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車,旁邊的西裝男們都正襟危坐,仿佛哪個人先一動,就會發生一場激烈交鋒。
下了車,對方對畢湖說,“東西不能帶上去。”
畢湖瞪了對方一眼,對方下意識地退了兩步。但礙于人多,他還是把自己的手提包不情不愿地交出去。
畢湖帶著余橙,就像一位壯爹帶著漂亮兒子在遛彎,華娛集團大樓內的無數男男女女盯著他倆,都發出了無比的驚嘆。
“好帥哦。”
“好壯哦。”
“就是帥的有點瘦,壯的有點丑。如果結合一下的話……”
余橙:“##%!”
電梯載著兩人上去,旁邊的幾人看著畢湖怕怕地,縮在角落,目光卻仿佛被余橙吸入黑洞。
兩名女生面色潮紅,直到電梯開了門,才既害怕又害羞地跑了下去。
肖長權已經在辦公室等了很長時間了。他今天沒有心思干別的,只想見一見這位把自己長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十八流小糊咖。
等他進來的時候,肖長權也被那一張臉吸引住,白皙皮膚,狹長鳳眼,深邃的黑眼珠子,讓他忍不住明白了薄洺迷他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坐吧。”
余橙可沒見過這么大的老板,心想著有多么攝人,是不是跟馬龍白蘭度演的教父似的,自己一進去就要跟自己講講:“我為你做了這件事,你是不是也得為我做點什么,朋友?”
肖長權穿著剪裁得體的唐裝,已經不見過去曾在美國留學多年的海歸模樣。只不過他請余橙坐在沙發上后,還依然用美國方式盯著他的臉看。
“你知道薄洺為什么喜歡你?因為你長得像他媽媽。尤其是當他只能在他媽媽的芭蕾舞碟片里面回憶她的時候,那么遠的距離,只能看到她的臉很白,眼珠很黑很亮。”
余橙瞪了瞪眼,驚訝道:“我和薄洺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吧?”
肖長權嫌惡地說:“當然不是!”
余橙歪著頭笑:“那就沒什么問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