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沖著誰?”
“宣王,他今日在二樓設宴。”
婉若心驚肉跳,原來這次不是馬匪作亂,是被朝堂的奪嫡之爭牽連了。
可不論因為什么,人命在刀劍跟前和草芥沒區別,她的命也一樣。
“那你能不能殺出去?你不是會武嗎?”
他聲音涼的很:“是,我拼出一條命給你殺出去,三刀六洞我受著,你反正也無所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婉若沒再說話了,只屏氣凝神的盯著柜子的門縫,聽著外面傳來的殺人聲和慘叫聲,不自覺的渾身寒毛戰栗。
他垂眸看著被自己圈在懷里的她,那雙或是裝的乖順,或是冰冷無情的眸子,此時裝滿了驚慌失措。
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,渾然不覺被他抱在了懷里。
或許她知道,但她的恐懼戰勝了理智,此時還緊緊攥著他的衣襟,聽到殺人的慘叫聲還要害怕的腦袋往他懷里鉆一鉆。
他心里難得的安寧,他已經許久沒有好好抱過她了。
此時在這個狹小又空寂的柜子里,她終于無暇再去在意別的事,緊緊靠在他懷里,像是抱著求生的浮木,她的世界里全是他。
婉若正緊張著,卻突然感覺到自己靠著的這具身體,好似開始發燙。
她猛一抬頭,撞進了他深不見底的漆眸里,看到了隱隱喧囂的欲望。
她瞬間渾身寒毛倒豎,他現在比這幫殺人的匪徒還可怕。
她立即要推開他,卻被他鉗制住后腰,牢牢的按在他的懷里,迫她動彈不得。
他低沉的聲音微啞,在她耳畔噴灑著熱氣:“別動,有人找來了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