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若眨了眨眼:“練是練了,只是長進不大。”
“那你試試。”
婉若咽了咽口水,走到琴邊,可謝羨予卻沒有要讓座的意思。
她正要開口,他卻扣住她的手腕,輕輕一帶,將她帶到自己懷里,坐在了他腿上。
“彈吧,我看著。”
婉若心里惱火的很,上次上課是誰說不許勾引先生來著?
合著規(guī)矩全由他定。
但她也不敢有什么異議,抬手撫上琴弦,勉為其難的嘗試著用上次他教的指法。
然后剛剛還好好的琴,突然就發(fā)出了尖銳爆鳴。
她心虛的不敢看他,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:“這是沒長進,還是壓根沒練?”
婉若急忙辯解:“我練了,只是沒有人教,我彈著彈著就忘記感覺了。”
她眼睛瞪的大大的,虔誠的看著她,生怕他不信。
他溫?zé)岬拇劫N著她的耳朵,讓她渾身發(fā)麻,偏他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懷里,完全躲避不得。
如此曖昧的氣氛,他的聲音卻透著刺骨的涼意:“是么?”
婉若渾身一僵,有些挫敗的低了頭,老實交代:“我忘練了。”
可他周身的氣勢卻依然未減弱,長指隨意的撥動琴弦,聲音沉靜:“族學(xué)的山長說,二夫人想把許書謹接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