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若被吻的舌根發麻,幾乎要喘不上氣來,纖細的手揪著他的衣襟,吃痛的嗚咽一聲。
謝羨予這才勉強放過她,微微松開鉗制住她后頸的手,讓她拉開一點距離,給她喘息的時間。
她僵白的小臉此時泛著不正常的紅暈,大口的呼吸著,眼里全是霧氣,可看他的眼神卻沒有往日里的半分乖順,反而隱隱可見的恨意。
他用指腹給她擦淚,聲音冷冽:“婉婉,我只放過你這一次?!?
她渾身寒毛戰栗,咬著唇不再說話。
“不是要走?”
婉若立即站起身,拿手背擦去臉頰上殘留的淚,立即出去。
婉若走出水榭,再未抬頭看林晗一眼,腳步匆匆的和他擦肩而過。
她不敢面對林晗,也不敢看林晗或失望或厭惡的眼神,他今日親眼所見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,有些話不必多說,便各自明白。
林晗僵在那里,看著許婉若匆匆走過,張了張嘴,始終沒能說出一句話來。
“林舉人?”慶安提醒了他一聲。
林晗這才僵著身子走進了水榭內,僵硬的拱手行禮:“謝大人?!?
謝羨予神色淡淡的:“不必多禮,今日請你來,便是想要答謝你,當日在湖邊你幫婉婉披衣,讓她免去狼狽,本早該謝你?!?
林晗感覺渾身冒冷汗,臉色都白了許多:“這算不得什么,許姑娘她已經謝過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話到嘴邊,又梗在那里。
他想起昨日在謝氏族學,謝羨予看到那枚藥囊時的臉色,想到謝羨予那一瞬之間陰鷙的眼神。
原來不是幻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