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她。”
陳清函輕笑著搖了搖頭:“傳聞謝家大公子最是克己復禮,端方自持,謝氏三代難出的天縱之才,沒曾想還能如此離經叛道。”
“這有什么稀奇?定是那女子狐媚!”卓側妃這話說的多少有些陰陽怪氣。
陳清函笑意淡了幾分:“狐媚的女子多了去了,有幾個值得男人這般豁出去?”
卓側妃被這話頭堵住了,她自認為在宣王府還算受寵的,甚至能壓著王妃生下庶長子。
可她從不敢奢求宣王為了她做任何出格的事,那也是絕無可能的事。
陳清函笑著,忽然喉頭發澀,垂下了眸子。
她們哪里懂呢?能這樣豁出去的,無非的因為動了真心罷了。
她曾經,也豁出去過的。
屋內陷入了沉寂之中,心思各異,沒人注意到旁邊坐著的江雪君,臉色已經難看至極,袖中的手恨不能將帕子都扯爛。
許婉若那個賤人,竟然踩著她要當謝羨予的正妻?!
簡直荒唐!
-
五日時間匆匆而過,初五的這天晚上,一輛馬車從謝府的后門駛出,行至錦尚堂的門口。
謝羨予親自將婉若送出來了,她在松鶴園被關了整整一個月,他說的放她出來,就是成婚的前一晚讓她出來。
馬車停下,婉若起身要走,卻被他突然攥住手腕又跌坐回去。
“明天一早,我來接你?!彼曇艉軠睾?,語氣帶著警告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