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洞房,你累著了。”他體貼的道。
婉若意識漸漸清醒,恍惚間想起昨晚的一切,簡直和做夢一樣不真實。
她猛然想到什么:“那酒是不是有問題?”
“酒有什么問題?”他有些詫異。
她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,瞪著他:“那酒能催情。”
只是那催情的藥物被甜膩的果酒味道壓著,她昨晚喝到第二杯才察覺到不對勁,可喝下去之后就不清醒了。
他竟然給她下藥?!
“是嗎?這是陛下御賜之物,說是藩國進貢的果酒,寓意也好,我想著既然是御賜之物,應當是好的,也不好拂了陛下的一片心意,就拿來做合巹酒了。”
他眼神誠摯,語氣無辜,讓她剛剛翻涌起來的怒意,突然無處發泄,憋的不輕。
“你沒發現?!”
他這人比狐貍還精,事事謹慎,怎么可能一無所知?
“我的確是覺得有些意外,畢竟你昨夜格外主動,我本想細究一下這其中的端倪,誰知你就湊上來又要抱我又要親我的,我被你纏的沒功夫想那些。”
婉若臉上瞬間漲紅:“你!”
昨夜那些朦朦朧朧讓人無地自容的畫面突然涌入她的腦子里,讓她恨不能立刻將腦子卸掉!
他神色沉靜,看不出半點端倪:“我也想制止你的,還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,你說你知道,我還想再細問幾句,你就自己湊上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別說了!”婉若雙手捂住了耳朵,臉上已經紅的滴血,再不想聽他回憶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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