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這副乖巧的樣子,他心里卻覺得憋悶的很。
偏那股子火氣無處發(fā)泄,他只能生生咽下去。
“你不要想太多,我答應(yīng)的事一定會做到,你安生待著等我,嗯?”他克制的放柔了語氣。
“我不待著還能去哪兒?你不是派人時刻盯著我嗎?”婉若諷刺的掀唇。
她半夜去張家他知道,大夫人來過他也知道,她又不是蠢的,怎么還會猜不到?
他對她的事了如指掌,必然是有人時時刻刻暗中盯著她的。
謝羨予眸光微凝,猜到她遲早會發(fā)現(xiàn)的,他索性也懶得和她裝。
“你知道就好,我讓人看著你也是為你好,若是你有什么危險我也能及時護(hù)著你。”
婉若冷笑:“護(hù)著我,還是監(jiān)視我?”
“要是你沒那么多鬼心思,我也不至于讓人盯著你,你自己做過的事你心里沒數(shù)?”他眸光泛寒。
婉若閉了嘴,不想再和他多說。
他總有道理,更何況她爭贏了又怎樣?他難不成還能把人撤掉?
怎么可能呢?真講道理就不是謝羨予了。
他沉沉的嘆了一聲,強硬的語氣多了幾分無奈:“婉婉,你聽話一些,別跟我鬧脾氣,等我事情忙完,自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“你要忙什么事?”
“明日秋獵,我得隨御駕去圍場,大概得三日后才能回來。”
他揉了揉她的發(fā):“這幾日興許要出事,怕京中也出亂子,我讓符弦?guī)耸刂悖牛俊?
婉若垂下眸子,悶聲道:“知道了。”
她乖巧了下來,也不知是真乖巧還是假乖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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