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若臉色瞬間變了:“這是怎么回事?!”
許書謹訕訕的道:“不小心摔著了,我已經(jīng)上過藥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摔成這樣?阿謹,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?!”
許書謹?shù)拖骂^:“沒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還不跟我說實話!到底誰欺負了你?”婉若看著這些傷痕,眼睛都氣紅了。
許書謹連忙拉住她的手:“阿姐,你別生氣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,是被別的學生打的,他們都聽瑞少爺?shù)脑挘f我不姓謝,不是謝氏族人,不該在那里讀書。”
婉若氣的胸口疼,謝氏族學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外姓的,有的和謝家交好的人家也照樣會送孩子去謝氏族學讀書,為何只欺負阿謹?
無非是欺負他沒爹沒娘!
“你在族學受了欺負,怎么能瞞著我?”婉若看著他身上這些淤青,心疼的淚珠子都要掉下來。
“我不想讓你擔心。”阿謹小聲的說著。
也不想給她惹事,他知道的,他們寄居謝家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,阿姐也不容易,他要懂事一些,不能讓阿姐為難。
“阿姐,我都不疼了,我身上帶著阿姐配的藥膏,抹在傷口上第二天就不疼了。”
婉若給許書謹配了跌打損傷的藥,怕男孩子調(diào)皮,摔一下碰一下興許要用到,可沒曾想,這藥都用在了這些地方。
婉若自責的很:“都怪我,沒早些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每次阿謹說他在族學很好,很開心,她都信了,從未多問過。
她將他抱在懷里,眸光沉了下來:“別怕,我們很快就離開這了。”
許書謹驚詫道:“我們能離開嗎?”
“我會安排好的。”
婉若拿出藥膏,又細細的給他上了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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