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婉若和許書謹(jǐn)死了也好,這起子窮酸親戚總算是再也礙不了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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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州,石崖縣。
槐樹巷的深處,一家不起眼的小藥鋪悄無聲息的就開了張。
鋪面并不大,窄窄的過道也就容得下三四個人,藥材倒是齊全,還有坐堂大夫,麻雀雖小五臟俱全。
婉若穿著素色的棉布裙子,半披的發(fā)為了方便,就編了個大辮子垂在胸前,圍著圍裙,挽起袖子站在凳子上往高處的柜子上放東西。
“我來我來!”林晗一來看到這場面連忙湊上來幫忙。
婉若卻已經(jīng)利落的將東西塞進(jìn)柜子里了,拍了拍手,沖著他笑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剛下衙就過來看看你,”林晗在鋪子里張望一眼,忍不住道:“你這鋪子是不是太偏了些,我瞧著都沒什么生意。”
婉若彎唇:“酒香不怕巷子深,尋醫(yī)問藥之人只求有效,不用和別人比排面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林晗撓了撓頭。
婉若來青州已經(jīng)半個月了,一直忙忙碌碌沒有消停過,先是在青州買了個小院住下,又尋了鋪面將生藥鋪開了起來。
“對了,你和阿謹(jǐn)?shù)纳矸菸臅呀?jīng)辦下來了,你瞧。”
林晗從懷里拿出兩個小冊子來,獻(xiàn)寶似的送到了許婉若的面前。
“按你說的,入的柳州的籍,還好王知縣和柳州的李知縣相熟,賣了我一個人情幫我辦了這事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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