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蘇哈哈大笑,笑的前仰后合,謝羨予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。
蘇忍不住嘖嘖:“你這人也太無趣了些,也不知道哪個女人能看上你。”
謝羨予想起一雙水蒙蒙的眸子,她紅著眼睛鉆進他懷里,甕聲甕氣的說:羨予哥哥,我只有你了。
他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揚:“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。”
蘇打量著他:“我之前聽人說你金屋藏嬌,寵著一個女人,我還不信,現(xiàn)在看來,竟不是空穴來風,什么時候讓我也見識見識?”
“她膽子小,不喜歡見生人。”
“瞧你這小氣樣兒,還真稀罕了,有生之年見你這么寶貝一個女人,真這么寶貝何必和江家定親?”
“她是商戶之女,家世不大好,只能為妾,”謝羨予抿了抿唇,“她膽子小,怕這怕那的,江家勢微,還有把柄捏在我手里,往后江氏進門也不敢造次。”
“所以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最麻煩,一堆規(guī)矩。”
“可再怎么也是做妾,還得眼睜睜看著你娶別的女人,還不得醋死?這女人啊,最喜歡吃醋了,我昨兒不過在萬花樓賞了新來的小姑娘一錠銀子,那青青姑娘就跟我又哭又鬧的,哄都哄不住。”
蘇喋喋不休:“別看那女則女訓寫的什么賢良淑德,寬容大度,這女人的心眼兒的,跟針尖兒一般大。”
謝羨予捏著茶杯的手忽的一滯,她好像從未介意過他要娶妻的事。
他神色冷淡了幾分:“她性子乖順,從來不會胡鬧。”
“竟還有這么乖的女人呢?”蘇都覺得匪夷所思。
謝羨予抿唇,她有時候很乖,有時候又不那么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