習生去參加招標會,他分明就是看上你了。你還挺配合啊,晚餐吃的挺愉快?是不是比跟我吃飯有意思?”
李程秀臉色煞白,“邵群,你誤會了。”
“我誤會?自從你上了這個破班兒,三天兩頭不回來吃飯,有時候到家比我還晚。再看看今天那老色狼的殷勤樣兒,你們這么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吧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看對眼兒了!”邵群越說越生氣,他也覺得借李程秀個膽子他也不敢給他戴綠帽子,可他就是想說,然后想聽李程秀親口反駁他。
李程秀果然著急的辯解道,“邵群,我沒有,喜歡他。”
“你當然不敢喜歡他。”邵群捏著他的下巴,半瞇著眼睛一字一頓道,“你只能喜歡我。”
李程秀清澈的雙眸毫無遮掩的望進他眼睛里,“我是,只喜歡你。”
邵群微微一愣,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,很陌生,讓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。
“你真的喜歡我?”
李程秀認真的點點頭。
喜歡啊愛啊什么的,他邵群這輩子聽多了,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,就是那么回事,這卻是頭一次,讓他覺得這玩意兒,確實挺好聽的。
因為聽著有些飄飄然,于是他又問了個問題,“有多喜歡。”問完他有點兒后悔,懷疑自己是被這小娘們兒氣暈乎了,這么傻逼的問題不是只出現在情劇里嗎。可是問完了又有些期待,他期待李程秀會怎么回答,回答些更好聽的話。
李程秀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說什么呢,羞怯的說,“很,很喜歡。”
邵群神色稍緩,“既然如此,以后不準再見那個老色狼,也不準再去哪里上班,連補習班也別去了,我給重新報一個。”
李程秀驚道,“不行。”
邵群臉色復又一沉,“不行?”
“邵群,我不想辭職,邵群。”李程秀攀著他的手臂,哀求道,“邵群,我喜歡,這個,工作,我不想辭職。”
邵群一把揮開他的手臂,狠狠卡住他的下巴,逼他抬起臉來看著自己,狠聲道,“你不想辭職,你還想去跟那個老色狼眉來眼去的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個屁!你他媽懂不懂避嫌?還是你就犯賤非得跟他勾搭上?你要么老老實實呆在家伺候老子,要么給我滾!”
李程秀身子一頓,眼圈漸漸紅了。
邵群看他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就心里一陣煩躁,抓著他的肩膀把他身子扳了過去,讓他臉沖著墻背對著自己,粗暴的去扯著他的皮帶。
李程秀驚詫的轉過頭想求饒,“邵群,別……”
邵群抓著他后腦勺把他的頭轉了過去,力道大的額頭砰的一聲撞在了墻上,“別讓我看你這張娘了吧唧的臉。”
李程秀被撞的直暈乎,迷糊間覺得下體一涼,外褲連著保暖褲內褲,全被扯了下來。
邵群吐了口吐沫在手上,冰冷的手伸進他臀縫間,毫不溫柔的開拓著緊澀的穴口。
李程秀嗚嗚哭了起來,可既不敢回頭,也不敢反抗,他害怕此時的邵群,也痛恨自己的懦弱。
看擴張的差不多了,邵群拉下褲子拉鏈,掏出自己的東西急切的擼了幾下,掰開李程秀雪白的臀瓣就往里擠。
“邵群,不要……”李程秀哽咽的聲音微弱的響起,卻制止不了邵群盛怒中的暴行。
急切中的準備工作做的很是粗糙,雖然邵群的大東西是成功進去了,可是李程秀卻疼的呲牙咧嘴的,手指無意識的摳著雪白的墻灰。
這樣魯莽的進入,邵群也沒好受到哪兒去,可他憋著一股勁兒,即使難受也用力動了起來,他就是要讓李程秀疼,讓他永遠記住這個教訓。
僵持的肉壁被長驅直入的性器徹底攻陷,放棄了抵抗慢慢松弛下來,使邵群的抽插變得容易起來,摩擦的快感終于占據了他的心思,他把李程秀按在墻上,用力的頂弄著。
李程秀上身還穿著衣服,下身卻徹底光裸,修長的雙腿被迫大大張開,臉貼著冰冷的墻面難受的喘息著,承受著邵群狂風暴雨般的沖擊。
邵群一手固定著他的腰,一手伸進他的衣服里,大力的玩弄著他的乳首,甚至惡意的拉扯揉捏,李程秀難受的弓起身子,下身就勢必要翹起來,這更方便了邵群的進出,這一上一下的蹂躪讓李程秀被邵群玩弄的腿都軟了。
邵群見李程秀漸漸不支,把人連拖帶抱的弄到了沙發上,掰成了跪趴的姿勢,屁股高高的沖他翹起,下身跟獻祭一樣送到了他眼前。
邵群抓著他雪白的臀肉狠狠插進那殷紅的肉洞,挺動著腰桿用力撞擊著,那或許已經不能叫撞,而該叫捅,可怕的力道和速度把李程秀的呻吟攪的支離破碎,他清瘦的身體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猛烈的沖擊撞散架。
“邵群,夠……了,邵群……”
李程秀此時半身騰空,頭朝下,身體被彎成了扭曲的形狀,痛苦的承受著邵群勃發的欲望。
他已經記不清這令他戰栗的性事究竟進行了多久,他只知道他整個身體都麻了,神智也趨于混沌。他一身大汗,臉上也全是淚水,斷斷續續的哀求著,“邵群……求你……邵群……”
他真的受不了了,這樣的折磨要持續到什么時候,邵群發泄式的交融不只讓他疼痛,還讓他心寒。
邵群就像一頭憤怒的野獸,非得將對手撕成碎片才能安撫他的躁動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邵群才停下了仿佛沒有止境的掠奪,將渾身濕透的李程秀摔在了沙發上,轉身進了臥室,并砰的一聲甩上了臥室的門。
李程秀那時候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,虛軟著四肢無力的癱在沙發上,下體被白濁的液體濕糊了一片,身上腿上都是青紅的印記,在他白皙的身體上格外的刺眼。
客廳太冷了,他身上還沒穿衣服,他想起來洗個澡,可是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。
嗚咽的哭聲斷斷續續的響起,他不明白,邵群怎么能這樣對他,是邵群變了,還是他一開始就沒看清楚,他以為邵群雖然暴躁蠻橫,可是內心是有溫情的。
他此時既委屈,又無助,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哭還能干什么,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