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導演。”余橙鞠躬,余光瞥向薄洺,薄洺的眼眸里有一束光。
“不過你為啥演個妻子啊,哈哈哈。”汪導拍大腿笑,旁邊薄洺也低頭輕笑了一聲,余橙也傻笑了兩聲。
試完后,余橙筋疲力竭地走出了訓練室,腿都是軟的。
剛才演完后,他的手和臉的神經也一直在麻。至于腦神經,在看到薄洺那副眼鏡后面的那張臉時,就已經全線短路了。
趙林洲看到他額頭和脖頸兒的汗,“橙哥,怎么樣怎么樣?”
余橙出來的時候好像忘了帶腦袋,絲毫聽不到周圍的聲音,魂不守舍地坐在地板上。
小瓜棗的議論就從來沒停下過。
“眼睛好紅,槽……我就見不得長得好看的人哭。”
“余橙不會還沒出戲吧?”
“我的媽,這是什么神仙演技?”
“喲,他都能洗白了?”
趙林洲看得自己也眼睛紅紅的,一聽到有人嘴里噴糞,立即捂余橙的耳朵,“橙哥,汪導到底怎么說?”
余橙回過點魂來,將他的胳膊拿下,“我連你說什么都聽不見。”
旁邊的嗡嗡嗡不絕于耳。
“……演得好,野雞影帝就不是他買的了?”
“至少是真演得好,野雞影帝你也沒有啊。”
徐暮晨發現眾人的口風在向著余橙那邊吹,皺眉道,“你們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余橙對這些壓根兒沒入耳,倒是趙林洲左聽一耳朵,右聽一耳朵,一時喜一時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