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些信息,我的心猛地一跳,強壓下內(nèi)心的激動,表面上依舊保持著沉穩(wěn)。
“張先生,這畫還有救嗎?”富豪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,他微微俯身,目光緊緊盯著畫作。
聞,一旁的保鏢雙臂抱胸,眼神警惕地打量著我,似乎在評估我的能力。
袁雪羽則在我身邊安靜地看著我,眼中滿是信任與期待。
我直起身子,沉吟片刻后說道:“您也看到了,畫面不僅撕裂嚴重,而且遭到液體侵蝕,顏料和紙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。想要修復(fù)如初,根本不可能。我僅僅能讓現(xiàn)在的品相稍稍提升。”
富豪深深地蹙眉,沉默了幾秒,隨后果斷地說:“品相略微稍稍提升也不錯,錢不是問題。需要什么材料、多長時間,您盡管提。這幅畫對我意義重大,是我父親臨終前傳給我的,當(dāng)年也是費了好大周折才得到。”
我眉頭微皺,語氣略帶惋惜地說道:“王總,這幅《幽壑聽泉圖》破損得太嚴重了,修復(fù)難度極大,即便我全力修復(fù)過后,也會有非常明顯的修復(fù)痕跡,價值會大打折扣。沒有什么收藏價值的。你不如把它賣給我。”
“那你愿意出什么價?”
王總嘆了口氣,顯然知道我說的有道理。
“我最多出兩百萬。畢竟修復(fù)的成本高,風(fēng)險也大,后續(xù)出手也不容易。一個不好,就砸在手里了。”
我沉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