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是阿姨疏忽了,所以即便對那些話有些心理、生理的排斥,也沒頂一句嘴,就這么照盤接收。
韓白露又給沈誠打電話,這時候的態(tài)度就好很多了:“衣衣嗆水了。”
沈誠一心二用,淡淡回到:“嗯。”
韓白露說:“我這部戲馬上就拍完了,拍完我就可以陪她了。”
沈誠繼續(xù)手里的工作:“不用著急,她跟你也沒有很親,你陪她的價值遠不及家里的阿姨。”
韓白露這話說不下去了,準備掛了。
沈誠又突然開口:“陸幸川和場外配資的梁某、郭某等人合謀非法操盤兩只股票,收益八千萬余元,證監(jiān)會啟動執(zhí)法協(xié)作,配合警方查獲,最快下周被全面曝光。”
韓白露驀地脊梁發(fā)寒,半晌沒說話。
沈誠繼續(xù)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說:“你知道我可以說上話,或許也可以力挽狂瀾幫他解決這些麻煩。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這時候承認你們的關系。”
韓白露不敢掛電話,也不敢說話,呼吸都凝作一處。
沈誠并不急,可以等到她說話。
陸幸川是韓白露前經紀公司的老板,兩個人在韓白露剛參加練習生選秀時就已經曖昧上了,即便是后來韓白露陰差陽錯嫁給沈誠,兩個人也沒斷了聯(lián)系。
韓白露知道沈誠知情,但他從沒說過,她也默契的不去提醒,她甚至以為沈誠會一直沉默下去。
是她錯了。
她小聲說: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沈誠給過她機會了:“既然你不認識,那人我就不救了。”
韓白露剛想說‘等等’,沈誠已經掛了電話,她再打過去他就不接了。她趕緊給陸幸川打電話,聽到他手機里機械的女聲說‘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’,她心一沉。
*
沈誠忙完手頭事,吩咐秘書買一份蜂蜜凹蛋糕,衣衣喜歡吃。
秘書應聲準備去買時,他又喊住她,說:“兩份。”
秘書點頭:“好的。”
沈誠六點左右下班,剛上車,司機剛要跟他打招呼,他先一步說話:“清華。”
“好的。”
快到東門時,沈誠隔著窗戶看到了溫火,就在水晶烤肉門口,他說:“停車。”
司機把車停到路邊。
沈誠拿上蛋糕,從車上下來,朝溫火的方向還沒走兩步,一個戴著口罩,一身工裝的男生跑向她,把手里的甜筒遞給她一只,還笑著跟她說話。
溫火也沖他笑了下,接著吐出舌尖舔了一口手里的甜筒。
沈誠停住腳,盯著那個畫面看了一陣,沒什么反應,看起來也沒影響到心情,最后只是轉過身,返回車上,淡淡地說:“回家。”
司機什么都不敢問,也什么都沒問過,點頭:“好的,先生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