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老爺卻還是神色凝重:“羨哥兒如何了?”
謝秀珠眼睛一紅:“大哥哥為了救我們受了傷,但婉若說他傷口不在要害,太醫正在給他拔箭。”
大老爺懸起來的心還是落不下來,只能沉著臉等在外面。
二房和三房也趕來了,連老夫人都趕到了。
三夫人一眼看到完好無損的謝秀珠,手都抖了一抖,還好藏在袖中,無人發現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連謝家的姑娘也敢動?!”大老爺臉色陰沉。
謝秀珠紅著眼睛搖頭:“不知道,綁架我們的是一幫馬匪,但他們所說是收錢辦事,定是有人指使的!”
“那馬匪可留了活口?”
“好像是有。”
三夫人面色發僵,腿肚子都開始戰栗。
大老爺惱火的踱著步子走著:“等查出來這幕后之人是誰,我謝家絕不會善罷甘休!羨哥兒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?”
這話倒是把謝秀珠給問住了,大哥哥自幼習武,又帶著禁軍,那區區十來個馬匪怎會傷到他?
卻在此時,房門被拉開,太醫擦著額上的汗走了出來,大老爺立即問:“犬子可還好?”
“大公子身上的弩箭已經被拔除,止血也及時,暫時有些發熱,但再吃一貼退熱的藥緩一緩就好,沒什么大礙。”
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,匆匆走進去看。
“羨哥兒。”老夫人急切的走了進去。
謝羨予還未清醒過來,只神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傷口已經被處理過,纏著紗布,只是血水還是浸潤出來,瞧著觸目驚心。
可更顯眼的,卻是坐在被迫坐在床邊的婉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