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翔:“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么,賤死的。”
一瓶茅臺下肚,余橙又說:“我要拍電影了,男主角,他就是制片人。”
馬翔:“……”
余橙:“我今天看見他的第一眼,就知道他肯定是為我來的,所以,我要演,好好演,我要東山再起!”
馬翔:“……”
余橙:“我要給我爸長臉,我還要還你房租,還有今天這頓,必須是我買單!”
馬翔狂點頭:“好好好,八千二。服務(wù)員……”
回去后,余橙給他爸去了個電話。
兩人一年多沒通話了,過年也沒回去。
電話打通后,余橙迅速地說了句“爸,我愛你。”然后火線摁掉,倒頭就進(jìn)入了夢鄉(xiāng)。
隔天酒醒,發(fā)現(xiàn)晚上那通電話,打錯人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
鞠躬躬,抱著洺和橙一起鞠躬求收藏
第8章
二十五是道鴻溝。二十五歲前活得痛快,一切唾手可得,一有什么得不到的,就沖動,血脈噴張,恨不能要死要活,干死他丫的。
二十五歲后活明白了,心思再洶涌,再意難平,也能和對方僅止于表面的風(fēng)平浪靜,轉(zhuǎn)頭投入各自的雜蕪人生,誰也不想動靜太大,受不了刺激。
然后在某個酒醉的時刻,以痛快的方式鬧一場,再以明白的方式說個“喝醉了,不當(dāng)真。”
余橙揣摩自己昨天喊得那么大聲,應(yīng)該沒有漏掉那個“爸”字。他斟詞酌句,發(fā)了消息過去,“昨天跟朋友玩嗨了,喝多了,你說怎么就打錯了呢(捂臉)(捂臉)(捂臉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