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發絲掃過我的臉龐,癢癢的,可我心中卻冷笑:“靠,你們真會演戲呢。是我自己要去的,被騙了幾十億,完全和你們無關是吧?”
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,我尋了個借口告辭。
蘇硯秋送我到門口,她倚在門框上,身姿婀娜,眼神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不舍:“慢走呀,下次我們再約?!?
我點點頭,轉身離去。
剛走到拐角處,我立即用靈線遠程監控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他們三人絕口不提我,而是專注地談論書畫學識。
周墨鋪開泛黃的古籍,用放大鏡仔細查看著某處批注;林修文拿著手電筒照射畫卷,與蘇硯秋低聲討論著筆墨痕跡。
他們時而激烈探討某幅古畫的修復技巧,時而低頭沉思,認真地翻看手中典籍,模樣一本正經。
周墨還不時拿起筆,在紙上寫寫畫畫,林修文則湊過去,兩人小聲交流,那專注的樣子,仿佛真的只是在進行學術探討。
我不禁感嘆,這三人不愧是老騙子,警惕性極高,絲毫不讓人抓住把柄。
無奈之下,我收回靈線,撥通孫永軍的電話,和他交流了一番,又仔細叮囑:“軍哥,他們太狡猾了,你那邊千萬要謹慎,一有風吹草動,立刻通知我。”
接下來幾天,我一邊繼續穿梭在古玩市場鑒寶撿漏;
一邊以張向東的身份給蘇硯秋打電話,語間既表達對她的好感,用盡各種甜蜜語,一副想騙她上床的樣子,又旁敲側擊打聽書畫交流會的消息,就是在告訴她,我已經上當,讓她們安心地布置天局。
而蘇硯秋果然不是一般騙子,無論我如何花巧語地邀約,她都婉拒絕,語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疏離和曖昧,就是在吊著我。估計是預防我得到她后就遠遁而去,等于吃了誘餌就脫鉤。
“袁雪羽,起床了,同我去撿漏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